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很快调准炮位,不会儿,接连几砰砰砰的响声响起。向枚炮弹划着长线向正在转向的利物浦号飞了过去。不过却是只有一枚炮弹落在利物浦号的左舷上,炸开一朵炮‘花’,其余几枚炮弹都落入了利物浦号的左近海水之中,掀起一个个巨大的水注。
巴格尔暗叹了一口了,口中骂道:“妈的,算小子命大。”回头又命令炮兵快速调整炮位,填装炮弹。这时利物浦号猛觉身边遭遇敌军炮火打击,左舷已被大炮轰出了一个‘洞’来,知道自己被守军盯上了,当下也顾不得调整方位,开始转向,逃入主力战舰群之中。
这利物浦号却正是轰炸巴格尔炮台的那艘战舰。他见大沽炮台之上只属巴格尔所在的炮台最为巨大,火力也较其作炮台内的火力强大得多,估计着这正是军守军将佐所在的地方。利物浦号的舰长暗想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射’人先‘射’马。见联军在炮台之久攻不下,若能一举将守军长官炸死,定能扰‘乱’敌人军心。
因为便越众而出,集中炮火向马格尔所在的炮台开炮了。不想才打了一轮炮火自己就便守军盯上了,身上挨了一炮,损失了向名海军士兵和一‘门’大炮,见机不是,转身便要逃走。
利物浦号还未走出多远,便同身被火炮包围住了。巴格尔手下的炮兵这次有了先前的炮火打击对照,打击得很准确只见利物浦号,舰身四处起火,浓烟滚滚。一枚炮弹正打中了利物浦号的船舵,顿时利物浦号便失去了方向,在原地打起转了。
这一转,便彻底成了大沽炮台守军的耗子,立时被四同的炮火包围住,不多一会便受损严重,全体存活的水兵纷纷跳船逃生。额尔金见联军在大沽炮台之前与清军大战了几近一天了,却没有得到丝毫进展,炮台之上火力依旧强猛,受损很小,又损失了几艘战舰。心下焦急不已。好在大沽炮台虽坚固异常,联军战舰却是强猛之至,打得炮台之具浓烟四起,稍微影响到了炮台的视线。
大战直至到夜晚还未停止过。联军就着微弱的月光依旧不停地向大沽炮台开炮,虽然知道收效甚小,却是聊胜于无的想法。而此时巴格尔也收到部下纷纷上报道,弹‘药’已经用完的消息,当即下令,依照咸丰的安排,趁夜悄悄退出了大沽炮台阵地,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之中,空留下联军战舰连绵不绝的炮声。
原来为了‘迷’‘惑’联军,大沽炮台之上的弹‘药’却是限量发给了炮台守军的,刚好可以支持新军与联军炮战一天的。到了夜晚,各炮台的炮弹数量已然告磬,便将炮台之内的炮弹的弹壳胡‘乱’丢弃一地,装弹‘药’的木箱也做成四处翻‘乱’的样子。却将所有大炮的炮栓全部拿走,埋入地下。这才“狼狈不堪”地撤离了炮台阵地。
第二日一早额尔金决定冒着守军的炮火强行登陆。因为炮台的防护措失实在太坚固了。联军轰炸了一天一晚,到早上看是,依旧坚固如常。当联军运兵船向炮台慢慢靠近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炮台没有任何响动。仿佛一夜之间昨天还与自己釜战不休的敌军从没出现过一样。令联军好似在梦中一般。
到达联军彻底将炮台占据的时候,额尔金才知道炮台之上早已人去楼空了。炮楼之内,弹壳处处,空箱处处,显示着这里的守军是因弹尽粮绝之后,无奈之下撤军的。额尔金与得塞罗对望一眼,互相都到对方眼那不可思意的想法。
虽然大沽炮台守军做得很到位,但是额尔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前一天还坚守炮台的守军会突然撤走。自到远东作战以来,联军连连受损,所遇之清军无不是以死相抗,显见得大清政fu对于抵抗联军的决心非同小可,怎么可能会令在战场上与敌军恶战的将士们没有弹‘药’可用呢。
他搞不懂,当下联军占令炮台之后额尔金命令联军在此驻扎,等候去进攻台湾的郝莫菲的到来。只有当郝莫菲成功占领了台湾之后,额尔金才会有底气继续进军。前途凶险,额尔金越来越感到正有一个巨大‘阴’谋向自己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