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俊逸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小口,点点头,“好手艺。”
得到南宫俊逸这样的夸赞,苏媚更是得寸进尺的讲解道:“ell马爹利xo始于1715年的法国保乐力加集团,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历史悠久了,远远追溯到18世纪早期。简单的说,洋酒有三种喝法,其一是“纯喝“,也就是单纯喝一种酒,品位其独特的芬芳与气味。其次是“加冰的,一般西方人比较喜欢,第三种是调酒。我觉得xo特别能代表爱情,热情、带着一点辛辣。”想要努力表现自己的苏媚这样的解说的确是让大家刮目相看了。
南宫祭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苏媚,“没有人想听你讲这些。”
苏媚的脸立刻煞白起来。
南宫俊逸看着苏媚,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简单,苏媚是在给顾倾儿难堪,让她知道她和南宫祭之间的差异在哪儿,可是苏媚这步棋走错了,因为南宫祭很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顾倾儿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苏媚,苏媚真的跟她的名字一样,妩媚的让人心动,举手投足间所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儿岂是她这个小丫头可以比的?
苏媚似乎懂的很多,多到让她觉得自己在苏媚面前如此的渺小。
顾倾儿的反应在苏媚的眼里是非常满意的,这一仗她赢了,而且赢的漂亮。
“真是不好意思,说起红酒就忘乎所以了,大家吃饭吧,菜都凉掉了。”坐下来,尽然一副女主人的摸样。
顾倾儿觉得今天的菜似乎特别难以下咽,是自己错把白矾当成盐了吗,为什么如此的难以下咽。
顾倾儿只吃了几口蔬菜沙拉,便没有胃口了,可是南宫俊逸在场,所以她还是假装吃饭的摸样,不希望被长辈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低下头,可以掩饰住全部的情绪,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
南宫祭的余光一直瞟向顾倾儿那张挂着笑容的脸,她为什么永远都是这副表情,只要她说不喜欢,那么他便会赶走苏媚。
不,是她背叛了他,不能帮她,不能.
“顾小姐,试试看这个酒,不会醉的。”苏媚把一杯酒递给顾倾儿,顾倾儿看了看苏媚,又看了看妖娆的红色液体,道了声谢谢,轻轻抿了一口。
“好喝吗?”苏媚的眼神里有兴奋的红色。
顾倾儿觉得苏媚好可怕。避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喝就多喝一点,不会醉的。”苏媚笑的极尽妖冶。
顾倾儿把酒杯里的酒喝得一点都不剩。
“倾儿,多吃一点,你太瘦了。”父亲般的关心,温暖的语气,南宫俊逸的确是一位仁父。
“嗯,南宫叔叔也多吃一点。”顾倾儿笑着说道。
“爸,这次回来还会走吗?”南宫祭擦了擦嘴角,打破沉默的气氛。
“嗯,过几天我还得回到山上去,为你妈妈和.为你妈妈祈福。”差一点就说漏了嘴,南宫俊逸顿了顿,调整了下情绪。
“有时间你也该跟我去山上呆几天的,你会想通很多东西。”南宫俊逸的话只有南宫家的几个人能听得懂。
“嗯,等我处理好了这些事情我一定会跟你去。”南宫祭说这句话的时候余光瞟了眼顾倾儿。
“那你们慢慢吃,我出去走走。”南宫俊逸起身,离开餐桌。
“南宫叔叔,我陪您吧,我也吃好了。”顾倾儿起身,自告奋勇道。
南宫俊逸点了点头。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和南宫俊逸走在一起的背影,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此刻究竟是什么感觉,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杀人凶手,站在一起多么鲜明的对比,让自己的心再一次被黑暗所洗礼。
起身,离开餐桌。
苏媚看见南宫祭离开,自己便赶紧擦了擦嘴巴,跟着离开了。
南宫祭感觉的到自己的身后有人,没有回头,闻味道也知道身后的人是什么人。“有事?”语气是一贯的冰冷。
“苏媚只是想跟祭少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苏媚可怜兮兮的声音在南宫祭听起来,只是一种接近自己的手段罢了。
“你似乎不是很了解我的规矩。”南宫祭转过身,冷笑。
“苏媚知道,可是苏媚真的爱祭少。”苏媚咬紧了唇瓣,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小媳妇儿,眼里却是皎洁的目光,她打拼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走吧,我们出去走走。”南宫祭想了想,还是决定带苏媚出去走走,不去别的地方,顾倾儿所散步的地方,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跟南宫痕拍了婚纱照,这一个理由足够让自己怒火中烧了。
苏媚得到了许可,脸上绽放出无比妖冶的媚笑,走上前,挽住南宫祭的右手,走出大厅。
一出门,便可以看见站在海边的父亲和顾倾儿,南宫祭和苏媚慢慢走过去。
顾倾儿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南宫祭,所以在南宫俊逸问到她对南宫祭的感觉的时候顾倾儿想了足足两分钟,才回答:“祭比痕要冷漠很多,也孤僻许多,而且.”顾倾儿沉默了。
“而且嗜血残忍。”南宫俊逸帮顾倾儿补齐后面的话。
顾倾儿抬头看着南宫俊逸,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刺痛了身后南宫祭的心,原来自己在顾倾儿的心里是这样的角色,所以说那些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狗屁爱情真的也只是个狗屁而已。
“痕对你好吗?”南宫俊逸想了想,还是问道,南宫痕这个名字他不想提,提起来会难过,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