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女’子生来命比纸薄,爹爹和娘亲又都不在身边,这些年东奔西跑的为生计而奔‘波’,少不得受人白眼遭人唾骂,如今又被寄奴哥哥强行夺了身子,还望哥哥日后能记得雪梅,你放心,出了这个‘门’,我变自此消失,绝不做你的拖累。呜呜呜”佟雪梅用小手躺在‘床’上捂着脸委屈的哭着。
刘寄奴实在是羞愧难当,这酒喝的,这以后怎么为人处世啊,怎么面对雪梅炙热的大眼睛,人家咋看你,龌龊的一个人渣而已。刘寄奴蜷起‘腿’跪在‘床’榻上,“我刘寄奴绝无半点轻薄雪梅之意,今日之事---今日之事是我有错在先,我我情愿接受一切惩罚。”
“那你将雪梅收房吧,做奴做婢我都无怨言,毕竟人家身子都给你夺了去。呜呜呜。”雪梅继续嘤嘤的哭着。
这个时候‘门’外的店家的小二来送早饭,敲‘门’进来将饭食放在屏风外面的八角桌上,退了出去。刘寄奴无奈的眼望房梁叹着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唰的起来,在地上走了几圈,哎不对啊,这是我自己睡的房间啊,我没走错房间啊,那就不会上错‘床’啊,那佟雪梅你,哎人呢。正在傻傻的想是否自己走错房间还是上错了‘床’的刘寄奴看到屏风外面的八仙桌上,佟雪梅正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饭,这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刚才还哭的让人愧疚不已,如今这吃相,感觉像是什么‘阴’谋得逞似的呢。
“佟雪梅,你好像刚刚耍了我一把,你给我站起来。哎,你别跑。”刘寄奴要走到屏风外面的八仙桌找佟雪梅问个清楚,就见佟雪梅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冲着刘寄奴做着鬼脸说:“今日之事---今日之事是我有错在先,我我情愿接受一切惩罚。”说完抬‘腿’就往‘门’外跑去,身后是刘寄奴憋屈的大骂:“佟雪梅你给老子等着,我和你不共戴天,水火不容!”实在太客气了,趁着自己酒醉刚醒晕乎乎的就来欺负我,非要教训一下她不可。跺着脚就追上去了。
二楼有单独的茶室,鸠摩罗什和冉裕在茶室里说着话,关于刘寄奴身上挂的冉魏秘钥到底是如何来的,难道他知道什么?正在这时候佟雪梅跑进来,红着小脸,气喘吁吁的进来了,直接绕道冉裕身后,“爹,刘寄奴欺负我,你要帮我啊,快点,他来了!”
唰,茶室的‘门’被拽开了,刘寄奴喘着气,叉腰用手指头点着佟雪梅说:“佟大傻你给我出来,哥带你买糖葫芦去,可甜了,骗你小狗。”刘寄奴看冉裕和鸠摩罗什都在,没敢太放肆,假装找雪梅出来说话的样子。
“我不去,我一个弱‘女’子,如水银般纯洁,可受不得半点欺骗,即使被人骗了什么都无怨无悔的。哎,爹,你这茶是今年的新茶吧,闻着味道不错啊。”佟雪梅故意气刘寄奴。
刘寄奴这个汗啊,你纯洁?血鹞子纯洁?杀人都不眨眼的啊,拳头攥的紧紧的,等你出来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的。
“寄奴啊来,进来我们说说话,有些事想问问你。”冉裕祥和的望着刘寄奴,感觉越看越是喜欢这个家伙。
“寄奴啊,你脖子上的那个挂着的是什么,很是有趣,可否拿来一看啊?”冉裕问着。
“哦这个,呵呵,没什么,随便看,一个掏耳勺而已,又不值钱。”说罢将脖子上的东西摘下来递给冉裕。
冉裕颤抖的接过这件细长的秘钥,轻轻将两头错开方向旋转,咔的一声轻响。竟然从中间打开了,内里有个纸卷,慢慢展开,顿时几人冷吸一口气,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