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的望着正嗤之以鼻的看着自己的沈饶晨,夏忆白感觉自己的双手在这一刻,变得就像冰一样冷,冷的她止不住瑟瑟发抖。
【沈凌菲,怎么办?心好疼!难道我一直要生活在和沈饶晨相互折磨的生活中吗?】
沈饶晨听着夏忆白不知廉耻的话,暗眸中当即生出一把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感觉很愤怒!
抬手狠狠的给了夏忆白一耳光,他下了床,恼怒的指着夏忆白,吼道:“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看到这么肮脏的你,我真是想毁了你这张脸!你不配和凌菲长的一模一样,你简直糟蹋了她的身份!”
夏忆白感觉侧脸就跟火烧一样疼,嘴里也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让她反胃的有些想吐。
单手捂着自己被沈饶晨狠辣的刮了一耳光的侧脸,夏忆白抬起头怨恨的瞪着他,嘲弄:“肮脏?你说我肮脏?”
皱着眉,夏忆白好笑的着说:“让堂堂大总裁,上了我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还真委屈你了!”
“你!”
无言以对的望着夏忆白,沈饶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这句话才好,只能在丢下一句“不知廉耻”之后,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匆匆离开。
等沈饶晨离开之后,夏忆白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又恢复了漠然的冰冷。
失神的望着被沈饶晨愤怒摔上的门,她喃喃自语了一句:“不知廉耻?也不知道是谁不知廉耻。”
感觉浑身都在痛,她只要轻轻的动一下,腰和大腿都会传来一阵让她很难过酸麻。
重新躺回床上,她瞪圆了双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不多时,思绪便离开大脑,飞向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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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夏忆白总算是认出了昨天在校园里围住她的那三个女生。
原来她们和自己是一个班的,一个叫韩一柔,一个叫张静美,还有一个叫杨云璐。
在得知她们的名字之后,夏忆白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如其名”了!
用“一柔”“静美”这一类的名字来称呼她们,算是弥补了她们的先天性不足了。
尤其是昨天那个为首领头挑衅自己的女生,居然叫韩一柔?
夏忆白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真是有一种想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翻一个大白眼的冲动。
夏忆白不想再像昨天那样多生是非,一下课,便以最快的速度朝学校大门口走去。
站在路边,她正想着自己是应该打车回去,还是应该步行回去的时候,身后已经响起了韩一柔的声音。
听到她阴阳怪气的声音,夏忆白算是无语了。
果然有的事情就是天意,不管你想怎么摆脱,人家始终是会黏上来的。
“哟,总裁的妹妹,还要打的吗?”
“我怎么记得以前沈凌菲是开玛莎拉蒂的啊?”
听到她们酸里酸气的声音,夏忆白都懒得理,只能装作什么都听不见似的,背对着她们。
韩一柔一见夏忆白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当即生气的走过去拽着她手臂,骂了一句:“没听到老娘在对你说话吗?”
夏忆白看着正怒火冲天的韩一柔,有些头疼的叹了一口气,低声无奈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想怎样?”
韩一柔转动她那双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她那两位好姐妹,这才将视线重新移到了夏忆白脸上。
看到夏忆白红肿的右侧脸颊,和泛着淤青的嘴角,韩一柔笑着用手指用力戳了一下她才刚刚愈合结疤的嘴角,说:“哟!挨打了啊?家暴吗?”
韩一柔留着又尖又长的指甲。
被她这么一戳,夏忆白感觉自己还在发疼的嘴角,当即就像被薄利的刀子割了一下,轻轻的绽开了一层皮。
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流下了温润的液体,夏忆白感觉更加无奈了。
“不过你也要看开啊!富人也有富人的病,你一个不知道打哪儿出来的小丫头,能够被富人当成妹妹一样养着,自然是少不了要受受有钱人的‘富态病’了。”
听着韩一柔的自说自话,夏忆白很是头疼。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喜欢没事儿找事。
缓缓地抬起眼眸,夏忆白看着韩一柔,低声说:“你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先回家了。”说罢,夏忆白一转身,就准备离开。
夏忆白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就被韩一柔给抓住了她的头发。
“贱人,我有让你走吗?”
感觉头皮传来一阵疼痛,夏忆白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过多的表示。
韩一柔松开夏忆白的头发,走到她前面,正对着她,笑着说道:“我今天特地去查过的,给你撑腰的终阳浩今天没课,所以也是时候给你松松筋骨了。
真是气死我了!就是你这个小贱人,你知道我昨天被终阳浩骂的多惨吗?
我不就说了你几句吗?你又不是什么金镶玉,说几句还不行啊?他至于用那样的话骂我吗?因为你,我都没脸见人了。”
韩一柔一想到终阳浩昨天当着路过人的面,毫不留情的骂了自己一顿,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今天非要教训教训夏忆白这个臭丫头,出口恶气不可!
不为所动的听着韩一柔说了一大串话,夏忆白平静的问道:“你们说要揍我,是认真的?”
“切!”
韩一柔不屑的瞪着夏忆白,左右看了两眼站在她旁边的张静美和杨云璐,而张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