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刚刚好呀,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出头,还花骨朵嫩豆腐呀。”
江逾白觉得这话挺受用,不过潸潸下一句话让他气的差点吐血,“你今年31是吧,我24,大七岁,我可以叫你大叔了。”
“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江逾白感觉自己句句血泪,这丫头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不老,你一点都不老,还是小男孩。”他现在是大金主,潸潸觉得自己必须狗腿一把。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送你到那边打个车回去,我去公司。”
潸潸这才想起来他是一大早就跑这里监工了,挺多感动的话堵在嗓子里不知道怎么说,嗫嚅了半天才说:“辛苦你了。对了,你不回家换衣服吗?”
江逾白看看自己身上,“还好,没脏。”
潸潸当然知道他没脏,只是他今天穿的很骚包。板鞋、蓝灰色牛仔裤、浅蓝色v领t恤,都是修身的款式,显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特别是t恤绷着微微隆起的胸肌,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那叫一个漂亮。
这样的一只小肥羊都丢到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秘书堆里,真的好吗?
声音有些闷闷的,“那好吧,再见。”
潸潸抬手就要去开车门,江逾白拉住她:“怎么,不舍得我?”
“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衣冠不整有伤风化。”
江逾白皱眉假装伤脑筋:“不会吧,我在我的公司就算果奔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潸潸赏了他个白眼:“那你果奔去吧,别说我认识你。”
江逾白拉的更紧,他眼底含笑道:“啊忽然很不想去公司,不如我们约会吧!”
“约会?你不要做昏君。”虽然很心动,但潸潸还是很贤良淑德。
“去看电影?逛街?你说。”江逾白看看时间,反正公司没什么大事,他决定要陪潸潸一天。
刚刚还拒绝的人马上很兴奋的说:“不如我们去游乐场,我都没有玩过。”
江逾白貌似也没有去过,当场点了头,游乐场,出发!
今天不是周末,游乐场里人不多,伸手遮了遮头顶上的太阳,江逾白看着高高的摩天轮有点腿脚发软,“你确定要坐那个?”
潸潸严肃点头:“嗯,这是我毕生的夙愿。”
江逾白轻哂:“你的夙愿可够新奇的,说好的不准吐,吐了我揍你。”
“我当然可以,不过江总就算了,毕竟腿脚没有好利索。”潸潸又不知死活的挑衅江逾白。
江逾白看透她的激将法,但还是一样上当,“好,你可别后悔。”
“谁怕谁。”
两个人坐在狭窄的座位上,扣好安全带,潸潸看看前后,人不多,只有几对小情侣,看来还是翘课的学生,他们好像是年龄最大的一对。
机器迅速的轮转起来,他们给甩到高空,迎面而来热浪滚滚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潸潸觉得自己要给甩出去,吓得大喊大叫,所有的感官和力量几乎都集中到这里,叫出来吧,过去的悲伤的,都这样被甩出去,从今天开始,何潸潸要任性的做自己。
自始至终都有一双微凉的手握住她,哪怕一路大起大落粉身碎骨她却笃定他不会放开她。
从摩天轮上下来潸潸的腿都是软的,她看着身边脸色发白的江逾白,问:“你还好吧?”
江逾白别扭的转过头:“管你自己吧,叫的那么大声,震得我耳朵都聋了。”
潸潸转头去拉他耳朵,“对呀,你怎么都没叫,真的好过瘾,我从小就想玩,可爸爸有恐高症不能陪我,他又不放心别人。”
江逾白盯着她看了两秒钟,果断拉着她往回走:“再去坐一次。”
“你行吗?我觉得你脸色好难看。”
“闭嘴,不要说男人不行,哇。”江总还没耍完威风,张嘴就吐了出来。
“你吐了。”潸潸指着他呕吐的秽物,感觉好惊奇。
吐出第一口,江逾白终于不再忍,等把胆汁都深情的倾吐给大地时,他边漱口边说:“这种算什么,下次带你去蹦极玩徒手攀岩,这级别太低。”
潸潸一边给他拍背一边意味深长的奥了一声,“级别太低呀,那蹦极岂不是要吐出肠子?”
鉴于江逾白的龙体欠安,潸潸主动说自己累了,他们找了一棵大树下的长椅坐下,潸潸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远处几个小孩吹泡泡,觉得无比的舒爽。
“来一口吗?”
江逾白摇头,他还捧着心,大概西施也就这么美。
摸了摸肚子,潸潸撒娇:“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不玩了?”他问。
“下次再玩,今早没吃饱。”潸潸看到他呕吐的秽物里都没什么东西,大概早上就喝了杯牛奶。
他们没开车,只是沿着游乐场的街走,决定碰到什么吃什么。江逾白拿出手机上网搜,决定吃完饭再去看一场电影。
潸潸并没有和他牵手走路,两个人靠的并不近,迎面偶尔有人经过,他们就不由自主的碰撞在一起,手肘擦着手肘,肩膀碰着肩膀,偶尔会被对方撞得很痛,却只交换一个会心的微笑,虽然嘴上没说,但都在心里喜欢这种宁静和温馨。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泡泡撞在潸潸鼻子上,碎了,带来一点湿意,江逾白伸手给她抹去,顺势揉揉她的头发,潸潸像只乖巧的小猫,闭上眼睛就差呼噜两声,原来这就是有人疼有人*的感觉,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