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挨着打,靳容宸一边不甘示弱的反驳,“反正我不管,既然已经都亲过,摸过,也睡过了,我就打从心里把她当做是我的女人了。别的什么我都可以让着您,唯独笙丫头我势必要跟您争到底。”
打累了,靳柏岩停下来,扶着窗棂喘大气,“那是她自愿的吗,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你强迫她的!”
死孩子,骨架真结实,没把他打疼,倒是把他自个儿的手硌疼了!
靳容宸一只胳膊反剪向身后,侧着身子去揉背,“第一次是她自己跑到我房间来*我的……”
话还没说完,触及老人家愠怒的冷眼,靳容宸心虚的把没说完的话给咽回了肚里。
“你以为我会相信前晚是真的停电了吗?要不要我让你范叔去查一下停电前的监控,看到底是自己跳闸,还是人为?”
老爷子好犀利,靳容宸头摆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
喘了会儿气,总算是舒坦多了,靳柏岩点着手指数落起了靳容宸,“你说说你,都三十一的人了,还用小儿科的伎俩装神弄鬼的吓女孩子,你丢人不丢人!”
嘴巴张成夸张的o型,靳容宸一脸惊悚,“这您都知道?我刚刚跟您讲的时候可是把细节都跳过了,您怎么知道我是装鬼……”
靳柏岩不齿的冷笑一声,“晚笙若不是被你吓得不轻,大半夜的能去敲你的门吗?她肯定是怕打扰我休息,才会想到向你求救。”
“牛!”再度被老爷子超强的推理能力折服,靳容宸嬉皮笑脸间连连直竖大拇指,“您不去当侦探简直是浪费人才!”
提起脚尖就往他小腿上轻踹了一下,靳柏岩一脸烦躁,“给我严肃点!”
靳容宸面露无辜的直眨眼,“我很严肃啊,您看您刚刚又是打又骂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默默承受的。”
“难不成你还想还手打老子?”靳柏岩拧眉,反问。
“……”靳容宸无言。
若不是怕激怒到老人家,他真的很想问一句,刚刚他说的那话里的‘老子’到底是长辈的自称,还是又是一句粗口,他怎么傻傻分不清楚。
突然想起什么,靳柏岩薄眸微眯的瞪他一眼,“你刚刚叫晚笙什么?笙丫头!这也是你能叫的?好像在婚纱店你也是这么叫的,我当时没空追究。我这个未来老公都没这么叫,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凭什么叫的那么亲热!”
双手习惯性的插进裤袋里,靳容宸拽拽的扬了扬下巴,“我高兴!我乐意!当事人自己都没意见,您凭什么发牢骚,有意见您去厕所里提!对着马桶吐槽完了,直接用水一冲,嘛事没有!”
“你……!”靳柏岩气得龇牙咧嘴,恨不得上去撕烂他这张嘴,居然让他有意见去厕所里提!
一心挂着急诊室里还在挂吊瓶的丫头,靳容宸实在不想再跟这位不可爱的老人家争执下去,随即转换了一种口气,苦口婆心的劝他放弃,“我跟您说正经的,爷爷,您跟晚笙不合适。你俩一起出去,明眼人一看都会觉得你们是祖孙,根本不会往两口子上面想。”
靳柏岩恼羞成怒的一声吼,“合不合适关你屁事!”
“爷爷,您今天忒不文明了,净爆粗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靳容宸趁机揶揄他道,“拜托,您是长辈,长辈就要有个长辈的样儿。您还老说我爆粗口,这能怪我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想想……”
拍了拍稍显健忘的脑门,他继续,“耳濡目染!对对对,就是耳濡目染,我完全就是被您给带坏的!”
“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
靳容宸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说不赢就动粗。”
“我是你爷爷,爷爷打孙子天经地义!”靳柏岩理所当然的口气驳。
靳容宸也懒得跟他争,“得,我敬老爱幼,不跟您一般见识,可以了吧!”
靳柏岩没好气的扯了扯唇,“你爱不爱幼我不知道,但是,你敬个屁的老,我是命大才没被你给气死!”
“……”靳容宸彻底无语了。
这老爷子,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爆粗口了,还真是要么不说,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嘴也都够了,靳柏岩言归正传,“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离我的晚笙远一点,你要再敢欺负她,你就给我从靳家滚出去!”
“真是不害臊,晚笙是谁的还不一定,竟然口出狂言!”靳容宸抖肩干笑两声,鄙视的表情,“再说了,我本来不住靳家,您让我怎么滚!”
“我劈死你!”靳柏岩怒极,抡起手掌欲要再给他点教训。
死孩子,真是不长记性,不气他会死么?
靳容宸正气凛然,豁出去的架势,“您劈死我我也要说,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把晚笙让给您的,就算您也是我爷爷又如何,追求爱情的道路上人人平等!”
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他接着说,“再说了,您都七十六了,那方面能行吗,别坑我们笙丫头,好么?人才十九,花朵一样的年纪,你就让人守活寡忒不道德了,还不如成全我算了,让我好好滋润这多含苞待放的花!”
被他这番话不要脸的话彻底激怒,靳柏岩一怒之下再爆了句粗口,“你他娘的想死是不是?!这么龌龊的话都说得出来!”
靳容宸忍无可忍的抱怨道,“爷爷,我对您有意见了!您就算再讨厌我妈,不是,是宋繁茵女士。就算您再讨厌宋繁茵女士,您搁心里不行么,一定要骂出来?”
靳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