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颤微微的伸出爪子,大着胆子在嬴政的小蛮腰上摸了一把。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但有肉,还是肌肉,光滑细腻有弹性。
忍不住,白仲又在嬴政腰上多摸了两把。
#爱不释手你的腰!#
随着白仲动作的加剧,嬴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表情越来越尴尬古怪,一双原本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大大的张开,圆溜溜的竟然有几分杏眼的味道。
“阿政……”白仲抬眼看着表情越来越不善的嬴政,而伸出去的的小爪子则继续在嬴政腰上恋恋不舍,“你……闪……腰……了?”白仲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嬴政用力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应了一声“嗯”,声音之委屈让人不由心生怜爱。
[闪了腰?怎么可以闪了腰呢?人家英雄救美,都是英雄美人在鲜花和掌声中,半空缓慢体转七百二十度,两人眼对着眼,然后一眼万年再然后……这节奏不对嘛!为什么会闪了腰呢?浪费我特意让白仲脚……我没什么……你们继续!三叔喊我回家吃饭来着!]
系统,你给我等着!我就说,好好的,我怎么会脚滑来着!
白仲生气归生气,但说到底嬴政是无辜的,因此当她看见嬴政真不舒服,本能就想叫人进来帮他瞧瞧,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哪怕白仲才叫了一个“赵”字,嘴就被嬴政用手给堵上了。
“不许叫不许叫!”嬴政一脸紧张的小声说道:“别让他们听见。”
“为什么啊?”白仲不解的看着嬴政,嬴政不吭声,只是将脸撇到一边,白仲想了想,指着嬴政的脸,恍然大悟道:“怕丢人?”
“闭嘴!”嬴政难得十分有霸道总裁的厉声打断白仲的话。
#愚蠢伴读,竟敢猜测本太子的心思?#
“那行行,我扶你去后面的榻上躺躺。”白仲指着浴室的一面屏风,那是给人休息的地方,放着一张竹榻,这个天气躺应该正好。
嬴政再度“嗯”了一声,身体一软,半边身体就完全倒在了白仲身上,一路靠着她往前走去。
也是白仲自小习武又有系统加成,虽然身材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这才没有被猛得倒下来的嬴政,一头将自己压到地上。
白仲扶着嬴政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因为害怕地板有水太滑,再摔上一跤加重伤情,她几乎是目不转晴的盯着脚下地板。
但正因为白仲的视线是往脚下瞅的,所以在偶尔……非常……非常……不得已的情况下,白仲时不时会不小心看见嬴政的小蘑菇——活蹦乱跳的,会随着他走路的步伐而一跳一跳的小蘑菇。
太丧病了!回去以后会长针眼吧?
幸好这段路途并不太长,不过短短十几步而已,白仲就扶着嬴政走到竹榻边,并且帮助嬴政平趴在竹榻上,又拿起旁边的毯子帮他盖住臀部。
嗯!挺翘的,拍一下手感绝对超好!
白仲双手握拳紧了又紧,红着脸跑到自己的衣物堆里,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模样,从系统那拿出一小瓶药酒,开心的说道:“幸好我有随身带伤药和药酒的习惯,不然还不是要惊动赵高他们。”
“快!帮我擦擦!”嬴政反手指着自己的腰,开口说道。
嬴政和白仲同床共枕两年,一起骑马、一起读书、一起玩耍,相处之时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青紫。
本来嘛,这种小伤随便让赵高或是哪个宫女来擦擦药酒就行了,但无奈嬴政有个心眼比胸还小还平的伴读。
小伴读每次都自己动手给嬴政上药,一来二去之后,嬴政指使白使擦药也指使的特别顺手——谁让小伴读心眼小呢。
白仲倒出一些药酒,开始为嬴政擦腰。
大家都知道,腰是敏感部位,上面有很多痒痒肉,有些怕痒的人,甚至别人一碰到他的腰,就会笑得直不起身子。
这个毛病白仲有,但嬴政却没有,每次看着白仲被人碰了腰之后,笑得快要断气的样子,他都能摆出一个呆萌表情,用“真是不能理解”的表情看着对方。
但是今次,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当白仲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腰上或揉或搓之时,嬴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又痛苦又难受但又舒服的不得了。
嬴政想要叫出来,但他又本能的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死死抱住面前的枕头,同时开口说道:“阿仲,下个月父王就要过寿了,你说我送点什么好呢?”
“你是大王的儿子,随便送什么,大王都会喜欢的。”白仲说着,忽然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在嬴政腰上“啪”的拍了一下,开口说道:“绷那么紧干什么?你很紧张啊?我又不打你,放轻松点,擦药酒呢。”
“嗯嗯……”嬴政哼哼了两声,又不好意思跟白仲说出心里的感觉,只好辩解道:“我只是想到父王要过生日了,所以特别紧张而已。”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秦国又不兴送礼这一套。”白仲想了想,其实当大秦的王也挺憋屈的,因为根据秦法,为了杜绝官场收受贿赂等不良风俗,大秦禁止官员之间相互送礼,亦或以庆贺为名,大肆赞扬上司。不但官员们如此,先头的秦惠文王和秦昭襄王,都曾经怒斥过借生日对其送礼,或者拍龙屁的大臣。因此,即便是秦王生辰,大秦不会像后世那样,出现百官庆贺,官员到处搜刮奇珍异宝作为秦王寿礼的情形,“不过,你是大王的儿子,这是大王……”
咦?按照历史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