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子,抱着冯琦雪,后者习惯性的在凌费柏的怀里乔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心满意足的继续熟睡着。
就如同冯琦雪所说的,时间是咻的一下飞快过去的,五天期限不过眨眼间就过了,今天是最后期限。
一大早凌费柏就在冯琦雪面前一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的冯琦雪那叫一个心底发毛,背脊发凉,超想对他大喊不要再笑了,太恐怖了。
不过深知凌费柏脾气的冯琦雪很清楚,她这话要是敢说出来,她的后果绝对也是惨不忍睹,所以,她很悲愤很孬的忍了。
小露哀怨的看着凌费柏心情愉悦的样子,果然,当他好心情的时候,就是自己受磨难之时。
回想一下自己几天前的得意,再看看凌费柏现在的愉悦样,这样算不算得上是现世报,冯琦雪心中已经是在无限后悔中了。
“老公,我帮你打领带。”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这可不,一大早的冯琦雪就在献殷勤了,平时哪能这么勤劳。
见凌费柏站在镜面前正要打领带的样子,二话不说某个狗腿小女人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从凌费柏的手中抢过领带,笑的满脸掐媚,小狗眼睛的望着凌费柏。
殊不知,冯琦雪自以为多展现自己勤劳就能让凌费柏心软的样子,反而更激起凌费柏恶劣的一面,更想整她了,怎么办好呢。
“好久没尝过老婆这樱桃小嘴了,不知道这滋味会不会变得更甜呢。”
凌费柏化身为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比冯琦雪高出快一个头的他为了方便冯琦雪替自己打领带,不得不半蹲下身,看着面前这个流着汗,拼命在讨好自己的小女人,他表示这样的献殷勤对他来说还是满受用的。
不过嘴贱这点无论如何还是改变不了,看着面前这张微启的红唇,凌费柏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强烈的视线,让冯琦雪想无视都不行啊。
“今天妈要给我炖药膳鸡,喝完后我只会满口药苦味,半点都不甜的。”
冯琦雪嘴角僵住,好半天,她才挤出这么一段话来,心里暗自决定,等下凌费柏一离开,她就要赶紧的告诉凌母今天一定要给自己准备药膳鸡,而且怎么苦怎么来,她没在怕。
闻言冯琦雪的话,再结合她现在紧张兮兮的表情,凌费柏差点一个克制不住就笑出声来,亏她连这个借口都能显得出来,该夸她机灵吗?
“在我心目中,就算老婆嘴里吃着黄连,我也会觉得那是甜的。”
这话,凌费柏自己都被恶心到了,换做以前,打死他都说不出口,但看着冯琦雪小鹿斑比般惹人欺负的眼神,他这话说的格外的顺口。
凌费柏此话一出,原本在帮凌费柏打领结做最后整理的冯琦雪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领带打得太紧了,凌费柏一下子就被勒住脖子,吓得冯琦雪赶紧松手。
“老婆,我知道你激动,但你也不必用这么激烈的办法来表达吧。”
凌费柏自己动手松开领带,不怪冯琦雪的粗鲁,反而坏笑的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把她的行为说的暧昧。
冯琦雪快哭了,被凌费柏无下限的无耻给吓哭的,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凌费柏会这么猛,该不会禁吻一星期,把他给憋坏导致的吧。
“老公,我总感觉自己今天有些气虚,不太适合做太激烈的事情,唉哟,这么一说,我还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花了。”
献殷勤已经算是失败了,冯琦雪又心生一计,开始装起林黛玉来,翘着兰花指抚着额头,哎哎呀呀的嚷嚷着,还不忘偷瞄两眼凌费柏的表情,看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