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家伙。
当我打造出成千上万把‘浅打’的时候,我对斩魄刀的理解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层次。
在‘浅打’诞生之后,所有的死神都将通过‘浅打’得到属于自己的斩魄刀,没有任何人例外。
在这些死神之中,我也见识过许许多多的对待斩魄刀的态度。
朋友、亲人、恋人、兄弟、战友、下属、附庸、形同路人、亲热倍至——
但是唯独没有任何一名死神会将自己的斩魄刀视作敌人。
在面对那些‘浅打’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的出拳,不留任何余地的攻击,如果不将斩魄刀视作仇深似海的敌人的话,是不可能如此凌厉的对着‘浅打’做出攻击的。
有趣……
以这种心态将那些‘浅打’击溃至屈服的程度,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太有趣了……
莫名其妙兴奋起来的二枚屋咧开了嘴,就算是带着墨镜也无法遮挡住他眼睛中的那抹狂热。
“我就亲自为你打造斩魄刀吧。”
………………………………
“好!”
等长次郎从那间黑暗的小屋里爬出来之后,二枚屋带着两人还有化作‘严灵丸’的样子的‘浅打’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管道面前。
管道之中漆黑一片,从里面甚至还可以传出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东西到底是通往哪里的。
“接下来就要从这里进去哦,做好准备了吗?小次郎,小烈烈。”
“不许那么叫她,恶心死了。”
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二枚屋踢翻在地,长次郎一脸不爽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卯之花。
搞什么,本大爷还从来都没这么叫过她哎,你算那根葱啊。
“呜哦……嫉妒什么的还真是可怕呢……”
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从地上爬起来的二枚屋伤脑筋的摇了摇头,然后在鼻血奇迹般的消失之后拍了拍那根粗大的管子。
“好了,我们进去吧。”
“……进去?那里?”
长次郎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那根管子。
“没错哦!想要锻造斩魄刀的话就要从这里进去!”
二枚屋打了个响指,用拇指指了指这根管子,一副‘我对这根管子很自豪’的表情。
“怎么进?”
“哎呀?真伤脑筋呢,没想到小次郎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有些头疼的捂着额头摇了摇脑袋的二枚屋长叹道,然后竖起食指,对着长次郎摇了摇。
“没办法,我就先示范一次吧。”
“首先,要把头伸进管子……噗哦??”
刚刚把脑袋伸进管子,准备告诉长次郎要怎么从这里下去的二枚屋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踢了一脚,然后整个人就顺着这根管子直滑而下,凄厉的叫声在管壁间久久不能平静。
“混蛋,你先给我下去吧。”
保持着将二枚屋踢下去的姿势的长次郎冷哼了一声,无比满足的拍了拍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等会你想把我的脑袋先按下去,老子可是要先下手为强的。
“哗啦!”
顺着管道下来的长次郎回手接住同样从管子中滑下来的卯之花,将她平安的放在地上之后,细细的打量着这间锻造室的情况。
空旷,冷清,甚至连温度都低的惊人。
不愧是在悬崖下方建造的房间,无论从那种角度来看都是特别适合锻造的地方。
“真是的,虽然出了点差错不过就算了吧。”
早一步下来的二枚屋耸了耸肩,刚才他已经把他的亲卫队叫了出来,接下来只要把那个‘浅打’召唤过来就可以开始锻造了。
“接下来的派对可是不能少了主角的啊,你说呢……”
朝着长次郎的方向伸出手,二枚屋稍稍低了低头。
“‘浅打’。”
“哔哗!”
像是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严灵丸’形状的浅打突然分解,然后变成一道白光飞向了二枚屋的方向。
“嘿—哟!”
有着双马尾的女孩子用自己的头发接住了浅打,好像夹子那样把浅打夹在两根辫子中间。
“很好!抓到了!!”
从另一个缠着绷带的小女孩的手里接过锤子,已经褪去了队长衣服的二枚屋将头发卷了起来,连一直戴在脸上的的墨镜都摘了下去,整个人身上的气势都产生了惊人的变化。
由之前的玩世不恭变成了现在的沉稳厚重。
“呐,我说,小次郎……”
‘咚’的一声,二枚屋手中的铁锤狠狠的砸在了‘浅打’上面,发出了金属与金属碰撞的清脆的响声。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有两把斩魄刀?”
“!”
长次郎挑了一下眉毛,没有搭话。
自己为什么会有两把斩魄刀,这件事情自己考虑过,但是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个魂魄只能有一把斩魄刀,就算是有着双刀的京乐以及浮竹,他们的斩魄刀也只有一个名字而已。”
“那么为何,你会有两把两个不同的名字的斩魄刀?”
“那就是你的问题。”
“咚!”
二枚屋第二次将锤子砸在浅打上,火焰的颜色也随之加深,变成了耀眼的赤红色。
“斩魄刀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其本身必定会有一个源头。”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第二个问题。”
火焰的温度非常之高,只是这么一会的功夫,二枚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