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韩千洛不去公司,在家泡病号呢。
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快凌晨了他才睡着。
我挺心疼他的,想着肠胃不好还是别喝牛奶了。于是早起来一会儿给他煮了点粥。我吃一口剩的给他闷在砂锅里。
“下午我直接过去检验中心等你吧。”等我出门前,他起来对我说。
“不用,你休息吧。”我看他脸色还不怎么好。心想着有我表叔在,姚瑶和她妈毕竟还不敢大白天的打我一顿吧。
“蒋怀秀和姚瑶的戒心那么重,不当场看着是不会罢休的。万一有个冲突的……”
我知道韩千洛这是不放心我,于是点头:“那好,我下午请假出来再跟你联系。”
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听汤缘说,名扬今天的股价继续领跌。从周一到现在都已经连吃了n个跌停了!
“喂,昨天下午刚刚翻上去一点,怎么今早开盘又是这个操行?”我也稍微有点不淡定了----难不成这股市也跟着韩千洛一起泻肚子么?!
“夕夕,我看你和姚瑶还是别掐了。”汤缘耸了耸肩,表示说:“天大的仇怨也别跟钱过不去啊。
赶紧收拾收拾,把钱撤出来跑路吧,我看你是跟名扬没缘分。”
“你以为我想啊?”我又看不懂大盘,于是用计算器算了算比率----妈的,我和姚瑶手里这点股份加七加八的亏了有快一千五百万了!
该不会是我爸在天之灵,怨愤后代们争钱逐利。故意略是惩戒吧。
“算了吧,都亏成这样了,拿出来割肉太不爽。股市有风险,拼的是谁沉得住气。扔里面扔着吧,只要名扬不死,早晚也能翻起来。”我打开电脑,看看茶杯里空了。于是一边出门一边说:“对了,我明天要跟韩千洛结婚了。”
“恭喜!”汤缘丢给我两个字,继续跟其他人探讨八卦。
我在洗手间遇到了姚瑶,恩,很久没遇到她了。当她已经死了的感觉真心不错。
“下午一块去?”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没问题,韩千洛在那边等着我呢。”我甩了甩手,也不正眼看她。
“呵呵,听说你们要结婚了?”
“是。”
“他真想好了要喜当爹?”
嘿。你说你贱不贱啊!
面对姚瑶的挑衅,我早学会了什么叫针锋相对:“是,所以建议你也像他学着大度点。毕竟,你又不会下蛋,将来免不了再帮着沈钦君喜当妈。”
“姚夕你别嚣张,等出了结果,我看你这小杂种还有什么资本乱叫。”
“姚瑶管好你自己吧。”我冷笑:“区区一点股份,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倒是你,这几天肉很疼吧?看你妈当时的样子,就猜你们扛不住!”
“当然没有你淡定啊。只怕是人家的前女友都找上门来了,有些人还以为自己能坐稳了靠山呢。”姚瑶掩口一笑,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激灵:“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姚瑶挑衅道:“那女的整天在我们公司附近转悠,跟苍蝇叮蛋似的。随便找她聊几句不就成了?”
“我警告你里黎安娜远一点!”我并非有多担心黎安娜,只是觉得这姑娘太傻了,万一被姚瑶拿去做文章。后果可就是重磅级别的了。
“呦呦呦,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姚夕。你们两个是情敌唉!”
“你管不着!”我狠狠道:“我们两个就是情敌也好,朋友也罢,口味再重点就是共侍一夫也轮不到你来挑拨离间!”
甩开了姚瑶,我扭头就走----呛人就是爽啊,难怪韩大毒蛇那么喜欢呛人。
下午我来到检验中心,韩千洛已经到了,朱鸣鹤律师也在。
我没看到俞成瑾。恩,也好,免得他跟姚瑶眉来眼去的让我犯恶心。
姚宗毅打电话说他还在路上,让我们先进去等。
我看了看韩千洛,若无其事地跟他说话,全然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饭吃了么?”
“稍微喝了点粥。还好,今天没事了。”
“下回当心点吧,这春秋季的容易犯痢疾。”我给他整了整衣领,俨然又温柔又淑良的人妻模样,估计姚瑶在身后已经嫉妒的要死了。
反正只要我过得比她好,她就不爽,一点悬念没有。
姚宗毅一刻钟以后到了,我们两个进去采血室。结束后工作人员告诉我们下周一出结果。
“喂,上次怎么说都是贵单位的失职,这回不能给我们加个急么?”我有点不爽了:“怎么还要等三天呢?”
“女士,上一批的样本的所有者也是一样,但凡着急的都在那之后集中的一个星期内陆续过来了。我们单位的工作人员专门加班加点帮他们单独处理。”那人看了我一眼,口吻也不怎么客气:“而您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才来?既然没那么急,就还是应当走我们一般的流程。”
嘿!你讲不讲道理啊!
我压了压恼火,差点失态。不知道孕妇脾气不好么?
“算了,一个周末而已。”韩千洛拍拍我的肩膀。
我也不是真的很急,只不过呛人很爽嘛,呵呵呵。结果这一抬头,看到蒋怀秀可有点急了:“这……怎么还要等啊?”
“妈,没事。他们不急我们也不急。”姚瑶大概是不肯在我面前先乱阵脚,一副外强中干的表情看的我很不舒服。
韩千洛帮我压着采好血的棉花,一块往外走。结果遇上了一个风风火火的男人----休扔役划。
俞成瑾终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