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北堂煌心底一颤,‘不是孩子,不是孩子!’他暗暗的松口气,直到坐在她的病‘床’前,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和空‘洞’的神情,“夕瑶,我、你……”
两天。( 。
整整两天,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一眼,除了沉沉睡去那为数不多的时间,其他时候,大多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头顶,无论北堂煌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给予任何回应……
守了两天,北堂煌终于不耐烦了,看着她失去光泽的发丝,‘唇’角微微上扬,“不肯说一个字,是吗?”
十分钟后,两人浸在水中,百里夕瑶虚弱靠在他‘胸’膛上,清晰感受到他脉搏的力量。她全身颤栗,鼻前全是他弥散过来的气息。
雄‘性’味道,阳刚而凶猛的。想到昏‘迷’前的一幕,心底隐隐染上一抹惧意!
温暖的水蓄满浴缸,水珠击打在地面上,‘混’着窗外的清风,吹起百里夕瑶的长发……
“真的,好美!”
修长的手伸过来,缓缓撩起她一缕湿透的发,“夕瑶,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说一个字吗?”北堂煌靠在浴缸中,深邃的蓝眸静凝着她良久,轻轻地笑出声来。
手覆上她的肩头,如愿的感到手下的颤抖,促狭地笑了:“你看,夕瑶,唯有这样,你才肯给我一点反应呢!”
“拿开你的脏手!”她满目怨恨。
“你夹着,我怎么拿开?”北堂煌流氓似的身体前倾,“我,会把这当作一个好的开始!”
随即,他的手指不由分说的探了进去……
百里夕瑶即刻倒吸了一口冷气,痛!
“乖,别动!我在给你擦‘药’。”他轻轻一笑,“你伤得不清,不想吃更多苦头,就乖乖躺好,嗯?”
看着他额头的伤痕,百里夕瑶犹豫了一下,抬脚就要朝他踹去!
脚踝猛地被扼在手掌心里,他敛眉道,“夕瑶,适可而止,你想彻底烂掉?”
“也比被你这种肮脏的变态触碰好!”
“变态……”北堂煌脸‘色’一沉,“夕瑶,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怕我……”
“最悲惨的我都经历了,还有什么是我会害怕的?北堂煌,你每把我困在你身边一天,我就多恨你一分!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到从前!”
北堂煌捏住她因生病越发尖俏的下巴,“不识好歹,百里夕瑶,你现在经历的都是你的幸运,多少‘女’人求之不得。”
百里夕瑶鄙夷的勾起一边的嘴角,“别人求之不得,我避如蛇蝎!因为她们不知道,你是个魔鬼!嗯……”
他旋着手指,虽是涂‘药’,却有意地摩擦她,撩拨她,“魔鬼,魔鬼会在伤了你以后为你这样服务?”
百里夕瑶有些难耐的蜷缩起身子,“北堂煌……”
“放你离开不是不可以。”他轻飘飘的落在这句话,意料之中的看到她欣喜的眼神,挑了挑眉,暗暗压下心底的怒火!
“你……说真的?”百里夕瑶仰着小脸,‘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心底竟然被一股失落填满,她……到底是怎么了?’
双‘唇’覆上她,轻轻撬开她的牙关,用舌尖去描绘她,‘舔’、舐她,“我说过的,自然是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