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请下车,太守大人有令,所有出城的人都必须要全部检查。”
“大胆,银铃姑娘到了你等翼州,还不曾受过如此过分要求,你既然要让姑娘下车给你所看。”
……翌日清晨,在出城门的时候,银铃也没有想到,这袁绍等人既然真的会派兵要搜查其车辆。
城门处,银铃的马车周围,一些婢女、侍卫一下就与这些城门处守备军对持在一起。这些婢女倍感愤怒,银铃的马车,在翼州境内这还是第一次有守备兵要入车搜查。
此时,受伤的乾泰就藏在银民马车内被褥其中,马车中除了身后被褥下的乾泰,就只有坐在马车内软榻上的银铃。
此时此刻,自然不能让这些大兵入车搜查,这不但是对银铃姑娘的闺车的亵渎,更是会让诸人陷入危险之中。
城门处,一边还有袁绍等人,身旁站着千余幽州骑兵,还有大林寺诸僧。这些人都是今日要随银铃姑娘一起前往北方。可那袁绍正看着城门处守备兵阻拦银铃车架,很显然,这些守备兵所做的一切,是受了这袁绍与城中乾来等人的指使。
马车中,银铃闻声将身下散开的纱裙朝后身后一摆,覆盖在凹凸的被褥之上,将乾泰掩盖在裙下。平静的朝车外道:“将军,小女车中并无什么,要是将军不信,旦可入车一观。“
“就是,银铃姑娘曾活我等翼州百姓无数,吾下邺的人,则能亵渎姑娘的车架,这些守备军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是城门附近,一些前来送人的黎民百姓在出声援话。
要知道,当年翼州闹旱灾,银铃姑娘可是为了翼州百姓在上京请旨赈灾,算来可是活了翼州老百姓无数,对翼州黎民有大恩。
“这……”那出声的守备兵为难的迟疑起来,也不知是其神情是真是假。
“哈哈哈……,银铃姑娘的车中怎么会藏有乱贼,这位兄弟一定是多疑了,如果兄弟不信,吾可代兄弟入车一观,如何?”却是袁绍出声了。
他一早就带人在此盯着,就是在等这个机会,要进入银铃车中一观。
“大人,这是太守大人所下死令,吾等也是无法。”那守备兵也如此道:“要不,要不,就由大人入车替我等看上,看上一眼也可。”
“银铃姑娘认为如何,不会以为袁某也是一个歹心之人吧。”
“袁公子出言相助,既然可以代劳这位将军,那就请进来一观吧。”车中静了一阵方才出声答复,似是在犹豫。
登登登……袁绍入车,挑开车门幕布,进入一观,却见银铃的正襟危坐的半靠在身后的叠放的被褥上,四周纱衣尾裙平整的铺开,一半搭在被褥之上,看不清背后被褥中是否有什么东西。
“袁绍拜见姑娘,进入姑娘香车实属无奈,请恕在下孟浪之罪。”
“袁公子客气,此去幽州还要仰仗公子护送,小女子怎能怪的公子,公子请看,小女子这车中可有什么歹人?”
“这,姑娘请容我拿些东西。”袁绍装作迟疑,不过却见自衣袖中拿出一小瓷瓶,倒出一药丸塞在鼻子中,朝四周‘咻咻……’嗅了嗅。
“请恕在下冒犯之罪,吾已仔细看过,姑娘车中却没有其他人。”好在袁绍此人并未在车中发现乾泰的气息,只得无奈承认车中没有其他人。
至于让袁绍银临会不会让袁绍掀起自己的衣裙,袁绍在这城门处,也不敢做出如此无礼之举,要是他敢这般做,那明日其孟浪无礼的浪荡之名就会传遍天下,足可令他失去声望。
“既然如此,就还请袁公子下车吧,这车中只有你我二人,很是不便。”
“袁某这就下去。”袁绍无奈退出车外。
“大人?”
“车中无人,放行!”袁绍对这守备兵迁怒下令道。
“我就说嘛,银铃姑娘这么善良的一位菩萨,还云英未嫁,怎可能在车中藏人,这些人还真是胡闹。”
袁绍一下了马车,身旁的骑军统领袁彪立刻小声道:“怎么可能,那这蓟县候去了何处?”
袁绍打断袁彪的话,对一边的笑和尚道:“休要胡说,大师,我刚刚在车中已经用了大师所给的‘鼻息通灵神窍丹’,确实在车中没有发现此人的气息。“
“那公子可曾在车中搜查了?”
“车厢中甚是狭窄,吾虽有意搜查,可惜甚是不便。不过此行吾等会随其前往,料其中真的藏了人,也躲不过吾等的监视、”
“既然袁公子不愿得罪车中的女施主,而今也只能如此办,吾等定会盯着这辆马车的。”
车辆出了出了城门,一路朝官道北方驰去。车前车后,还跟着袁绍的部队,对马车四周‘护卫’,要与银铃一路前往北方,看看其会不会转到前往蓟县。
“你出来。”马车中,银铃满面娇红的小声道,手中飞快收拢,将背后的尾裙收起。
却见尾裙之下,漏出半边身子,正是藏在被褥之下的乾泰。其眼中闪过一丝可惜,虽然在裙下有‘亵裤’遮挡,可乾泰也可看到一双茭白玉柱和浑圆的曲线,让数万年枯寂的神心也有些红尘萌动啊。
“刚刚情非得已,还望银铃莫怪。”乾泰尴尬的解释道,似乎刚刚起做了什么。可刚刚其全都是被动,到底是心动了,话也乱了。
银铃姑娘咬牙切齿娇羞道:“没什么,我也没有想到此人这般‘无耻’!既然在这城门处还要入车查看。”
两人陷入尴尬,好在银铃也不打算严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