芊儿用手推着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苍市瑾把她转过来,亲吻她的耳垂,“所以你还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我明明有留信给你……倒是你,这么大一个计划都不告诉我,直接打入冷宫!如果不是我比较机智是不是就要被你骗了,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的薄唇划过她的嘴角,在鼻尖上轻点一下,“你不会的。”
“是,我才不做那些无用功呢,最多也就把你给……唔……”
苍市瑾动作神速,吻住她不饶人的唇,手在她身上又搓又揉,弄得她浑身燥热之后,闲闲的撒手坐在一旁喝茶,浅笑吟吟的问,“下次还敢随便逃走?”
芊儿憋着,不讲话。
“下次还敢在汤里放盐整我吗?”
下次不放盐,直接放药!药死你!
芊儿一翻白眼,在心里默默的算着他什么时候能放她走。
“不说话就在这儿待着吧,伺候朕更衣沐浴。”
闻言,芊儿刷的抬头怒视着他,对方则是一脸淡定的回望着她。
良久,她猛的吐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爬上床睡觉。
哼!不让她走就不让她走!她就在这儿睡!这个死妖孽,明明自己比她还欲火难耐,居然还撒手!他是要多恨自己才这么虐待自己啊!
苍市瑾也知道她很犟,索性也脱了衣服上床,从背后抱住她,轻声问,“你的计划呢?不跟我说说吗?好让我配合你?”
“里应外合。懂吗?”
“不懂,你给我解释解释。”手在她小腹上摸了摸,突然又说,“最近吃什么了,又长胖了。”
“……你不知道千万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胖,丑,老’三个字吗!”
苍市瑾没忍住,胸膛传来一阵震动,好半,手依旧在她腹部抚摸,“长胖了好帮我生儿子。你说,皇后都有了,为什么你还没有,你是不是瞒着我喝过什么不让自己怀孕的药?”
生儿子啊……她倒是想喝药,可人家不给啊。“……不是要听我的计划麽?我讲给你听,你别碰我了。”
“生孩子比较重要,我们目前的计划是让你赶紧给我生个孩子……”
“……也好,生出来喊你娘喊我爹。”
芊儿说这句话的时候,某人恰好没听到,他在认真思考怎么样才能迅速让他晋升为“爹”。
第二天,芊儿一早就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跑出宫,看见等着宫外的风帘惊讶的问到,“你不会在这里等着一夜吧!”
风帘没有说话,默默的把马车驾了过来。芊儿撇撇嘴,上了车。
刚上了车,靠着睡了一会儿,小腹又突然一阵抽搐的疼痛。而且又越来越疼的架势。
该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芊儿咬咬牙,扶着横木,对外喊到,“风帘,我肚子疼,去医馆。”
一大清早,哪有什么医馆开门的,风帘驾着马车赶回倾楼储阁,“主子,医馆还没开门,咱们回去找沈公子吧。”
“……随、随便你。别让我、疼死就行。”
于是当天下午,苍市瑾就在御书房里见到了沈郗陌。
原本竖着发冠的黑发如今披散了下来,挑起耳边的一缕用细细的发带松松绑在脑后;一身磊落的白衣也换成了看起来轻挑了许多的紫罗兰色的衣衫,;脸看起来更是觉得更加的精致了。
苍市瑾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坐在他对面,轻笑着调侃,“沈大公子这身打扮真是……少见啊。”说完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本来沈郗陌来是想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的,结果让他这么一笑就完全没有心情了。突然柔柔的笑了,“这衣服好看吗?芊儿送给我的。”
苍市瑾估计被他给吓着了,一口茶水在嘴里含了半天,才咽下去,“她的眼光不错,不过,穿衣服的人真不怎么样。”
沈郗陌并不在乎,反而挑眉说到,“你怎么知道穿衣服的人不怎么样,依我看,是想穿而穿不了的人不怎么样才是。”
他这么一说完全把苍市瑾的骨子里的好胜挑了出来,苍市瑾冷冷的一扬嘴角道,“是么,要不要来比比看?看看谁才更适合这套衣服。”
“好啊,十日之后,倾楼储阁分胜负。希望皇上您,准时赴约。”
苍市瑾冷哼一声,当是答应了,然后告诉他,“你可以走了。”
沈郗陌摇摇头,“不,我等人。”
苍市瑾放下手中的杯子,严肃的看着他,“这是御书房,朕的地方,你在朕的地方等人?这正常吗?”
沈郗陌淡笑不语,他不和不理智的人浪费口舌。
苍市瑾也不理他,拿着书就在躺椅上看了起来。
沈郗陌也很自觉的走到他的桌案上拿着他批过的奏折。
不一会儿,一个人走了进来,看到这幅场景不禁微微笑到,“你们这是做什么?位置是不是应该调换过来?”
苍市瑾抬头看到苏青弦,也开起了玩笑,“朕的御书房什么时候可以随意进来了?门口的侍卫都干嘛去了。”
沈郗陌则是一副主人的姿态,对苏青弦说,“你来了。”
苏青弦也点点头道,“嗯,来了。”
然后无视苍市瑾,在桌边坐下,自己拿着茶壶倒了呗茶。
苍市瑾郁闷。他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主人了。
“青弦,你什么时候和沈大公子这么熟了?”
“青弦向来爱好交友,沈公子与青弦有缘,成为朋友又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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