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应该是个小鬼,不知道是不是饲养的车鬼还是什么,或许有个可怜的故事.
只不过这故事,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看着那小孩其实感触良多的,张开嘴没说出话来。
"有问题?"杵在阴影中的口罩女说的话有点煞气。
我下意识的往回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现在状态下的口罩女,我心慌的很,虽然本来就不熟悉,但现在陌生的像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似乎是楞了一下,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敢跟她对视,别开眼。
"有什么,你就问。"她说话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么冷,但好听了点。
没,没什么。我搓着手说了句。
但这一动,肩膀上扎的钩子疼的我倒吸了口凉气,然后我就看见一双纤细的手递了过来,说了声,会有点疼,然后我感觉肩膀上一凉,我艹,就跟被扎了蛋一样的疼,我直接就嚎了起来。
但是刚好看见口罩女的黑黢黢的眼睛,我的尖叫硬生生的被我吞了进去,憋的好难受!
她低头看了我肩膀上的伤口一下,皱了下眉头,伸手拿过那个金黄的罐子想拧开,但是迟疑了下,最后头一趴,口罩掀起来,嘴巴贴了上去。
我了个草......
好凉!
凉凉软软的,好爽!
完事之后,我感觉有点尴尬,感觉气氛都有点暧昧了,刚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下,她先开口了。
"人有三魂四魄,那些纸人勾魂,一天只能勾一魂或者是一魄,所以你们村子的人暂时安全。"
我原本有些旖旎的想法,听见这话,直接呆住了,我原来以为我们村子的事完了,已经被弥勒给破了,原来只是慢性死亡!
我问那是不是以后天天有纸人勾魂,口罩女说,这纸人引了一次,剩下的魂魄就会自己去,但是我们村子得每天死一个人,就像是建军叔那样的,每天死的,就类似于祭祀的,等到我们村子的人魂魄都被勾光了,那就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了。
我问:"谁,弄的这一切?"
"你姥姥。"口罩女说,"你自己一直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
"为什么?"我痛苦的喃喃自语。
"你姥姥有怨气,你知道你姥姥的那个坟么?为什么不进祖坟,为什么连乱坟圈子都进不去,因为你姥姥有怨气,一口憋着滔天的对至亲的怨气,这股怨气足以让你姥姥死后成大气候,你姥姥的阴宅是找高人看的,以阴镇怨,用那所有的孤魂野鬼来镇压你姥姥的坟,可最后还是出了事。"
"难道就是因为我不找对象?"想着那慈眉善目,干净瘪瘦的老太太,就吊着一口气成了厉鬼?
"这是命。"口罩女跟我说。
这是你的命,你欠的,你姥姥给你找的对象无论是尸,鬼,妖甚至是畜生,你都要跟她成亲,在你姥姥坟头上三跪九拜,点红蜡,入洞房。
在弥勒嘴里那不确定的事,到了口罩女这言之凿凿,事情反而是简单了,只不过这简单之后的阴森,只有我自己知道。
配阴亲,剧情,落在我头上。
反而是简单了。
"其实,不接受这婚也成,我有法子,让你一家人平安离开。"口罩女说。
啊?我吃惊了下,然后看着口罩女。
哐的一声,这时候我听见院子里什么砸了进来,然后一下又一下,石头,有人在外面朝着院子里砸石头。
"出来,快点出来!操你吗!"还有人在外面吵吵。
我跟口罩女站起来后,看见的是灯火通明。
这是咋了,我想推门出去,可是差点迎面砸来的石头丢脸上。
"干什么,里面有人,你们怎么乱扔石头!"我冲着外面喊。
"砸的就是你,砸死你这个畜生玩意!赶紧出来,再不出来,烧死你们!"刚说完这话,我就看见有个火把丢了进来。
靠,这是真想弄死我们啊。
我看了口罩女一眼,说了声咋了这是,然后到门口来开门,刷的一下,我的脸就白了。
七八十口子,把大门口死死的堵着,男女老少都有,拿着铁锨锄头的,看见我开门,靠我最近的那个人咬着牙就用锄头劈过来,吓的我赶紧关门,哐的一声,那锄头劈在大门上。
我心慌的不行,这可毁了,打架的都知道,打不出村去,乡里乡亲的,见到被欺负的,都得过去搭把手,这难道都是过来帮瘸子六的?
外面的人估计看见就有一个毛头小子,来劲了,刚才知道忌讳什么,不敢冲,我刚插上门,外面框框的,几下就把门砸开了,说实话,这么多人我真心慌了,赶紧把口罩女往后一拉,挡住她。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这些人虽然砸开门,但都没进来。
出来,你俩出来,弄死你俩!
看见他们在发狠,但是没有一个进来的,我稍微安心了。
"各位乡亲,你们这是干嘛,我们没得罪你们啊。"我说。
"你出来,你出来我告诉你,你是欺负我们李庄没人还咋?上门欺负人了!"那群带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体发福,有抬头纹。
我解释说没有,只是路过,我们是爬山的......
还没说完,啪的一下,我感觉脸上被小石头砸了一下,人群里面有个七八岁的小孩拿石头砸我。
欺负六奶奶,你该死!
那个小孩恶狠狠的说。
坏事了,这肯定是听见刚才动静的人,过来帮忙的。
不论我怎么解释都不行,到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