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鬼从雅托的脖子里钻进钻出他担心的表情看起来有一些滑稽,无忧就势问道,“喂,刚刚那个是杀死你的黑衣阿赞么?”脑袋鬼拼命的摇头,险些将自己的头从雅托的脖子上摇下来。
无忧叹了口气:“唉。你确定他会来这里么?万一他要是不来,或者是个没资格进来的黑衣阿赞呢,要是那样,你可不能怪我说话不算话啊,你的鬼兵我是不会还给你的。他们是我的。”
看来,她心心念念的不是给脑袋鬼报仇,而是怕自己没有完成条件里的任务而让人说自己说话不算数,有时候,无忧的点真的会让你觉得,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的小险恶用心。
脑袋鬼不打算理无忧了,他冲她撇了撇嘴,便钻回了雅托的身体。这休息的空闲时间不短。明亮的灯又打开了,穿着华服的高个儿“女孩儿”手捧着饮料盘子走向大家。
我换了一杯鸡尾酒,这酒的色泽很鲜艳,而入口……的味道很特别。有一点儿腥味,但是,却很好的被酒精的浓度融合的完美,很……独特,但是很好喝。
我作势拿了一杯给无忧,她接过了杯子也喝了一口,“哇,这什么味道,好好喝啊,我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酒。”她走向查,可爱的看着他,向他讨教。木有东技。
查却一点没动那杯酒,只是笑着对无忧和我说道:“如果我跟你们说了这酒是用什么做的,你们估计就没有胃口了,我们吃素。所以不会喝的。”说完他看着我们的表情。
经他这么一说,我开始怀疑。这酒里是不是有血。这颜色就是血的颜色,更何况那口感里的腥味,只觉得一阵阵倒胃,我将就杯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如果说是血,但这血也太过香甜,没有血液该有的腥臭气,我对查道:“查,这酒……是不是用血制成的?”
查向我投来肯定的目光,无忧将酒举到灯下,灯光的照射下,这酒继续在杯子里流动,煞是好看。她本来就是个独特的女孩儿,别说是血了,就是人肉我估计也不会令她恐慌。
“你说对了。这就是血,但是,这不是普通的血……而是,豢养的女孩儿的chù_nǚ血……”
这话反而引起了无忧的兴趣,“这……这酒可有点意思,怎么会有女孩儿的血来制成的呢?”
查摇了摇头,“这实在是降头师界的一些怪事,但却延续至今的怪事。这些女孩儿的血,专门为了这些很大型却秘密的高级人员的聚会准备的,所有的女孩儿全部食素。”
“而且每天她们都衣不蔽体的在一个屋子里生活,每天只是休息,听音乐,运动,所以,她们的血液里几乎干净的没有毒素,如果有人需要血,她们就从手腕里割出最新鲜的血。”
“为这些贪婪的人送上这少女的盛宴,而她们,只是被作为提供鲜血的机器,让这些有钱人品赏,她们……真的很可怜。”
查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而我也觉得刚刚喝进喉间的血带着那些少女的怨念和不甘,谁会想到,这么残忍的方式,只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那她们为什么要做这件事?这样,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我不自觉的问出了心中的话,只觉得那些女孩儿十分可怜。“唉,她们会得到很高的报酬,这钱足够她们给自己的家支撑起来,而且,这些女孩儿只是在18岁到20岁之间才有价值。”
“之后,她们就会被这些地方抛弃,她们可以离开,然后拿到一笔不菲的赔偿。这对于很多女孩儿来说,只是牺牲两年的时间,但换来的东西确是丰厚的。”
这时,熟悉的锣声又出现了,大厅的灯也关闭了,看样子,第二轮比赛又要开始了。闫九有些紧张,之前我们的那些讨论,他全部没有听进去,他有些担心接下来的比赛。
“不用担心,这场还不到你。”是查过来拍着闫九的肩膀道,“查,这黑衣阿赞太厉害了,我真怕我对付不了啊,这可怎么办?我不会瞬间扑街吧?”
查笑了笑:“放心吧,我们都在,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就量力而行吧。”得到了查的鼓励,闫九放心了些,他强装镇定,看向了比赛台。
接下来这场,查说比的是飞头降,这一招可以说是降头术里面最危险但却力量最大的。前期进行练习的话,每天,降头师的头都会脱离身体飞出去,但这飞出去,却是吸血。
这功夫有些邪门,分为九重,如果能练到第九重,那真的是相当了不起。但是,这也很残忍,飞出去的头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不能放过。
黑衣阿赞自不必说,他们不管是哪里,只要为了练功都会杀人,甚至连一些孕妇都不放过,当然,人血自然要比普通的动物的血功力强一些。
而那些白衣阿赞,却都选择在大山,森林里练习这门功夫,这样,即使是杀生,也都止于那些山里的小动物,虽然还是会纠结,但是没有办法。我记得查也会这个功夫。
我们将视线锁定在了台上,这次,白衣阿赞里出场的是一个比较老的人,他穿了一袭黑袍,由于皮肤也很黝黑,让我们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这样子,给人感觉很诡异。
我们这边出场的是叫paul的那个白衣阿赞。他从始至终都没跟我们说过话,一直默默的站立在旁边,他个子很高,此时一袭白袍站在那里,突然让我想到了江予,不知道他可还好。
比赛开始了,两名阿赞分别坐在了自己这边的擂台上,然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