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勤快,大早上的急什么啊,多睡会能死啊。”发着牢‘骚’的刘寄奴不情不愿的起来,还不忘记给邱心惠‘弄’来清水洗漱。
“姐夫,有细盐么,我还没漱口呢。”憨包冲着刘寄奴说着。
“自己找地方啃树皮去。”没好气的刘寄奴冲着憨宝回了一句。
咔嚓咔嚓---憨宝如同故意赌气似的真的扒着一颗大树在啃,还不停的撅着******变幻着不同的姿势和角度,这不是故意气人么。
刘寄奴看到了几步走过去照着憨宝的后腚就是一脚。“姐夫,我去牵马去,你和那个谁慢慢洗漱啊,别慢慢啊,还是快点吧。”唰的一下,说完就跑到外面去了,可以听到有马的嘶鸣声,打着响鼻。
两人洗漱完毕走了出来,这才发现几乎所有的弯刀兄弟们都在这矗立着,像钉子一样整齐划一的。
“你们一晚上都在这里么?”刘寄奴问着他们。
“是啊寄奴哥,从你和那个姐姐在池子里扮水鬼吓唬那个老太太我们一直看着呢,笑的肚皮疼,现在想起来还好笑,啊哈哈哈!”一个弯刀兄弟张开大嘴巴没心没肺的笑着。
有点不好意思的刘寄奴牵过“云里飘”上了马,然后手伸下午打算把邱心惠也拽上来,可是“云里飘”突然犟脾气发作了,调转马屁股就是不让她上来,没办法,换一匹马,这才带着邱心惠和憨宝他们向皇宫的方向赶去。
经过前几日的争斗,巫统的白羽军和孟获的左卫军打的筋疲力尽,到最后也没找到那个‘玉’玺,后来去大殿内寻,发现‘玉’玺龙印竟然没了,双方都认为是对方藏了起来又在殿内打了起来,两败俱伤之后也没有‘玉’玺的下落,怕把老本拼光了,两方不得不宣布撤退,这样才恢复了皇宫内的清净。、
现在宫外已经加派了人手来守卫,今日值班的是从“中立”的蔚德芷的人手里‘抽’调出来的,这样安排巫统和孟获都能接受。
不远处一个马队向皇宫这边奔过来,守卫们紧张的攥紧着手里的兵刃,隔着老远就喊:“前面何人,宫‘门’之外立刻下马行走!”哗啦啦一群人下的马来,走到宫‘门’外,见到为首的一个值勤的校尉背着双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人。
其中的一个弯刀兄弟上前低声道:“落叶北风扫落叶北风扫---!”说了两遍对方毫无反应,反而奇怪的看着自己。
刘寄奴慢声轻语的问道:“约定在哪个城‘门’啊?不是北‘门’么?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南‘门’吧。”众人抬头一看这次发现他们少绕了半圈,一个个悻悻的又上了马,赶往北‘门’而去。到了北‘门’也要一些人在宫‘门’外值守,那个弯刀兄弟照样上前说道:“落叶北风扫--。”
“南人恐不归。”为首的一个头领微笑的接应着。
两人笑呵呵的互相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朝后看着,刘寄奴和憨宝上前双手抱拳对为首的一个校尉说到:“兄弟多谢了。”
“哎,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个谢字可不敢当,蔚德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几个人互相客气了一下。
嘎吱一声,宫‘门’打开了一条半个拳头的缝隙,刘寄奴冲校尉点了点头,赶紧走到宫‘门’边上向内看着。还是两排宫内小太监站成两列,一个‘女’孩子走在中间,正是东晋临河郡主司马赜曦,上身穿着弹‘花’暗纹锦服,下面是樱红蜀锦曳地望仙裙,三翅莺羽珠钗在浓密的头上流光溢彩,手腕上是一幅金镶九龙戏珠手镯,从‘门’缝隙中就看到了刘寄奴的半边脸,笑嘻嘻的跑了起来,每上前跑过一排小太监都会被身后的太监们遮掩住身影。
当跑到‘门’口时扒着‘门’缝看着刘寄奴说:“干爹你来了。”
“谁是你干爹,我是亲爹!快说里面什么情况,你和‘玉’茗都好么。赶紧想办法回京口。”刘寄奴着急的说着。
“哎呀事还没办完呢,你快把这个衣服换上。”司马赜曦从‘门’内的一个太监身边接过一套衣服在‘门’缝里塞给刘寄奴。
接过衣服打开一看,“我还要进宫么,这怎么是太监服啊!给我换一套王爷的蟒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