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爷爷以后的安全和心脏的承受能力考虑,靳容宸决定黑脸唱到底。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尤其是哪个该死的试图*爷爷以达到攀龙附凤目的的小妖精!
侧身坐到书桌上,靳容宸一脸凝重,苦口婆心的劝起了鬼迷心窍的人,“爷爷,不是我说您,您都一把年纪了,就是要找,您找个年纪相当的奶奶,不行吗?好吧,就算您喜欢年轻点的,那找个四五十岁,或者再退一步,三十几岁,那种离了异或者丧偶的中年妇女总行吧?您至于找个十九岁的小丫头吗?”
靳柏岩被他说的有点无地自容,才将还仰起的头竟不自觉的低了下去,改为望着脚下的地板发起了呆。
其实,他也知道孙子的话虽然难听,但都是为了他好。
起先向晚笙求婚那会儿,他也不是没有过犹豫。
毕竟以他的年纪,做晚笙的爷爷都绰绰有余。
可他就是挺喜欢那孩子的,很想每天都能见到她。
至少在他死之前,他希望有晚笙这么个温柔的可人儿陪在身边。
晚笙那丫头的性格,这段日子接触下来,他大体上也了解了几分。
她根本就不是容宸想的那种虚荣妄想攀高枝的女人,相反她家境还可以。
跟他们家算不上门当户对,但在这座城市也算是小有名望。
只是那孩子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招家里人待见,虽说是小姐的命吧,在家的地位却连个佣人都不及。
就连唯一对她好相恋了一年多的男朋友也被继母的女儿给抢了,即使她从没告诉过他原因,他也能猜到一些。
顾之恒,恒远建材的少东家,和他们粱家倒是门楣相对,据说两家也是相交已久。
只是晚笙在家的地位太卑微,他家里自然不会希望他娶一个不受寵的人。
哪怕是嫡出的小姐又如何,还不如他继母带来的女儿招她父亲疼。
每每看见那丫头凄凉的背景和忧伤的眼神,他都觉得好心痛,很想给她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靳柏岩低头沉思之际,对面的靳容宸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爷爷,我知道我今天说的话有些过分,您不爱听。但作为您的孙子,您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还是得跟您唠叨唠叨。”
老爷子突然沉默不语,不免让靳容宸有些摸不着他在想什么。
不过看他的气色,感觉老人家似乎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想着老爷子可能不爱听这些话,就是说了他听不进去也是白搭。
靳容宸索性把心一横,转换了策略,违心的站在那女人的立场再度相劝。
“好吧,就算那个女人不是为了钱嫁给您。可您也不想想,你们之间差了多少岁!五十七啊,您难道不觉得这个数字很惊悚吗?”
“您不为自己想想,总得替人家想想吧!您说您今年都七十六了,就算能活到一百岁,那也……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咒您的意思,您会长命百岁!”
明显感觉老爷子的眉毛拧了一下,靳容宸赶紧止口,抬手就往自己的嘴巴上打了几下,一自责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片刻之后,视线无意间落在老爷子的裤裆上,灵机一动,他立马嬉皮笑脸的揶揄起他来,想借此活跃一下气氛。
“爷爷,您确定您那玩.意儿还能用?没生锈?您说您要是把人娶回来,让人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多不地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