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南宫家里出了事对他的打击有些大,那件事之后他变得冷冽、残忍、可怕。但是倾儿,相信我,他不是坏人,而且,如果你肯愿意花时间了解他得话,说不定你会爱上他的。至于痕,你不要爱上他就好,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受伤,”南宫东的话让顾倾儿越来越迷糊,南宫祭明明坏到了极致,为什么他和南宫痕都说他有多好,他究竟哪里好?明明就是个魔鬼。
她不懂南宫祭那句是因为她姐姐南宫家才会家破人亡是什么意思,她并没有听说南宫家有人去世啊。
“好了,我包扎好了,倾儿,你姐姐和痕的婚事本来是定在下周一的,请帖都发出去了,所以现在可能要如期举行,你可以承受吧。”南宫东知道这对顾倾儿来说是个很难挑战的事情,姐姐刚死,自己却要披上嫁纱嫁给别人,这种感觉比死亡更难受吧,可是他宁愿这话是他来说,他怕南宫祭跟顾倾儿说的太过残忍,顾倾儿会承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没事,我想我承受得了。”顾倾儿的脸上苍白到极点,她思绪很乱自己答应南宫痕究竟是为了躲避南宫祭的报复还是自己想要复仇?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沾染了黑暗的气息,连心都跟着黑暗起来。玛利亚,我这样做会不会被惩罚?
“那你好好休息,南宫西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叫他,我出去了。”南宫东的脸上温暖的笑容让她想起瑾风的脸。
“北,婚礼计划的怎么样了?”南宫痕放下手里的企划案,摘掉金边眼镜,揉了揉因为疲劳而有些木讷的太阳穴。
“一切都弄好了,就等着你结婚了,可是顾小姐刚死,家里一定要弄成红色吗,这样不太好吧。”相对于南宫祭,南宫痕显然好说话的多,所以对于南宫痕,南宫家的人都直接叫他痕,而对于南宫祭,他们只敢叫他祭少。似乎除了他们的父母,还没有人敢直呼南宫祭的名字,当然,顾倾儿,是个例外。
顾倾儿是女汉子吗?显然不是的,可是也不是柔柔弱弱的小白兔,如果非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那么她只能说是隐藏的比较好的狼,母狼。
“没事,红色是小甜最喜欢的红色,我想如果她在天之灵的话也是希望看见她的妹妹幸福的,我作为男人理应承担起我犯下的过错,更何况如果我不把倾儿留在身边,祭的手段她活不了多久的。”南宫痕的善良跟南宫祭的残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这样完美的男人,却英年早逝。
“好,那我去安排。”南宫北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眼底是一抹皎洁的光芒。
..
太阳落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月亮,只是今晚的月亮似乎看上去冰冷许多,配合着南宫祭独有的冷冽气息倒是极相称的。
南宫祭睁开眼睛,一抹冰冷从眼底散发出来,白色的中长款外搭,宽松的白色休闲裤,颈间是一枚别致的钻石吊坠,这是南宫家的经济命脉以及他生命的保障。
冰冷的眸光从主人的眼里慢慢扩散到全身,即便是完美的肌理,此刻也在向外不断的释放着冰冷的气场。
夜晚来临了,南宫祭复活。而南宫痕就要消失,这是他们的秘密。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顾倾儿的房间,理由很简单,游戏开始了,从这一刻。
顾倾儿的房间里。
床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显然,她已经离开床很久了。
露天阳台上,一抹纤细的白色身影站在那里,似乎摇摇欲坠。呵呵,看来心情不错啊,还有心思看风景。
南宫祭冷笑。
推开露天阳台的门,站在顾倾儿的身后,带着几分嘲弄的口吻问道,“你还活着?”
顾倾儿听到是南宫祭的声音,连头都懒得回,也没有回答他得问题,对于南宫祭这个人,在现在她还没有对抗能力的时候最好还是乖乖嘴上嘴巴,当他是空气比较好。
“我在问你话。”南宫祭讨厌被忽视的感觉,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还活着,而且我还将要成为你的大嫂,南宫祭,到底是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顾倾儿的笑带着几分得意,像是被激怒的狼崽,南宫祭仿佛从顾倾儿的脸上看见两颗尖尖的獠牙从她得嘴巴里露了出来。
“大嫂?呵呵,顾倾儿,你的梦难道还没有醒吗?还是说需要看见你姐姐的尸体才会不这样做白日梦,喔,我忘了,你姐姐的尸体似乎被车子碾碎了,所以都没有看见呢,真是惨烈的让我都跟着难过啊。哈哈哈。”明明是轻佻的语气,可是却带着慑人的冰冷,嘴角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可是眼底的薄凉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还不知道?作为南宫家的二少爷,看来消息也不是很灵通嘛,也对,哥哥娶老婆怎么会通知弟弟呢?不过下午的时候痕来找过我了,跟我谈了婚礼的细节部分,看来我这个大嫂是做定了呢,怎么办呢,我都没有想好要不要嫁呢。南宫祭,你说我嫁不嫁呢?”几分妖娆的笑容,爬上顾倾儿的脸庞,纤细的手指把长发一圈一圈的缠上去,然后又忽然放开,这样悠闲、惬意的动作已经成功把南宫祭逼上了爆发点。
顾倾儿毫无防备的便被南宫祭丝丝的掐住了脖子,不知用了多少力气,只看见顾倾儿脖颈上已经发紫的皮肤以及猪肝一样的脸色。
南宫祭的力道让顾倾儿完全被他掌控在手里,她得腿偏离了地面,并且送出露天阳台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