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算是几阶丹徒?”李元顿时眼睛发亮,炼制的丹药能够获得这么高评价,显然让人心情愉快,只不过几阶丹徒,就像是修炼的境界,却也不能忽视!
水绫惜眨了眨眼道:“你能炼出丹王,自然与其他的丹徒不一样,但你还没有尝试入阶的丹方,此时只能比照丹药里面的纹路,你算是三阶丹徒,对了,我叫水绫惜,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下李元,水师姐的名字可是人尽皆知,都不用介绍了吧!”李元说完,尴尬的摸摸头。
“李元!”
马车内时有时无传来说笑声,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来到李宅门口,此时一位家族长老已经站在门口,脸上严肃的看着马车内的少年少女下来,心中仿佛在滴血,早已经骂开了,本来好好的家族丹道天才,如今竟然出现这般诬告的丑闻,而且丹徒,丹师是极为抱团的一个集体,若是所有丹徒都不卖丹药给李家,恐怕李家几年内就能沦为世家末流,说不定因此垮掉,而原本诞生的一个丹道天才,此时也被推到家族的对立面,他恨不得拔出自己多年不用的宝刀把李宽父子给砍了。
毕竟,哪怕李欢是四品天赋,李家多少十年之内就会出一个,但是丹道天才,这可是丹道天才,自李家立族以来,就没有出现过,可见丹道天才的稀缺程度!
水绫惜和李元站在李宅门口,李元却没有因为自己身份的提升而对家族长老不敬,毕竟算是家族长辈,而且无仇无怨,当即恭敬地说道:“见过天放长老!”
李天放眼神顿时就眯了起来,热情的说道:“当不得,当不得,果然是少年英才,你放心,这次若是诬告,家族一定会严惩,绝不姑息!”
水绫惜看着李天放,也打了一声招呼,随后道:“在下乃是以丹徒和李元同门师妹的身份来的,一来是为了查探真相,二来,如果李元是被冤枉,我是来替我师兄正名,我师父长春丹师的名声不容污蔑,而且李元作为三阶丹徒,被人诬告,本身就是对丹道同仁的不尊重,也请李家给个解释!”
李元看着一本正经的水绫惜,顿时有些不认识,不过李天放却当即认真达到:“李家一定会给长春丹师,和丹道同仁一个交代,若是查出诬告,绝不姑息!”
水绫惜点点头,然后迈步走进李宅!
李元更是一头雾水,他没想到自己被人诬陷,还能牵扯出这么多,不过还是跟着水绫惜,和天放长老走进李宅大堂,上面牌匾写着“正仁堂”三字,乃是李府家训,此时家族族长和十二位长老齐齐坐在大堂上,见到水绫惜来到,齐齐站了起来,不光是为了尊敬虎威将军,仅是三阶丹徒,已经有资格让他们这么做,水绫惜只是点点头,然后坐在一个靠下手的座位上,而李元,却被水绫惜摁在她的上首以示身份!
便是已经来到的百老看到水绫惜的这个动作,心中也是一震,更不用说家族中其他人,心中更是打鼓,在心里不仅对李宽破口大骂,甚至对李天重都已经骂开了,好好地一个丹道天才,若是为此与李家离心离德,家族族长,族老都恨不得在祖宗排位面前得哭死!
只不过这时李宽已经狼狈的进入大堂,还没站稳,就被族长喝问道:“李宽,你说你儿子盗窃家族宝物,盗卖,你再说一遍具体数量!”
李宽此时双眼通红,然后恨恨的看着李元,仿佛他做的都是应该的,一切都是李元的错,他随即咬牙道:“那块铜精是黑色,有五十斤重,被李元买了五万两金票,不过,这是一块天外陨石,我并不知是铜精!”
顿时家中族老顿时骚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五万两金票,在家族中也算是巨款了,纷纷看向李元的眼光有些异样,似乎觉得这人可能真是盗窃了宝物,然后找人来撑腰一般,有些家族族老已经做好准备,便是水绫惜在,只要这人罪名坐实,一定要严惩!毕竟是家族之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水绫惜点点头,道:“对,这就是我在平安节从李元师兄手里买来的!”
李宽眼神一亮,就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喊道:“族长,你看我没说错,这个畜生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逆子,联合外人,想独吞我们家的宝物!”
这次水绫惜的脸也有些阴沉,在这里,只有她是外人,而铜精也是她买的,岂不就是再说她。
族长和一些知情的长老脸顿时黑下来,而旁边族老顿时议论纷纷,便是看向水绫惜的眼光也不是那般友善!
族长顿时又惊又怒,没想到这李宽不仅睁着眼说瞎话,还把水绫惜一起拖下水,顿时一声大喝:“你确定你所说的是实话!”|
李宽立马斩钉截铁,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道:“还请族长做主,在下说的千真万确,要不是这个逆子做的太过,联合外人欺压在下,我怎么会向家族告儿子的状呢,要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还请族长做主啊!”
李宽边说,边哭了出来,仿佛李元大逆不道,便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李宽这幅模样,也一定同情万分,更不用说家中族老,族规已经在他们脑子里根深蒂固,此时就有暴脾气的族老猛地一拍椅子扶手,腾地站起身来,大喝道:“在下李天星,乃是家族祭礼长老,今日见到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