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啊,不许说这些,你认真些。”支妙音皱着黛眉‘欲’做打的样子。
“好好,妙音老师,我知错了,我重新说。”刘寄奴咳嗦了两下,重新说着。
“姚芗吾妹敬上,冬雪依旧长,冷梦似夜久,暗夜酒香惊醒疑似故人来,只见窗外斑驳雪痕未散,人不在,只恨冬日尽散‘春’来至,吾即北上寻梦人,待三月,桃‘花’开,折三支,与卿共诉衷肠----哎不行,妙音,这个别记,我重新说吧,这些个话太害人了,不可不可。”刘寄奴说道一半感觉有点不对味,赶紧停下来,支妙音没说什么,白了一眼刘寄奴转身回楼上去了,走到一半楼梯上,回头对刘寄奴说:“你去黎国当心些,蔚德芷近日有血灾,速寻回‘玉’茗和临河郡主为好。”
刘寄奴狠狠的点了点头,对支妙音说:“替我给鸠摩罗什捎个信,我想他了,让他快点回京口来找我。”
也是夜深三更时,刘寄奴‘摸’到了泊月楼自己的单独房间,里面灯火点燃着,柔和的灯光闪耀着温暖的光芒。倒在‘床’上枕着自己的双手,睁着眼睛睡不着,心里想着蔚德芷到底想要这两个孩子干什么呢,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要是那样,自己绝不会原谅她的。
胡思‘乱’想着闭着眼睛‘迷’糊了过去,感觉‘门’被轻推开,刘寄奴心想这又是谁啊,不会是哪个姑娘半夜睡不着想妈妈吧,抬头一瞧,是三弟道规,有点难为情的走了进来。
“大哥,你这次带我去南边转转吧,总呆在京口都闷死人了,再说我也长大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给你拖回‘腿’的。”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胸’。
道规啊,哥困死了,赶紧关‘门’上来睡觉,等醒了再商量这事。翻个身刘寄奴接着睡过去了。
“哥,你到底喜欢谁啊,娘今天在刘二叔家被老刘家的人挤兑的不像样,都说是娘把你宠坏了,到现在还由得你疯来疯去的,到现在连一个老婆都没讨来,我说哥你也该为娘考虑一下了,你不成家,人家说的不是你,是瞧不起咱娘啊,哎,大哥,你干什么跪下啊。”
从‘床’上突然下来跪在地上的刘寄奴熬的双眼通红的对着道规说着:“唐三藏啊,你饶了我这个无知的罪人吧,让我睡觉吧,我求求你了。”说完就一脚把三弟道规给踢了出去,倒在‘床’榻上睡了。
第二日,刘寄奴醒了,朦胧中睁开眼一看,周围不像是自己的屋子,怎么有淡淡的脂粉香,头往左右晃动一看,全身立刻僵硬不敢动,只见身侧躺着一个‘女’子,和自己同铺而眠,内里只着肚兜一件,手臂如莲藕般雪白凝脂的扶在刘寄奴的腰上,可能是感觉到被窝的温暖,‘女’子慵懒的将刘寄奴当抱枕一样揽过在自己温香的怀里。
已经是惊吓的满头汗水的刘寄奴看着近在咫尺的王鹤婷大气都不敢喘,此刻就听外面是‘门’‘插’打开的声音,一个老太婆喊着:“丫头你还睡啊,起来吃早饭了,天天为那个刘寄奴忙活,把自己身子都累怀里,娘就你这么个闺‘女’,还指望你能嫁个好人家呢,你可要离那个不务正业的刘寄奴远点,哎我说你这孩子听见没有。”念叨着往屋里走着,却见被窝内一副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