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抿了抿唇,也不跟她废话,靳容宸躺下去以后,阴沉着一张脸,上去就去抢被子。
今天他非得占占这丫头的便宜不可!
不给吃可以,但至少要让他抱着睡,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不然的话,她就给他回房去!
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扯被子,粱晚笙吓得花容失色。
倏然睁开眼睛,她哆哆嗦嗦的直瞪他。
一紧张,舌头都打结了,“你……你干嘛?靳……靳容宸,你……你刚刚可是发过誓不会碰我的!”
“谁……谁要碰你,你……你少臭美!”被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娱乐到,靳容宸故意学她,“我……我房里就这么一条被子!”
无语的睨他一眼,粱晚笙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好讨厌。
她结巴是被他给吓的,他为什么要学她,很好玩吗?!
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粱晚笙缩在肩膀周围的一双小手紧攥被角不放,“怎么可能,你骗人!”
靳容宸说的振振有词,一套一套的,“我一年都回来不了几次,跟个客人没什么区别,套那么多被子不沾灰?”
“……”粱晚笙无言以对。
扯了半天都扯不动,小丫头力气还挺大,靳容宸有些恼,“死丫头,拽那么紧做什么,快点松开,我快冻死了!”
粱晚笙奋力的摇头,依旧不肯让步。
许是觉得理亏,语气在不自觉中软了下来,“不行,我们孤男寡女的,睡一张*上已经很对不起靳爷爷了,不……不能再盖一条被子,不适合。我……我就不信你房里没有毯子之类的,或……或者你拿衣服盖一下嘛。”
月下光,她一双哭过的秋水剪瞳更显清澈,加之眼下瞳孔里又透着几分无辜和哀求之色,看得靳容宸越发心痒难耐。
她那番话也是让他哭笑不得,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古代穿越过来的。
怎么净说些‘不成体统’‘不合适’这种文绉绉的话,听得人耳朵发麻。
刚刚她*也没穿就直接扑进他怀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对不起爷爷,怎么没觉得不合适?
现在两个人都睡到一张*上了,就是什么都没做,也说不清了。
这个时候想起来不适合,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我房里没有毯子!”耐心快被磨光,靳容宸语露不耐,“再说了,以我这个身高,衣服盖得住吗?我感冒了你负责?”
“……”
“粱晚笙,你到底松不松手?再不松,别怪我对你动粗!”不放弃的继续拽被子,靳容宸讥笑出声,“你别搞错了,这里可是我的房间,你霸占我的*也就算了,你还想独占我唯一的被子,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粱晚笙理亏的直扁唇。
见她似有犹豫,靳容宸趁胜追击,“我什么我,快松手,我真的快困死了!”
“不要!”她摇头,仍然不愿松手。
好说歹说,这丫头就是软硬不吃。
靳容宸火了,不客气的冲她吼,“那你就给我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不要……”她继续摇头,倒是没生他的气,语气里反倒透着一份不想被遗弃的哀求。
透过月光将她无辜又可怜的表情看在眼里,靳容宸心里一软,突然有些后悔刚刚不该那样吼她。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那一声又一声软软糯糯的‘不要’有多让人浮想翩翩,害他口干舌燥的厉害,腹下也是难受的快要崩开。
艰涩的滑动了几下喉结,靳容宸语气稍转,但仍透着丝丝不耐,“你能不能换个词?再说‘不要’,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被他那样一吼,粱晚笙满含委屈的咬咬下唇,顿时安静下来,再不敢作声。
入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刚刚她只穿着球服和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冻得直哆嗦。
只是因为太害怕了,顾不上喊冷。
隐隐能感觉到只穿着薄薄真丝睡衣的他好似有些发抖,粱晚笙心生了一丝不忍。
挣扎了片刻,她决定妥协。
毕竟,若不是她突然闯进来搅他好梦的话,他这会儿怕是睡的正香。
“那……那你保证你不会乱来,我就分一半给你。”
靳容宸毫不犹豫的点头,“嗯,我保证不乱来!”才怪!
心不甘情不愿的掀开被角,粱晚笙把被子分过去一些往他身上盖,“好吧,那……那你进来。”
乍一听见这么一句有歧义的话,靳容宸顿时感觉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他好想说,我想进的不是这里,而是你那里……
如果她能为他敞开腿,再说这句‘你进来’,他会高兴的疯掉!
这丫头,真不知道是该说她傻还是天真!
无意识的一个举动,无心的一句,总是能撩拨人于无形。
终于成功的和她躺在了一张*上,还挤在了同一*棉被里,靳容宸心下一阵狂笑。
就算她以戒备的姿态死死地护着胸,眼尖的他还是能从她手臂间的缝隙里看到乍泄的春.光。
他的球服相对于她的体型来说太大,领口又是深v的设计,她再怎么遮也遮不全。
刚好又有月光投射在她身上,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看得他简直血脉喷张。
这丫头,人看着那么瘦,合着这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他喜欢!
好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可是害怕另一边有鬼,粱晚笙只好跟他面对面的躺着。
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