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云雨,当真是娇啼虎啸,人神共嫉!
阴龙邪火不比一般淫邪火毒,杨天可即便如注之泻也非一两次能竟除其毒,直到圆月偏西,此战方才告罄。
方怜雪玉体瘫软,几欲昏阙,晶莹的汗珠顺着那不断起伏的峰峦缓缓而下,凹凸有致的娇躯,在两旁岩浆火帘的映照下,透着无尽的红润春色。
娇喘带怜、峰峦叠嶂、一马平川、沟壑浑圆,如此景象,即便是佛祖金身见之,又岂能稳坐莲台?
杨天可浑身之上,此刻已是赤红尽退,胯下原本嗷嗷的杀气,也已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不过,他赤条条的身子却依旧向着方怜雪那撩人的胴体爬去……
“你还要……!”
方怜雪拉过身旁的一片百花肚兜,护住那带着些淡淡青紫的双峰,一双灵瞳瞪得浑圆,惊怯怯的道。
她实在是怕了,若是杨天可再要,她怕自己的身子真真是有些扛不住了。
方怜雪现在也悟透了一件事。
练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很重要,尤其当你遇到如此生猛的一个男人。
是谁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了?
简直是荒谬……
“方师姐,我们该走了……”杨天可双眼赤色退了大半,脸上带了些愧疚道。
“你好了?”方怜雪神色一醒,手中肚兜捂的更加严实。
“嗯,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好多了……”
“那方才多出的那几次……”方怜雪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讯号,这家伙方才可没少蹂躏自己,难道当时他是清醒的?
“……”
杨天可盯了一眼方怜雪的胴体,转而低头看着自己吃饱喝足的兄弟,缓缓沉默……
“你这个登徒子!看我不……”方怜雪羞怒成恨,起身就要揍那小子,可她刚刚起了半截,顿觉周身一软,吱昵了一声,直直向后倒去。
杨天可一惊,探身一把扶住,猿臂一揽,方怜雪已是落入怀中!
四目相对,方怜雪顿时脸色一红别过头去,渐渐的,身下浑圆之处似有硬物顶起,方怜雪赫然回头,灵瞳一瞪,娇嗔道:“放开我!”
杨天可脸色也是瞬间一红,松开揽着方怜雪的手,游目四顾。
又是娇怒的瞪了一眼,方怜雪这才蓄了些力气,缓缓起身,正要穿起衣物,突又转念一想,将手中肚兜丢给了杨天可,嗤道:“遮起你那不害臊的物件……”言毕,缓缓挪动酸痛的周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往身上套去。
杨天可拿了一方肚兜,放在自己腰间左右比划着,这东西绳绳线线的,真是不知要怎样绑在身上……
“方师姐,你怎会来锻器阁?”一边撑量着肚兜,杨天可一边好奇的问道。
“哦,对了!我还有丹药要取!”方怜雪此时才想起此来的目的,方才情迷闹混,倒是忘了这锻器阁可还有着别人,若是刚刚被撞见……
一念至此,方怜雪顿时冷汗猛地渗出,但旋即又是一愣,转头望向杨天可道:“你怎会从里面出来?李顺和周长老呢?”
“你如果是来找他们,就不用去了。”杨天可依旧摆弄着腰间的肚兜,头都未曾抬起道。
“什么意思?”方怜雪诧异的问道。
“这些等闲时再与你说,此刻还是先离开这里。”杨天可终于将肚兜系在了腰间,百花肚兜耷拉下来倒是正好盖住那像似不愿屈服的兄弟。
“嗯……”方怜雪弱弱的应了一声,倒也未再多问,杨天可这幅摸样从里边出来,必定是有着一番遭遇,不过,此地却真不是细谈之处。
缓缓转身,方怜雪两条原本修长笔直的美腿,此时明显是有些罗圈,双腿之间岔开一条缝隙,略显吃力的往甬道外挪去。
“方师姐,要不要我扶着你?”
杨天可心下愧疚,好心的问道。
“滚,你少欺负我一些,我会这样么?”方怜雪斥语中带着浓浓的委屈道。
“……”杨天可被方怜雪一斥,脸上更是愧疚,隔着几步吊在方怜雪身后,看着那因承受了过多兽行而蹒跚的步子,一时间倒是未敢上前。
“我问你件事。”方怜雪一边往甬道外走去,一边好似极为随意的问道:“我以前送你的东西,还在么?”
杨天可被问得神色一愣,停下了脚步。
而方怜雪此刻也是猛地稳住身子,虽未转身,但瑟瑟发抖的双肩却无不昭示着她如今的委屈和痛心。
显然,杨天可竟是连她说的是何物都不知道……
“是这个么?”愣了片刻的杨天可,将一根诛仙箭从身后缓缓递到方怜雪眼前道。
方怜雪扭头看去,只见一根银白色的诛仙箭上,一个娟秀的“雪”字雕镂其上,正被杨天可捏在手中,用拇指轻轻拂过。
一见此物,方才的万种委屈、诸般心痛瞬间从方怜雪的脸上消退殆尽,换上的,是一种无比的惊喜和欣慰。
女人就是这样,也许你一个不经意的保留,便会让她瞬间欢喜雀跃……
“上来扶我。”方怜雪并未去接诛仙箭,微微扭头,声音甜甜的道。
“哦。”杨天可也是一喜,没想到自己当初一个不经意留下的这根诛仙箭,倒是将此刻的尴尬气氛一举戳破。
几步上前,杨天可轻扶了方怜雪的手臂,一只手揽在娇细的腰间,将整个重量都依偎在自己身上,这才缓缓往洞外走去。
出得锻器阁外,方怜雪从杨天可温热的怀中轻轻撤出,映着当空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