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双指灵巧的从脖颈之间抹过,那一丝灵压留在了杰拉德的咽喉处,从那里开始,杰拉德的脖子居然被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
“咕嘟……”
从那骇人的伤口中,涌现出了少量的赤红色物体,那不是血液,而是灵压!
京乐用双指以灵压为线,隔断杰拉德的喉咙,而割裂的伤口却不会如同平时那样喷血,当鲜红色的灵压涌尽之后,巨大的乳白色灵压再也压制不住的从脖颈上喷出,变成一道白色的光柱,冲破了断鱼渊的水面,然后缓缓的融入到了深沉的水中。
灵压是从杰拉德的脖子中喷出来的,至于脑袋,早就因为灵压的涌出被震飞,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轰!”
巨大的身躯因为失去了生命而无力支撑,轰然倒下,但是在这断鱼渊的水中却连一丝波浪都没有激起,除了不时涌动出的几个气泡,眼前的景色比平时的暗上许多之外,这里几乎跟平时的世界没有任何变化。
“女人之情十分残酷,无论是恨还是杀,都是因为她的感情至深,至深之时,眼见咽喉之白丝,无法割舍之情感,至少,以之双手把你埋葬。”
“哗啦!”
沉重的水渊如同被人从中间割开一样,翻腾着像潮水般倒退而去,被水浸染过的土地却十分的干燥,仿佛这些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了已经没有任何生机,连头颅都没有的杰拉德的尸体躺在那里,十分的讽刺。
“那么,许久不见之后的第一句话想说些什么呢?”
京乐歪着头,明明左手臂已经报废,全身也已遍体鳞伤,但是他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一贯的轻浮笑容。
“花。”
那是一个妩媚的女人。
一头盘起不散的淡紫色秀发,发卡却是一个诡异的骷髅头,嘴唇血红,但是妆容却雅而不浓,画的恰到好处,身着华丽的和服搭配着穿在里面的死霸装,即使穿着这么厚的服装也无法掩饰住胸前的波涛,她的右眼不知是否受伤,被一个黑色的眼罩遮盖,但是仍旧无法破坏女人整体的气质与美丽。
花天狂骨的卍解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在其领域范围内,斩魄刀的实体甚至都可以现身,仿佛拥有**一样,可以呼吸甚至触碰得到。
“……”
花并没有答话,反而是危险的眯了一下眼睛,紧接着突然伸手朝着京乐剩下的左眼掏了过去。
“唔哦!”
似乎是早就习惯做了这样的事情,京乐不慌不忙的歪过头,躲开了花的纤纤玉手。
“虽然很怀念,不过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我可是只剩一只眼睛了哦。”
“哼。”
闻言,花冷哼了一声,朝着京乐翻了个极其**的白眼。
“你还真敢说啊,如果不是你不肯卍解,会像现在这样将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吗?”
京乐的伤势的确不容乐观,就算打赢了杰拉德也只能算是惨胜,再加上之前在静灵庭的时候被罗伯特?阿久特隆击伤了右眼,现在的他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如果从一开始就使用卍解,那么京乐绝对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嘛,别这么说嘛,毕竟把你叫出来的话也是要有一定的觉悟才行的。”
京乐的卍解犹如其名字一样,是近乎以同归于尽的方式将对手击败,如果不是对手强大到连京乐都觉得胜利无望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使用卍解的。
哪怕花会因此而不满。
“……男人的嘴果然花言巧语。”
就算有再大的不满,花也不得不承认京乐所说的是事实,花天狂骨黑松心中一旦将不是敌人的人卷入其中的话,那么下场任何人都无法预料,也幸亏京乐之前有交给伊势七绪特制的灵隔符可以阻断京乐的灵压的话,这场战斗可能到现在也未必会结束。
“轰!”
“!”
“!”
原本以为战斗已经结束,但是一声巨响突然传来,京乐和花都是一惊,然后在他们满是惊骇的严重倒映出的,是那个无头的巨大身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势汹汹的举起了手中的盾,带着满腔的恨意,奋力砸下!
“这是……”
“砰轰!!”
京乐的话并没有说完,无论是声音还是身影都一起消失在了漫天的烟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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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噗!”
突然出现的那张脸在地上蹭出去了好远,随后撞上了一个石块,身体被抛了起来,紧接着又是脸着地,在地面上翻滚了好多圈之后,这才勉强依靠着摩擦力停了下来。
“唔……唔唔……”
纳克鲁瓦尔一脸受伤的捂着真的受伤了的脸站了起来,鼻子似乎在刚才的一系列摩擦中受伤不轻。
“明明是瞬间移动为什么会从空中以那样的速度掉下来啊……‘特记战力’的名字要哭了哦。”
“……这家伙真的是亲卫队?”
早就在浦原设定的坐标等待的夜一满脸的黑线,这个男人可是浦原亲自带过来说要处理的,夜一还以为会有多么棘手,没想到这第一次见到居然会是这样逗b的一个模样。
“别看他这个样子哦,夜一小姐,他可是涅队长都密切注意的灭却师。”
同样通过瞬间移动从京乐的战场上来到‘零番离殿’的另一边的浦原喜助扶着自己的帽子跳了过来,一脸的轻松,全然没有即将面对强敌的感觉。
“银城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