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鸢淡淡的,语带嘲讽,轻轻用手挑起若离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还真是像呢,怪不得他把你带回来,原来只不过是找个替身慰藉自己的心灵罢了。-”
尖锐的指甲在若离的下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掐痕。
若离往后退了一步,微微鞠躬弯腰,“小‘女’子谢少将军和夫人收留,等见到将军,小‘女’子便会告辞。”
眼前的‘女’子谈吐得体,处事谦卑有礼,还真不像从烟雨楼这种地方出来的。
“姑娘多虑了,我并没有要赶姑娘的意思。”纳兰雪鸢眼角拂过一抹冷笑,“我还以为是何方妖孽,能把我们将军勾的七荤八醋的,这样看来,只不过是个代替品而已。”
若离的心中一痛,忍不住捂住‘胸’口,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迎面暖风吹来,红‘花’眯着眼享受着短暂的欢欣。自从失去孩子之后,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患得患失,再加上丁子乔对她的不信任,让她更坚定了自己报仇的心,这一片离城内有一段距离的湖边成了她最近散心的宝地。
“这里真美!”如雪忍不住赞叹道。
“是呢,环境清幽,繁‘花’似锦,只要不去‘药’铺,我们可以经常过来。”红‘花’笑道。
“小姐,你眉间的忧郁已经消散好多,真好。”如雪看到红‘花’笑了,心里也不觉高兴起来。
正在这时,几个黑衣人从附近跑来,将她俩围在中间。
如雪大惊失‘色’,“小姐……”
红‘花’看到这个场面,心里不觉也打了个冷战,“各位大侠,我们主仆二人与你们有何冤仇?”
“你可是丁家的大夫人?”为首的‘蒙’面人说。
“正是。”红‘花’紧紧握着如雪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杀的就是你!”说完,一把长剑直面扑来。
红‘花’一闪,黑衣人调整好姿势,再次进攻。
眼看长剑就要刺入‘胸’膛,红‘花’闭上眼睛,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刻。
突然一个身影从身边窜过,只听黑衣人一声惨叫已经栽倒在地。
红‘花’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里全是震惊。
只见如雪拿了一枚匕首,飞快的移动,迅速把几个黑衣人降服。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如雪拿着匕首架在为首的黑衣人脖子上。
“‘女’侠饶命……‘女’校饶命……是,是夏小姐派我们来的,她说,大夫人害死了她的孩子,她要她偿命。”
话刚说完,如雪便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
红‘花’吃惊的说:“如雪……”
如雪赶紧跪在地上,“对不起,小姐,奴婢欺骗了您,奴婢之前是一个杀手,被司徒公子所救,他为我疗伤,给我娘治病,对我有大恩大德,所以,当他说让我来做你的丫鬟保护你时,我立刻就答应了,我没有真正想瞒你。”
红‘花’好大会儿才从刚才的场面里回过神来,“如雪,我不怪你,反而该感谢你,要不是你,这一次恐怕我就被杀了。”
红‘花’心里一阵感动,司徒正南用心的为她做的一切,恐怕她这辈子都无力偿还。
如雪看着她,眼神凝重,“司徒公子说过,你活着我便活,你死了我便死。”
如雪在她身边,曾经被欺负过,被打过,却从未还手,如今,看到自己有生命危险,立刻出手相救,红‘花’感叹道,“如雪,让你受苦了。”
说完,忍不住掉了眼泪。
“小姐,您才是受苦了,如今这夏秋竟然敢派杀手来杀你,看来她对你定是恨之入骨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为妙。”
红‘花’这一刻突然很想念司徒正南,“今儿时间还早,咱们要不要去一趟司徒府?”
如雪笑着点头,“要的,要的,司徒公子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她点了一把火,把黑衣人的尸首都烧了。
做事干净利索,不带一丝感情,但是对自己却如此忠心耿耿,红‘花’看着如雪,心中浮过一阵暖流。
自从红‘花’嫁入丁府,很少回来,今儿一进‘门’,管家陈叔看到她,就高兴的一路小跑着喊道,“少爷,红‘花’姑娘回来了,少爷……”
司徒正南一听,赶紧从屋里走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她,自从她落胎后,整日闭‘门’不出,连沈家‘药’铺也不去了,他不敢去看她,怕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又一直渴望见到她。
风声没了,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他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好多年未见过的亲人。
红‘花’微笑着与他对视。
这个场景刚好被纳兰雪鸢看见,她一早便知道司徒正南喜欢红‘花’,看到他们如此,顿时醋意大发,讽刺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丁家的大夫人,这丁家夫人不在家瞅着自己老公,跑我们府上看我们老公是几个意思?”
司徒正南眼微微眯着,凶巴巴的看着她“你给我闭嘴!”
红‘花’始终保持着微笑,“做妹妹的来看哥哥有何不妥,嫂嫂连这也要吃醋吗?”
“嫂嫂,我可不敢当,我该叫你姐姐才是。”纳兰雪鸢嘴角上扬,‘露’出讽刺的笑容。
“嫂嫂不要客气了,上次您送我的那块翡翠,品质上乘,确实是难得的宝贝,可是,不知为何,嫂嫂要用马钱子泡过后再给我呢?”红‘花’当着司徒正南的面质问纳兰雪鸢,既然你对我无情无义,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