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啊,赐我过目不忘的本事吧!我真是要疯了啊。 ”
尼玛这兽语,真是比象形文字还象形啊!
她扬天一叹,方童远远瞧着,便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宁夏转眼,便瞧着那人大步而来。
“方童,你终于回来了!”
自个儿妹妹大婚,他却是这么晚才回来,真是让人不爽啊!
她是给方晓叫着不爽,方童却是听着她这话,眸中含笑,“水坝正在一段湖上开工,今年天儿特别的冷,湖面结了冰,处理事情耽搁了些时日。回来晚了,愿受主子责罚。”
“责罚什么啊责罚。”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对面。“你要是再不回来,方晓嫁了,有你后悔的!”
说话间,宁夏起身走到架子前,将新鲜的肉放到架子上,准备给他烤些肉串儿。
方童抬步,却非落坐,而是走到她身旁,拿起扇子,轻轻的扇着。
看着清净的院子,方童问道:“怎的府上没下人?”
“我很少回来住,这儿只留了两个小厮打扫;师父说王府这几日闹的很,不喜欢,便来这儿清净两日。”
沾了酱抹上肉串,宁夏指着肩头的赤炼说道:“我如今倒成了大闲人,跟它学兽语呢。”
赤炼冲方童吐着信子,方童嘴角一勾,笑着说道:“兽语难学,夫人如今能与赤炼交谈,已是不易。”
“你别安慰我了。”
学了四年,虽说前四年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可到底也是有学的。
可是效果却是不尽人意。
“对了,你回来,也当去见见你妹夫。再过三日便是大婚,你这才回来,可是说不过去的。”
两兄妹相依为命,如今妹妹出嫁,大哥却因为工作这么晚回来,怎么说都该自罚三杯。
方童点了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肉串,重重的咬了一口。
又是大半年没瞧着她了,她大婚,他都没资格回来瞧上一眼;如今瞧着她,真是越发动人。
“主子手艺还是那般好,只怕吃了,回苏江又当回味了。”
他之言,她哂笑,“又不是不会,山上冷,你们自个儿也能生火烤着吃;但是,切记莫饮酒,工人驱寒也不能饮酒,不然出了事故,可是人命。”
施工建议,最怕的就是粗心大意,若是饮酒脚滑,出了事故,那可是罪过。
“主子放心,属下记得的。”
我烤的,如何能与你做的相比?
吃着烤肉,二人轻声交谈着;想了想,方童说道:“还有一个时辰用午饭,我去瞧瞧妹夫,顺道一起用饭。”
说到这,他却蹙了眉头,“只是,我与妹夫不曾来往,这般去,会不会唐突了?”
“是啊,瞧我这大意的。”
宁夏转身,与旭柏说道:“我与方童去见见许以明,午饭便不回去吃了。你与逸轩说一声,若他忙的过来,便一起到酒楼来用午饭;若是忙不过来,我吃过饭与方童一起回去就好。”
如今京中,可是太平的很;加之仇人都灭了,这会儿还真没人来寻她的麻烦。
旭柏点头应是,大步而去。
宁夏净了手,与方童说道:“走吧,我与你一起,正好你去尝尝陈易的手艺,如今他的手艺,可是大有精进。”
“好!”
碍眼的人走了,方童却是不敢大意;因为,他很清楚,暗中有多少眼睛在看着。
方晓忙,许以明自然也忙;可是,再忙,这大舅子也得见一见的!
都要成婚了才回来,这大舅子也太不厚道了!
几人围一桌,陈易亲自端了菜上来。
方童与那人相见,便是浅浅一笑,“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
这才开始打招呼,房门被人推开;只见一身蓝衣的之人含笑而来。
“逸轩,你来啦?”
身旁的空位,是给他留的。
见他真的来了,她浅声说道:“我还道你忙着来不了。”
“手头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自然就追着夫人来了。”
都是自己人,北宫逸轩是半分不避讳的;更别提,这儿有俩居心**的,他更不会避讳了。
北宫逸轩这话,宁夏听的浅浅一笑,暗道这人真是越发嘴甜了。
二人对话,旁人忙起身行礼;北宫逸轩看了方童一眼,缓声说道:“方才过来,瞧着两位姑娘打听王府的地址,听说是与你一同而来的?”
此话,听的方童心中一沉。
宁夏微愣,看了看方童,又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可知那二位姑娘姓氏?”
“派人去打听了一番,好似姓萧。”
“姓萧?萧小姐?”宁夏一喜,北宫逸轩含笑点头。
几人坐回位上,宁夏忙问着方童:“可是萧小姐一同来了?方才你怎么的没有说起?”
我如何说?我不想说!
心里头隐有恼意,方童垂首回道:“属下进京路上偶遇萧小姐,便结道而行;入京之后,属下与她分开,便不知她去了何处。”
自打萧雨茹对他表明了心意,他便直接拒绝了;可是,那人却不如表面上那般容易放弃;无奈,他只得整日往山上跑,避着那人。
可是,他却是如何也想不到,那人竟是知道他的行程,在进京的路上拦了他。
理由倒是好的很,进京是为了游玩,让他不必在意。可他怎么说也与萧老先生有所来往,自然不能让萧雨茹两个姑娘家冒险上路。
方童却如何也想不到,萧雨茹是来寻主子的!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