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个月吧。把核挑出来,倒酒进去,埋进土里,一个月后挖出来,应该也挺好喝的。”
之前听同事说过,用樱桃酿酒;不过,不是埋土里,而是放容器里密封大半个月。
樱桃挺贵的,买一些来吃还行;酿酒,倒有些舍不得的。
毕竟,那时候她的工资,不够她挥霍。
“主子,那咱们要多摘一些酿酒么?”秋怡也坐了下来,提着一串樱桃,问着宁夏。
“哪儿能啊?又是蒸笼又是锅的带了一路,难不成还要给我带一罐子啊。”带着她上路,已经是个麻烦了!要是再弄什么酒,那才是没事儿找事儿。
“对了,他们都跟逸轩去镇上了,咱们多摘一些,等他们回来聊天的时候吃。”
宁夏这话,三人相视一眼。
那些人都在暗处守着,夫人要是知道,主子就带了昊天二人去,肯定不同意!
“也当做午饭了,属下去瞧瞧,秋怡也来帮忙。”
方晓要去交待暗卫莫出纰漏,秋怡才是真的要去做午饭。
秋怡跟着下了树,将果子一并带了回去。
“冬沁,别顾着吃,仔细别让主子摔着了。”
秋怡走了两步,又回头交待着冬沁;宁夏听到这话,佯怒道:“秋怡,你鄙视我的轻功是不是?”
秋怡悟嘴一笑,“奴婢可不敢鄙视主子,主子莫摔下来让奴婢鄙视才好。”
听西游记时,宁夏用了‘鄙视’这词儿;第一次听到‘鄙视’二字时,大家都觉得新鲜;经宁夏解释了,众人也知道这意思了。
不过半日光景,‘鄙视’一词已是成了大家口头禅。
瞧着那丫头娇笑而去,宁夏丢了粒樱桃到嘴里;转眼见冬沁笑的眉眼弯弯,扬眉问道:“你也觉得我脑子摔坏了,悟性差了?”
冬沁想说什么来着,最后什么也没说,丢了几粒樱桃在嘴里,背朝着宁夏,继续摘着。
“……”
这小丫头片子!用形动回答她了!
“等我成功那一天,我天天抽你们!”
嘴里头念叨着,干脆坐在树枝上,彻底的偷懒了。
靠着树枝,一双脚在半空中晃着;一口一个樱桃,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只是吃着吃着,觉得脖子里有什么东西似的。
一抬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纳闷儿的伸手去脖子里摸,亦是什么都没摸着。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宁夏扶着树干站了起来,垫着脚,盯着上头的树枝瞧着。
瞧着瞧着,一条红色的东西掉到她脸上。
冰冰凉凉的东西掉到脸上,还在脸上蠕动着。
虽然猜出来是什么东西了,却是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慌了一下;脚下一滑,还来不及运气,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没惊叫,也没大喊,她就跟个无声儿的布偶似的,从树上掉了下来。
冬沁背朝着这头,没瞧着她落下;倒是暗卫瞧着她摔了,想上来,却被一人抢了先。
记着主子的交待,暗卫瞧着那人时,又退了回去,远远的守着。
宁夏手悟着脖子,难受的面色都憋红了,这会儿就想骂人,哪儿还能提气运轻功?
那道身影而来,精准的将人接住,看到她眸中的惊异时,莫名的笑了。
明明记忆里是恨,可为何脑子里全是你?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却想着你的一颦一笑。
如今瞧着了,心里头却是道不出的复杂。
几日未见,本就消瘦的人,越发显得弱不禁风;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就像树上飘落的树叶,若非紧紧的搂着,如何能证明她的存在?
抱着她落地,看着她瞪大的眼,周宇鹤心中想笑,却摆出一副冰冷模样:“怎么着?几日不见,认不得了?”
宁夏手悟着脖子,摇了摇头,手舞足蹈的示意他放开,却是说不出话来。
周宇鹤目光一沉,她什么意思?就这么不待见他?
正恼着,她却是等不及了一般,双手使劲儿的推着他。
跳到地上,她跟个傻子似的直跳,抬手直锤着心口,一副痛苦模样。
冬沁终于是发现了树下的人,瞧着周宇鹤冷眼立于宁夏身旁,吓的脚下一滑,掉了下来。
好在功夫方面,她的反应比宁夏要好,倒是没摔着。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冬沁吓的跑了过来,看着宁夏憋红的脸,恼的怒视周宇鹤:“五殿下又是做什么?难道你害主子害的还不够吗?”
虽然是怕这人,可主子被他害的这么惨,冬沁是如何也摆不出好脸色的。
冬沁放肆质问,周宇鹤冷笑两声。
有其主,必有其仆!
瞧瞧,这就是她手下的人!一个个的张牙舞爪,谁都敢对他大呼小叫。
“庄映寒,你闹够了没有?”
瞧她还在那儿瞎闹腾,周宇鹤不耐烦的握了她手腕。
宁夏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抬手指着脖子,一副‘你快帮我’的模样。
本还想骂她两句,瞧她面色不对时,这才仔细打量着她的脖子。
这一瞧,目光一闪;抬眼看了看上头,暗骂一句:小东西真是没个分寸!
抬手放到她脖子上,运了内力,慢慢的将那一粒果子给她逼了出来。
一整粒樱桃被卡在脖子里,下不去,出不来,差点儿没憋死!
好不容易吐出来了,宁夏难受的咳了好久。
待喘过气儿了,抬手指着樱桃树,恼的不行:“赤灵,你给我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