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树林,欣欣向荣的枝丫,绿油油的草冒了半个头,还有间隔在草地里时不时外的好看b>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这里很安静,甚至平日里称得上寂静,有一条河流穿过这片地方,能够听见水流淙淙的声音。
如果往外面走,走到这一片地方的边界处,大概就能够看到很鲜明醒目的标志牌。
“私人领地,禁止入内。”
很难想象,在如今这个寸土寸金的港都,有人能够在这个不算地理环境多差的地方圈养起这样一片广袤的私人地界,这其中的价值还真的能够吓死人。
“吼……”野猪的嚎叫声在一旁突然响起来,让这个寂静的森林多了几分人气。
野猪也不算是完全的野猪吧,至少曾经过过一段平稳安逸的家养生活。只不过后来长期在外头觅食,就成了这野猪。
它在这片林子里野惯了,已经好久没有受到过如此的挑衅,它现在真是恨不得弄死眼前该死的女人!
野猪疯狂的冲向对面的女人,四蹄扬起灰尘。
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锋利的刀,带着森冷的刀芒一闪而过。只看见一个矫捷的身影,在野猪冲过来的一瞬间,一跃而起,那柄利剑深深的划过野猪的脖子,翻身而过。
野猪的冲势来不及收,狠狠的撞向了对面的大树,它狠狠的晃了晃,身子软了下去,然后再也不曾站起来过。
细细看去,那野猪的脖子里有深深的血痕。这得多大的臂力和反应能力,才能够在这样的时候划断野猪的脖子里坚硬的骨头?
对面那个背对着野猪的瘦削身影,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水,想来刚才那一击,远没有她所展现出来的那般轻松潇洒。
唐静芸拍了拍自己的刀,轻抚手中这把刀,眉宇间闪过几分喜爱,果然是一柄好刀。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从刚才的全力一击中缓过来,然后踱步到那头野猪跟前,认命的拖走,准备去做今天烤肉的食材。
“轰隆隆――”
直升机降落的声音从唐静芸的头顶上传来,上面降下来一架软梯,然后一个矫捷的身影从上面爬了下来,在离地方还有一两米的地方就纵身跳了下来。
来人三两步走到了唐静芸身边,看着她那儿摆放着的巨大的战利忍不住挑眉一笑,“静芸好身手!”
居然能够弄死一只庞大的野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就算是他这样的大男人也未必能行。不得不说,每次面对唐静芸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身为男人的优势。
唐静芸唇角一掀,“哟,秦爷这是被放出来放风了?”
秦爷闻言笑骂道,“滚!放什么风!不带这么咒我的!”
放风那可是牢子里的犯人的专属词,放在秦爷这些来路并不怎么光明的人身上,确实是一直避讳的。
唐静芸闻言好笑,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开走开,等会别吃我烤的肉!”
秦爷倒是不恼,“得了,就这野猪的肉,这么糙,还没多少调味你还真以为是什么珍馐美味呢!”
话虽如此,他还是很乐意的替唐静芸搭把手。
两人将烤肉吃了个精光,面色里带着愉快。两人也都不是什么苦也吃不了的人,吃完了东西就不顾仪态的倒在了身后的草地上。
“呼……真累,请你吃顿饭可真不容易!”唐静芸望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眼底闪过几分明亮。
“哈哈……”秦爷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他望着湛蓝的天空,那里飘着朵朵白云,有一道很美丽的痕迹。他从身边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像个很多年前的那个浪荡不羁的少年,没有秦爷,没有黑帮,没有成群的保镖和暗杀,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心所欲。
有多少年不曾这样放松过了?秦爷想,大概自从他继承秦二爷的衣钵后就不曾体验过了吧,像他们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只是一种奢望。
“喂,唐静芸。”
“嗯?”
“这回……谢谢你!”秦爷对着旁边的女人道。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傅爷手里时,她为他的奔波,还有包括上一次不辞辛苦从沪市追到港都来救他。他不说,只是一切都放在心底。
秦爷是的铁汉一样的男人,他的世界里太多的刚硬和铁血,所以,很多时候他更喜欢记在心里,而不是诉之于口。
“不用,我只是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唐静芸淡淡一笑,难得看见这个男人这样轻松的模样。大部分的时间,她看到的,都是他沉稳如山的模样。
只是,谁不曾年少过?
唐静芸“嗖”的立起身,看着对面的秦爷,眯眼轻笑,“喂,我们要不要去玩一玩?”
秦爷也是起身,罕见的懒洋洋地道,“玩什么?”
“嗯……我听说傅爷在港都开了不少赌场,不如我们去玩一玩?”唐静芸挑眉,那笑容里看起来怎么着都觉得像是只狐狸。
秦爷眯眼,来了几分兴趣,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屑,“好啊……”
他们两个,一个是沪市黑道大佬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从小就泡在赌场里,一手赌术不说玩的出神入化,但是应付一般坐场的荷官也绰绰有余;另一个,那也是在场子里摸爬滚打走过来,赌术这玩意儿,前世今生都玩的溜极了,不然曾经也不足以救明省陈兆祥的场。
所以说,这两人要是真的存心要去踢场捞钱,那还真是绰绰有余,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