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高速狂奔,不到两个半小时,江理就驱车回到了江家屯。
把车子停在村委门前,江理快速的走向自己的家,远远地便看见老宅变成了一片废墟,残垣断壁,黑漆漆的一片,还没有完全燃烧透的木头还在冒着青烟。此刻,正有七八个村民围在江实在的老宅前面议论纷纷,一个个的摇头叹息。
“小理,你回来啦,你爸和你妈咋没回来呢?”一看到江理远远的走了过来,二婶冯兰快步迎了上前,问道。
江理点点头,随口应付了一句:“我妈早晨犯了头晕,我爸陪着她去了医院。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就好了!”
“唉……也是啊,谁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着急的。更别说像你妈和你爸这么节约的人了!”冯兰叹息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满地狼藉的残垣断壁,“挺好的一座院子,你说怎么说着就着了呢?”
江理面se冰冷,点上了一根烟,问道:“二婶,什么原因,能看出来吗?”
“江理,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悄悄话说。”就在这时候,江理的二叔江平也走了过来,轻轻的喊了一声侄子。前几天他在县城开车,不小心扭了腰,这几天一直在家歇着。
江理急忙冲着二叔一笑,递上一根烟,问好道:“二叔,原来你在家呢?我还以为你在县城开车哪!”
江平捂着腰部,摇头道:“唉……每天开车拉混凝土砖块,还得自己装车,累的够呛。这不前天干活有点猛,多拉了几车。一不小心闪了腰,这几天就没去上班。”
听二叔说工作这么辛苦,江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手下也有好几个公司了,怎么就没想起来给二叔和二婶安排个轻松的工作呢?正好翡翠矿就在村子后面的山上,而且二叔会开车,不如让二叔过去开车好了。
“二叔,回头你把找个工作辞了吧,我在咱们村子后面的矿上给你找个工作!”江理跟着二叔走到了他家的大门底下,聊了起来。
“真的?你和矿上的人认识?”江平一脸惊喜,有点不太相信,“我听人说了,这个矿表面上是在采石料,其实开采出来的都是玉石,老值钱了。所有工人都是外地的,咱们本地人一个也不要。听开小卖铺的张梅说,矿上的工人每个月工资一万多呢!”
江理心想,我何止是认识啊,我还是这个翡翠矿的大股东呢!
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江理也没有明说,只是郑重的叮嘱了下二叔:“我和这个矿的老板是朋友,安排你到矿上开个车,没有一点问题。只是在村里的时候别乱说就行了!”
“哎呦……这样的话实在太好了!我没想到大侄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和开矿的大老板竟然都认识。你放心好了,你二叔心里有分寸,不该说的话绝对不会乱说的。”
江平嘴里叼着烟,兴奋不已的说道。心里琢磨着,都说矿上的工人月工资一万多,给我个五六千我就谢天谢地了!
江理弹了下指间的烟灰,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自己的老宅上:“二叔,看出来是怎么起火的了吗?是因为电线短路引起的,还是人为纵火?”
江平低着头,使劲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了四个字:“有汽油味。”
“我明白了!”江理点点头,剩下的不用再多问了,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家里的电线闸刀已经拉了下来,按理说是不会短路起火的。江理在路上的时候就判断十有**是人为纵火。既然二叔都说有汽油味了,那么百分之白就是被人放火烧的。
“昨天晚上三点左右起的火,我和你二婶看到的时候,火势已经很大了。周围的邻居也都帮忙过来救火,只是房子被浇了汽油,光凭着手提的水桶,根本浇不灭!再说了,镇上也没有119,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被烧毁了……唉!”江平吸着烟,一脸的懊恼。
就在这时,二婶冯兰也跟着来到了大门底下,悄声说道:“我和你二叔琢磨了一大早晨,你爸和你妈一辈子老实巴交,在村里没有得罪几个人。就是前年,你妈因为浇地的事情和王大全媳妇吵了一次架,除了这一次,别的实在再也想起不来和谁家还有矛盾了。正好前天王大全爷俩刚从县城回来休假,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王大全,或者是王大全的儿子干的?”
“肯定不是!”江理想也没想就下了结论。
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火气上来了吵几句,气消了也就算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还至于纵火烧房吗?再说,王大全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平常父子俩在县城干建筑,谅来他们也没有这么大的恶意和胆量!
“是啊,小理说得对,乡里乡亲的,人家至于这么干吗?”江平瞥了老婆一眼,提醒道:“这话在外面千万别露了,容易被人家反咬一口。这种事情可不是胡乱说的,人家万一告你一个诽谤,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能是谁干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冯兰挠了挠头皮,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不用你们管了,我知道是谁了。”江理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狠狠的踩死,做出了结论。
前段i子,自己晚上上山寻找“月牙草”的时候,家里闯进了一伙不速之客,企图绑架自己的父母,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帮人肯定是吴宇轩雇佣来的。估计这次老宅被人纵火,十有**也是他在幕后指使的。
“难道是外边的人干的?”冯兰脸se一变,联想到大伯哥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