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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自己本身就不情愿的基础上,又凭添了对无未知命运的恐惧,周芷清抵死不从。她本就有些小巧的防身功夫,严真瑞又醉了,行动迟缓,再加上他一意求欢,下手轻柔,并不复往日的暴戾,倒是给了周芷清脱身的机会。
严真瑞很不高兴,可是看着周芷清狼狈又慌张的模样,心口竟生生多了一分疼和一分酸楚。好像被拒绝的人不是他,倒是周芷清一样。
他的语气,温和的不能再温和,他的表情,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朝着周芷清道:“芷清,别怕,你最懂事最听话了,本王只想疼疼你。”
别怕?那才叫见鬼呢?试问这大周有没有不怕宴王的人?疼她?拉倒吧。让她疼才对。
要是没有今天晚上那一出,周芷清或许还能自欺欺人的说他虽顶个活阎王的名声,可到底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处得久了,他也是有感情的,她不怕他。
可真的见过他暴戾血腥、杀人不眨眼一的幕,再看他如何的风姿卓绝,也总觉得能闻见他身上的血腥气。
周芷清没办法骗自己他还是那个救她于水火的那个男人。
没有哪一刻让她明白,他这个男人,有着种种她不为所知的,近乎于阴暗和黑暗的个性。连程贵妃都无可耐何,她周芷清又何德何能?
是,周芷清没见过严真瑞这模样,甚至如果不是她所了解的那个人五官样貌一点儿都没变,周芷清会深深的怀疑:他没发烧吧?否则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温柔的话?
这一切都只能归结于他醉了。
不管他醉了如何温顺的像只猫。可一等他酒醒,那就立刻恢复成弑血的罗刹。周芷清绝对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只是拼命摇头,道:“王爷,你醉了,奴婢替你倒杯茶醒醒酒,您先坐下。好不好?”她希望能安抚住他。也希望能唤醒他的神志。
可她这样哄劝的态度让严真瑞更生气,他知道自己没醉,他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从离开了周芷清。他再怎么装腔作势,可他确实很久都没有女人了。
这个事实让他很委屈。
不喝酒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喝了酒,他就特别委屈。
周芷清这个小骗子。什么时候骗走了他的心?他一向自诩警醒,可到底还是被她得了手。凭什么她骗了他还能走的这么潇洒?真当她是万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呢?
他不许。
严真瑞只想把周芷清抓过来,好好的揉搓一翻。他现在燥热的不行,只有她能解。可她太不听话了,不仅躲他。居然还自以为是的要说教。
他不需要。
严零点瑞烦燥的挥手道:“本王没醉,我叫你过来。”
周芷清怎么会乖乖就范。他伸手去捞周芷清,周芷清就仓皇的往床里躲。尖声大叫:“不要,王爷——”
不知道是周芷清躲的快。还是严真瑞抓的慢,抓了几回,都愣是没抓着,有一次险险的抓住了周芷清的裤角,可到底被周芷清跳下床跑逃走了。
那料子太滑了。
严真瑞咧着嘴笑:“本王就是对你太好了。”
就不该给她用这么好的衣料做衣服,扯不碎,还抓不住,失算,太失算了。
周芷清如同丧家之犬,简直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一颗心,简直要吓的停跳了,听严真瑞恬不知耻的说这样的话,又是怒又是汽。
可一个醉鬼,她又不能说什么。
严真瑞似乎累了,又似乎是放弃了,他轻轻喘吸,沉重的坐到床沿,只睁着一双明亮的有些过分的眸子紧盯着周芷清。
他像是饥饿之极,猎物就在嘴边,却无处下口的野兽,可他竟难得的不生气,甚至笑眯眯的。
可周芷清却浑身发冷,双腿发僵。她理智上知道应该快跑,可是跑不动了怎么办?
还有,做为小动物都有一种本能,那就是下意识的寻找最安全的逃命的时机。严真瑞稳稳当当的坐着,看似无害,可周芷清就是觉得,一旦她妄动,他会立刻露出獠牙来。
再等等。
有时候逮与被逮之间,拼的不只是武力和体力,还有耐心。能不撕破脸,还是不要和他撕破脸的好。
严真瑞从没笑的这么肆意,从没笑的这么温柔,昏暗的烛光下,那张俊脸上满满都是爱意和柔情。他拍着床板,道:“清儿,坐过来,坐到本王身边来,听话——”
他语气轻柔,像是哄着不听话的孩子:“你来,我就给你糖吃。”
可这语气轻柔的背后是忍无可忍的戾气。再不过来,他快要没耐性了。
周芷清可不是馋糖吃的小孩子,不管严真瑞伪装的有多好,她再也不会信他。
她离严真瑞远远的站定,坚定的摇头:“王爷,你想说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
她才不要去,他就是醉了。不管他现在说的好听,可她真要听了他的话坐过去,虽然不会被打,可却一定会被他吃掉。
严真瑞颓唐的叹了口气。
周芷清几时从他脸上见过脆弱这种东西,因此一见之下,不由的有些心软,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不该这么对他?
周芷清动了动腿,有点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前。
哪知她这一动,严真瑞的眼底立时露出精光来。
周芷清吓的腿一软,脑子清醒了些,开始不断的退后,再退后:乖乖,差一点就送上门了,到底是他醉了还是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