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贺兰玉的话,韩臻压下心里的激动,搂着她转身坐到椅子上。
将她置于膝盖上抱紧,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多日来莫名烦躁的心绪慢慢平定下来:“玉儿,辛苦了。”
贺兰玉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舒心的吐出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陛下,只要有所收获,就不算辛苦。”
韩臻听到她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低头看着她灿烂的笑脸,温柔的笑容不自觉的绽放:“看来玉儿是有所收获了?”
贺兰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苏然逸写给南夷王的那几封书信,递到皇帝面前:“陛下,这就是臣妾的收获。”
韩臻垂眸看着面前的几封书信,眼里的光芒一闪而逝,伸手接过,转手放到了一旁,没有立刻去看:“玉儿,你才是我最大的收获。”说完低头给了她一个轻吻。
贺兰玉仰头承受着他的吻,心里无比的甜蜜,等他离开之后,才说道:“陛下,还有另外一件事,臣妾在南夷王哪里不但找到了这几封书信,还有这两幅画。”说着将两幅画像拿了出来。
“画?”韩臻有些不解的看着贺兰玉手里的两幅画卷,放开她,然后接过,然后拿过其中一幅画卷展开。
看到里面的画像之后,瞳孔微微一缩,扭头看着站在身边的人儿:“玉儿,这是?”
韩臻拿的正好是贺兰玉母亲的画像。
贺兰玉点了点头,呼出一口气,然后将另外一幅也拿过来打开,看着上面的人说道:“陛下,这两幅画像中的人,这个确定无疑是臣妾的母亲,而这个,据说是臣妾母亲的兄弟,也就是臣妾的舅舅,还有,若是臣妾听的没错,南夷王和臣妾有可能是表兄妹。”
韩臻的眼睛瞪大了一下,一抹惊讶一闪而逝细细的打量了一眼手里的画像,又看看贺兰玉手里的,然后发现,前段时间从苏然逸哪里得来的画像,正是贺兰玉手里的人。
微微皱眉,将画像放下,伸手揽过她的腰,问道:“玉儿,南夷王心狠手辣,多少血亲死在他的手下,你可查出南夷王为何要找他吗?”
贺兰玉摇了摇头,说道:“当夜潜入南夷皇宫,没想到会被发现,事态紧急,所以臣妾在拿到东西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南夷,只是,这件事想要查出来,恐怕有点难,除非……”
韩臻看着怀中人儿眼里闪过的光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沉了沉,接过她的话:“除非你表明身份,直接问南夷王。”
贺兰玉点了点头,将头靠在他的颈窝,轻轻的蹭了蹭,皱眉说道:“可是,臣妾不能确定,她找我母亲和舅舅,是出于什么目的?”
韩臻闻言,神色沉了沉,他心里也担心着这个问题。
吐出一口气,将人揽紧,柔声说道:“好了玉儿,暂时不考虑这个问题,总会相处办法解决的。”
说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说道:“连日赶路,累不累?先去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贺兰玉抬起头,看着皇帝眼里的关心和柔情,微笑着点了点头:“恩,陛下,臣妾现在暂时不回宫,南夷王发现这两样东西被盗之后,一定会通知苏然逸,到时候他一定会有所行动,臣妾就暂时留在宫外,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韩臻听完她的话,沉默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轻轻的在她唇瓣落下一吻,温柔的说道:“那就辛苦玉儿了,我这边的计划也实施的差不多了,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贺兰玉点了点头,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陛下千万小心。”
韩臻点了点头,将人抱起,转身走进了一旁的暗道。
翌日一早!
贺兰玉醒来就发现身上就久违了的酸软,想到昨夜她和皇帝久别重逢,难免有些激动。
居然折腾了大半夜,想想就觉得脸红害羞,见身边已经没有了皇帝的身影,知道他肯定是回皇宫了。
从床上撑起身,发现身上除了酸软无力,却很清爽,想必是皇帝帮她沐浴了。
眼里闪过一丝甜蜜,吐出一口气,拿过一旁放着的衣裳穿好,下地的一瞬间差点没因为腿软跌倒。
扶着床沿的贺兰玉满头黑线,看来以后这种事情还是节制一点的好。
深呼吸了几口气,微微眯起眼睛,内力在周身运行了一周,顿时觉得精神多了。
吐出一口气,暗自庆幸,幸好这石屋内只有她一个人,要是被别人看到这幅样子,还不丢死人了。
贺兰玉整理好情绪,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打开石屋,灵已经候在外面多久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吃食。
见石门打开,灵恭敬的说道:“娘娘,请用早膳。”
贺兰玉点了点头,走回屋内中坐下,看着放在面前的一碗粥和几样小菜,顿时胃口大开。
灵自觉的去整理好了房间,走回桌边的时候,见贺兰玉已经吃完,恭敬的说道:“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贺兰玉擦了擦嘴角,抬头看着面前戴着半张银狐面具的灵,微微笑着说道:“灵,你跟在陛下身边多少年了?”
“回娘娘,五年。”灵恭敬的回答完,抬头看了一眼娘娘脸上的表情,又低下头。
五年?
那就是说,皇帝登基,太后垂帘听政的第二年?
她记得暗枭的出现,是在三年前。
贺兰玉吐出一口气,站起身对灵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们了,本宫不在京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