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花了2、3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怎样对待,体力用尽的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随波逐流地承受着南克的撞击。
在她的视野中,南克的表情有些可怕,而自己的纤足因为两人姿势的关系高高举在半空,随着肌肤相交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我、我好像是被小南强`暴了……都怪我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血气方刚的少年根本抵挡不住这种诱`惑吧?我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虽然南克脸上的罪纹已经消失,但无论是出于yù_wàng还是出于惯性,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停不下来,发现翡翠苏醒以后,他甚至因为不知道要怎样面对翡翠,而自暴自弃地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法皇大人,请、请慢一点,”翡翠向南克哀求道,“这样下去我很快会再次昏倒的……”
一边是裸背和地面上的碎石相摩擦,并且被粗暴地侵入,一边是“不得暴露身体”的法皇律令在发挥效果,翡翠说不清到底是哪边比较疼,她如同被绑在火刑架上的祭品一样承受着煎熬。
然而到了这种时候,她仍然没有提醒南克,让南克解除那条法皇律令,生怕南克因为出尔反尔而遭到反噬。
(让我一个人受伤就够了,我的愿望就是在战场上保护他,在战场外安慰他,这样的开始虽不完美,但归根结底仍然是让我得偿所愿。【守贞毒液】没有被触发,说明我并没有因为小南的行为而讨厌他。)
翡翠强迫自己用少得可怜的那点体力来迎合南克,生怕法皇在自己的身体上不能得到满足,随着两人契合度的增加,翡翠的痛苦稍减,她甚至产生了一些安心和幸福的感觉。
(这不是我所期盼的第一次,但至少对象没错,从今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做被石井裕胧侵犯的恶梦了,我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小南了……)
发现翡翠没有责骂自己反而曲意逢迎,南克的动作稍微慢了下来,迟疑着开口向翡翠说了第一句话: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没关系,”翡翠轻轻摇了摇头,她想伸手搂住南克的脖子,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我是戒灵,又是忍者,让主人满意是我的职责,何况您是一位好主人……”
“不要再对我用敬称了,”南克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可以和“好主人”搭得上边,“你在昏迷的时候叫过我‘小南’,以后干脆就叫我小南好了,你比我大,这么叫我也没什么不妥。”
“可以……吗?”翡翠的表情好像是得到了莫大恩惠一般,她嘴角仍未擦去的血线让南克有一种深重的罪恶感。
“可以,”南克以唠家常的语气,但绝不是是唠家常的姿势对翡翠说道,“我的三个戒灵当中,千雪只有10岁,夏炽跟我同龄,只有你真正有资格叫我小南,何况咱们现在又有了这种关系……我会让她们对你改变称呼没有异议的。”
“难道要把这件事……嗯……公开告诉她们吗?”翡翠觉得这种谈话氛围很诡异,她不得不数次忍住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的呻`吟。
“当然要告诉她们,”南克恢复了部分理智,“我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本来趁人之危就是我不好,如果再让你隐瞒这件事,我就更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人渣了!虽然你是戒灵没有人类社会的身份,以后的路不知道该怎么走,但我至少会给你女朋友的地位!”
“女……女朋友?”从来没有奢望过的词汇出现在翡翠的耳际,她虽然早已做好了向南克献身的心理准备,但并不打算索要名分,她甚至觉得只要能同时兼任南克的保镖和情妇,就已经很满足了。
人类的“爱”也是信仰力的一种,本已枯竭的力量忽然又涌了上来,翡翠用颤抖的双臂搂住南克的脖子,感受着少年皮肤上的汗水以及滚烫的温度。
“你真的不嫌弃我年龄比你大,也不嫌弃我做过别人的戒灵……吗?”
南克摇了摇头,他的身体显然在忙于其他事情。
翡翠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一部分是因为痛楚,而更多的是因为幸福,她在南克的进攻下渐渐意乱神迷。
“小南?我可以这么叫你是吗?你真的要公开咱们的关系?嗯啊……这会不会让你很困扰?”
翡翠试图稳定自己的声音,但还是禁不住在高低起伏之间显得娇艳而狐媚。
“翎姐那边确实很困扰啦,”南克答道,“但是不能因为很困扰就委屈你,我不想当一个推卸责任的男人!”
南克的回答让翡翠放下了最后一丝担忧,她搂紧了南克的脖子,如同忏悔一般供述道:
“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女孩,我曾经趁着小南你进入冥想的时候……”
后面的话几不可闻,但是她感到南克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又提高了音量补充道:
“我以后不会那么做了,除非是你要求我做,无论你向我提多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只有满足了你的所有要求我才会有安心感……”
翡翠痛并快乐着,不计后果地向南克做出了全面臣服的许诺。
“地面上的碎石很尖锐吗?”注意到翡翠的身下流出了鲜血,南克心中满是歉意,“我真不是东西,居然让你在这种地方……”
“没关系,”翡翠阻止了南克打算转移战场的企图,“我是魔神,这点小伤很快就会痊愈的,与此相比,你已经给我刻下了一个不会愈合的伤口……我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