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以后,黑色的玛莎拉蒂在粱晚笙学校附近一个较偏僻的路口缓缓停了下来。
靳容宸其实很想直接开他们学校里面去,舍不得她走路是一方面。
主要今天是周末,他想趁她没课去她宿舍里看看。
看缺什么不缺,他靳容宸的女人可不能住的太简陋。
可惜这丫头脾气太倔,死活就是不让。
怕人说闲话,连校门口都不许他开过去。
粱晚笙的学校比较偏,离靳家大宅其实不算远。
坐公车正好五站,最多半个小时就到了。
倒是从靳家出去这条路有点长,耽误了些功夫。
加上靳容宸心里舍不得,也就故意七拐八绕的磨蹭时间。
粱晚笙心里明镜似的,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
好不容易盼到车子停下来,心想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人了。
她一激动,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了抚胸,长舒了一口大气。
靳容宸把车子停稳,偏头去拉手刹的时候,不经意间刚好把她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
顿时怒从中来,“怎么,就这么急着摆脱我?”
沉浸在解脱喜悦里的人,想也没想的扬起下巴回了一句,“那是自然!”
“嗯?”回答的这么干脆,连大脑都没过直接脱口而出,靳容宸拧眉,一记警告冷眼不由分说的射过去,“再说一遍!”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触及他愠怒的眼神,反应过来的粱晚笙,知道自己这张嘴又惹祸了,赶紧笑嘻嘻的跟他解释。
该死的,就算是这么想的,也不该说出来。
不然惹怒了这个家伙,还不知道他又做出什么*的事情来。
她眯眼笑得眉眼弯弯,模样可人,就算是假笑,靳容宸还是看得出神,语气不自觉的柔了下来,“那你刚才抚胸喘气作何解释?”
“我……胸口疼,所以揉了揉。”吐了吐舌头,粱晚笙胡诌了个理由,赶紧去开车门。
可是中控锁还没开,任她怎么掰,车门就是打不开,她沮丧的直用眼神示意他开门。
“是吗,还疼吗?”靳容宸装作没看见似的不予理睬,倒是对她刚刚说的那句话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你胸口疼你跟我说啊,我帮你揉便是!”
还没消化掉他不要脸的话,当长臂猿一样的手就伸了过来,在她惊诧的眼神下,无比自然的落在她的左胸上并‘揉’了。
胀痛的感觉再度来袭,粱晚笙顿时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蠢。
干嘛要说胸疼,这根本就是在给这个无赖制造吃她豆腐的机会!
恼羞成怒的去掰他的手,粱晚笙心里恨得牙痒痒,真是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吃豆腐还吃上瘾了,“放开……你放开……”
“哪儿疼?是左边还是右边?”任她怎么掰,靳容宸就是不松手,反而双手并用,左右两不耽误,一边捏,一边舒服的直嘘气,还不忘故作姿态的问她意见,“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揉的不轻不重力道适中,粱晚笙未经人事,自然招架不住。
昨晚那种酥酥麻麻跟过电一样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她整个人都承受不住的狂颤不止,伴着心跳频率的加快,她口里吐出的气息也是虚虚实实断断续续,“靳……靳容宸,你……你松……松手啊……”
“又结巴了。”靳容宸无语的勾了勾唇,享受掌中极致的同时,还不忘揶揄她。
这丫头,莫不是一紧张就结巴?
回头得带她去看一下医生,这是病,得治!
粱晚笙倒是没心情听他开玩笑,憋着一张红红的小脸又羞又恼低头专注的掰着他那两只犯上作乱的爪子。
真后悔出门没带把刀,好想把他的两只手剁掉,吃豆腐还吃上瘾了。
“你松开啊!”怎么掰也掰不动,粱晚笙急得跟什么似的,视线无意间望出去,看见不远处有人迎面走过来,她心下一急,卯足了劲儿再去掰,“会被人看到,你松开!”
“放心,外面看不见里面,这种折磨光膜车里可以看见车外,但是外面休想看见里面。何况,我帮我自己的女人揉胸,谁敢有意见?”
粱晚笙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好想去跟靳爷爷告状,告诉他,他这个不孝孙子把她欺负的好惨,“谁是你的女人,你少不要脸!我不疼了,你放手啊!”
“让我放手也行,马上要分别了,我心里那叫一个不舍,你得给我一个吻别。”
“你……你无耻!”
“笙丫头,我好像跟你说过吧,不要骂一个男人无耻,骂了只会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被你这样一骂,我荷尔蒙又开始冲动了。算了,你今天反正没课,报告晚点再写,先去我那里,陪我看看电视聊聊天什么的,我一个人回去好无聊。”
鬼才相信他带她回去只是单纯的看电视聊天,粱晚笙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不要,我才不要去你家!”
“那就给我一个告别吻,否则我就直接把车开去我家楼下,继续我们那天没做完的事。”
“你……卑鄙!”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好人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是没法生存的。”
“……”他说的振振有词,歪道理一大堆,粱晚笙生平第一次遇见这么能说的人。
靳容宸勾着一脸坏笑,抛给她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你是吻我呢,还是去我家,你选一个!当然,我是更倾向于后者。”
粱晚笙被他逼的实在没办法了,眼看着都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