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楠端着酒躲在旮旯不敢过去,因为这四个女人已经一改刚才笑靥如花的模样,全部陷入了沉思状,估计信息互换已经结束了,萧楠可不敢迈步了。
廖春柔大致了解他的生活习惯,袁秋烟知道他的枪械,格斗技巧。夏岚见识过他过人的洞察力与侦查能力,陈冬蓉看到过他娴熟的急救能力。现在信息互换,在夏岚眼里,萧楠的犯罪嫌疑更大了,袁秋烟则认为他的利用价值更盛,廖春柔肯定在想新的整蛊方法,至于陈冬蓉,爱咋咋地吧。
虽然说要想让女人迷上你,必须先让她对你产生兴趣,这下好了,大家的兴趣都来了,但不是为了迷上他,而是为了整死他。
萧楠额头冷汗涔涔,万万想不到刚和这几个女人有过浅显的纠结,竟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女人美则美矣,但是萧楠讨厌被人利用,更不想进监狱,也不愿意成为别的发泄的玩具,相比之下,还是和没有功利心的陈大夫交往一下比较不错。
毕竟萧楠也老大不小了,人人都有女朋友就他没有,在天上的哥哥姐姐会笑话也会替他着急的。
萧楠趁几个女人还在沉思,悄悄再后门溜了,嘱咐王东送酒,并且告诉他自己三个去向,这几个娘们都不是省油的灯,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所以要声东击西。
果然,四人在得知萧楠失踪后,均是保持沉默,不多时,一个个的借这去卫生间的接口找王东打听,这让王东佩服的五体投地,按照大哥的说法,三个人说了三个不同的地方,眼看着三个女人愤愤离去。
陈冬蓉就没有兴趣在这多呆,只不过是按照廖老头的嘱托将廖春柔送到萧楠身边,现在当事人都走了,她自己也是索然无味,其行便向外行去,刚一出门,耳边就响起了轻佻的口哨声,社会进步这么快,为什么流氓搭讪的方法就是不变呢?悲哀。
陈冬蓉不理不睬,径直走到路边的一辆黄色可爱polo边,解除了警报,刚才驾驶座坐稳,忽然车门又是一响,一个人影正端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朝自己傻笑。
“你刚才不是有急事儿走了吗?”陈冬蓉不见丝毫惊慌,瞥了瞥萧楠,淡淡的问。
“哦,酒吧里面太乱了,说话不方便。我想更多了解一下关于廖春柔病情的事,所以就在这里等陈大夫。”萧楠耸耸肩,心中惊艳无限,这个女人在侧面的角度看去,脸部轮廓线条柔和,脸颊光洁如玉,发丝梳理的一丝不苟,身材婀娜曼妙,就像雪山上绽放的雪莲花,冷傲圣洁。
刚才与几个女人随便聊了两句,陈冬蓉也知道,这三个女人每个都和他没关系,却有都透露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效关系,很复杂,不是她这样人愿意揣摩的,淡淡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我现在没时间,你能等的话就待会再谈,不能等就有空再谈。”
“能等,能等,不过陈大夫,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了,你还不休息吗?”萧楠恨不得说我愿意等你一辈子。
“有些私事。”陈大夫淡淡回应,发动了汽车,缓缓的驶出了天堂路,直往北城行去。
萧楠有些纳闷,这北城是秦海市的郊区,一个个小村庄相连,还有一片片肥沃的农田,可是这几年地产业飞速发展,开发商的触角已经伸到了郊区,一次次的占地规划,一遍遍的土地丈量,搞得原本朴实的农民人心惶惶,以为占了自己的耕地,农田能够大发一笔横财,可是你们不想想,耕地是你们祖祖辈辈留下的饭碗,不错,占地是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可是钱总有花尽的时候,耕地却能世代延绵,可是,在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他们,是无法看清楚的。
结果一来二去,原本富庶繁荣的村长一个个落败,耕地慌了,人心散了,开发商跑了,得不偿失。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外来务工人员的租住地,闲散人员极多,乌烟瘴气,龙蛇混杂,吸毒,mài_yín,聚赌的事情比之天堂路都有过之,更是犯罪高发处,而且这里的人大多都是黑户,有时就连警方都无可奈何。
真不明白陈冬蓉一个大夫来这里干吗,莫不是在这做兼职,开了间黑诊所,专门收治那些不法人员,牟取暴利,她不会是看上我有这方面手艺要拉我入伙吧,那可要好好谈谈价钱,还有,我只医妇科病!!
萧楠正自胡思乱想,陈冬蓉已经把车停到了小村口,这里几经开发,最后都搁浅,主要原因就是道路问题,土路崎岖,下雨后更是泥泞不堪,开发商只想占地盖楼,谁会做这费时费力费钱的铺路修桥的勾当,所以现在变得更加残败。
陈冬蓉下车在行李箱取出一个急救箱,检查了一下,萧楠扒着脖子看了看,里面什么血压计,血糖仪等设备一应俱全,看来真是来这里坐台的,不对,是坐堂的!!
不过有个很怪异的现象让萧楠很纳闷,这一路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有流里流气的男人,有满脸愁苦的女人,有仇视外人的孩子,有唉声叹气的老人,纷纷对萧楠视而不见,甚至有些仇视,但是对陈大夫却是热情有佳,宛如久未登门的亲人一般。
冷若冰霜的陈大夫也与平常判若两人,与他家热情的打着招呼,如众星捧月一般两人行到一见残旧的瓦房前,陈大夫自然的跨们而入,萧楠跟在她身后。房子很老,格局很旧,是那种典型的瓦房三间式建筑。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是卧房,房梁上塞满了稻草,却还有阴阴潮潮的,墙角挂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