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见这两人,倒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不是四皇子南初玉和李昭仪么?李昭仪便是李丞相的嫡长女,此时李丞相更是一脸惊愕,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和皇子在此苟且,况且李昭仪是南帝的妃子啊。
南帝面色寒冷,看着此两人就像是看着尸体一般,因为李丞相的缘故,南帝对李昭仪也算是宠爱有加,对于四皇子南初玉,虽说不上重视,但是打算将来让他做个逍遥王爷,没想到二人居然在禅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此时三国使者均在,不多时,就会传到全天下,这两人,妃子和皇子,如此的不知羞耻,真是五马分尸也难解心头只恨。
季焕罗看着暴怒的南帝,难怪南帝会如此愤怒,皇帝的绿帽子,这可是世上最高最大的绿帽子了,还是自己儿子给戴的,现在南帝没有被气晕就是好事儿了。这个局是谁设的呢?当着众人的面私通,就算南帝想要私下处理都不可能了。
“圣上……圣上……”李昭仪已经回过神来,南帝看死人一样的目光让她害怕,即便是在寻常百姓家,不守妇道的女子也是不容的,更何况是在皇家。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此时南初玉也回过神来,看见一屋子的人心里一惊,连忙跪下磕头。
“不知羞耻的东西。”南帝上前一步,狠狠的踢向南初玉,这一脚力气之大,直踢得南初玉突出一口鲜血,此时南初玉未着寸缕,已经顾不得羞耻难堪,一心只想着活命。
南帝青筋直冒,“将这个秽乱宫闱的女人拖出去五马分尸。”
“圣上,臣妾是被冤枉的。”李昭仪眼泪直冒,五马分尸那是不留全尸啊。
“还不来人。”南帝咆哮道。
进来两个侍卫将李昭仪带走了,李丞相浑身发抖,此时一句话也不能说,他不能向南帝求情,在众人面前私通,南帝不迁怒李家就是好事,李家不是只有李昭仪,还有很多人,他不能为了一个女儿把李府交代进去,这是权贵之家的悲哀,任何时候,考虑的都是家族的利益,无论李昭仪是否被冤枉,她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南初玉听闻李昭仪被五马分尸更是浑身发抖,“父皇,儿臣和李昭仪四清白的,今日本是祭拜先祖,偶然遇到,进入大殿后闻到一股香气,后来儿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时只有一口咬住自己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才能有活路,季焕罗眯了眯眼睛,这个南初玉倒是也算有些头脑,只是不知道这设局之人有没有后手了。
李昭仪死死抓着门栏,被拖出去就是五马分尸了,“臣妾真是是冤枉的,就算臣妾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如此之事啊,臣妾一心只有圣上啊。如今,只求圣上给臣妾一个全尸,但是这苟且之事,臣妾不认。”李昭仪眼泪如雨下,好不可怜。
汪伦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切,这次南国之行还真是收获不小,这么大的丑事,看南帝还怎么嚣张。
季焕罗观察众人,想找到设局之人,此人针对的是李昭仪和四皇子,李昭仪是李丞相的嫡长女,此事一出,南帝势必对李丞相有所不满,李丞相下架,最受益的就是白尚书,朝中都知道白尚书和李丞相是死对头,又是白家?季焕罗皱了皱眉头。
这时,李昭仪突然呕吐了几声,南帝面色更加阴鸷,季焕罗悄悄躲在人后,“巍院士,给她把脉。”
果然如此,只见巍院士颤颤巍巍的来到李昭仪面前,季焕罗见李昭仪呕吐时,就躲开了,她可不会号喜脉,这不巍院士就被叫出去了么?
巍院士感觉自己的老命都要吓完了,“圣上,李昭仪她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贱人!”南帝感觉自己都要气炸了。
南初玉面色一片死灰,他和李昭仪确实暗通款曲,只是一直都慎重,未曾被人发现,只是现在看来,有人早就知道他们之事,故意设个此局,趁着这个机会铲除了自己,南初玉还是有几分聪明的,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夺嫡的资本,“哈哈……父皇,你可一定要放了李昭仪啊,因为她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孙子啊。”南初玉已经知道难逃一死,现在是疯言疯语了。
李昭仪浑身一冷,南初玉如此一说,已经是无力回天了,也放弃狡辩了,任由侍卫将自己带了下去。
季焕罗看着眼前的一切,设局之人心思巧妙,不知道遇见自己的时候,结果会如何,看来南国这水很深啊,以后自己要更加的小心了。
李昭仪被带走后,南初玉也被下令关入天牢,季焕罗却是想着,南初玉估计活不过今晚了,设局之人岂会给南初玉东山再起的机会。
众人再一次不欢而散,南帝走时,深深的看了汪伦一眼,汪伦身子一抖,南帝眼中的阴鸷让人心寒。
慕容瑾走时在季焕罗身边微微一顿,随即走了。
果然不出季焕罗所料,第二天,就传来南初玉在天牢畏罪自杀的消息,此时的季焕罗坐上长春园床上,因为一夜的噩梦正在捏着眉头。
屋子里香气萦绕……
出乎南帝意料的,这次轰轰烈烈的四国盛宴,最后以不欢而散收场,且不说他心里多么的怒火滔天,周国的汪伦在告别时,脸上带着的嘲笑的表情,更是给这把火浇了一瓢热油,让南帝的脸上始终保持的得体的微笑倏地消失,面上开始布满阴云。
这次的四国盛宴闹了个大乌龙,甚至连周国这么个弱小之国的使臣也敢对南帝面露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