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常年在军伍之中,一年到头也见不得几次荤腥儿,见到这一对母女那里还有不疯狂的道理,走在前头的当即双目淫光四射,连一张脸都充血变红了,兴奋得哇哇怪叫,“老子在边疆卫国,才有你们在这里养的白白嫩嫩,现在老子们来了,你们当然得拿最好的东西款待答谢老子们,哈哈哈……”朝着母女两个就扑了过来,谁先抢到谁先上,谁都不愿意落在后面,三十多个壮汉拼命冲来,简直一下就能将母女两个撕成碎片。
母女两人眼中一片惨然,女儿紧握着剪刀的双手颤抖着对准脖子,戳了一下,却戳歪了,刺开一道口子,鲜血流淌,却不致命,或许不是刺歪了,只是这个年轻的生命不想就这样死去做出的最后挣扎罢了。
母亲连忙用自己的双手牢牢握住女儿双手,对准女儿的脖子,母亲的眼中孕满了颤抖不休的泪水,双手手背上青筋蹦起,就在这个时候,母女两人一起握住的剪刀不翼而飞。
母女两人大惊,就如同丢掉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随后一个身影挡在了母女两个前面。
“滚!”方荡开口吐出一个字来。
对面蜂拥而上的一众军卒不由得一愣,齐齐看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少年。
看着少年远远不能称之为健壮的身躯,尤其是他们的目光放在方荡腰间挂着的那把断了的破剑上,这些悍卒们不由得裂开嘴巴,露出一口烂牙大笑起来。
“狗日的小兔崽子,爷爷们的好事你也敢管,你是茅坑里面点灯,找死啊!”对面的军卒怪叫道。
另外一个笑嘻嘻的道:“别说,这小子看上去模样还算周正,咱们玩完了这两个娘们,再拿他过过瘾,哈哈哈……”
“草,你小子是走旱路走上瘾了,有大好的娘们儿不玩,还他娘的惦记爷们儿的屁股。”
一时间乱哄哄的叫嚷成一团。
“喂,小崽子,赶紧滚蛋,不然爷爷就切了你去做太监。”一名年纪最老的军卒扬声叫道,这话中有那么一丝善意,至少着老卒给方荡指点了一条道路,他不走,就中能怪自己了。
方荡从腰间将那把短剑取了下来,此时的千叶盲草剑完全没有了当初那种秋水般的光泽,通体犹如蒙了一层铁锈,完全不起眼,丢在路边,估计都没有人去捡。
眼瞅着方荡取剑,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这边的军卒们愣了愣后,笑得前仰后合。
那年老军卒摇头叹息一声。
此时为首那几个健壮的军卒显然没有兴趣在和方荡纠缠,他们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方荡身后的那两个女人身上,下身都鼓起来了,当即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拿着一把捅屁股的破剑也敢在爷爷面前耀武扬威,挡着爷爷快活。”
说着,这悍卒抽刀便朝着方荡斩去。
方荡双目之中光色一冷:“你得给我的剑道歉。”
方荡说着,手中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千叶盲草剑忽的一下消失不见,那猛冲过来,一口一个爷爷的悍卒从方荡身边一滑而过,噔噔噔迈出去三步,第一步从肚脐到脑门裂开一道口子,第二步,肚子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往外淌,第三步,偌大一个人一分两半,如同劈柴一般倒在地上。
整个房间之中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一个个军卒全都惊呆了,不过,他们呆住了,方荡却没有呆,方荡的剑,如同一道流光,在这三十多个军卒之中一穿而过,伴随着的是一颗颗被鲜血冲飞的头颅。
方荡的剑,乃是得自云剑山的真传,或许在对付云剑山修士上算不得什么,但真用来对付这些修为最高也不过淬血的军卒,当真犹如切瓜斩菜一般简单。
眨眼间,就是十多颗人头飞舞,腔子里面pēn_shè而出的鲜血一直飙射到房顶上,随后瓢泼洒下,整个药铺都被鲜血染红。
方荡身后的母女两人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抱在一起,连叫嚷都不会了,母女两人只感觉对方的身子一片冰冷僵硬,如同抱着一块石头一样。
“点子好硬,布阵,布阵……”一名军卒刚刚叫出声就被一剑贯穿脖子,削下脑袋。
这些军卒常年在边疆,在边疆的时候,他们每一个都是守家卫国的功臣,每一个都好似悍不畏死的悍卒,虽然修为不高,但战力并不低,之所以被方荡一下杀了十几个,完全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方荡看在眼中,再加上精/虫上脑,脑子里面想着的都去女人的白嫩身子,十成战力最多也就保留五成,此时他们一个个警惕起来,瞬间恢复了战场上的悍卒本色。
十六个军卒匆忙结阵,将方荡围在中央。
阵法一成,十六个人如同一人,十六把鬼头刀立马不同之前,上下左右,几乎没有任何死角的朝着方荡斩去。与此同时,那个最年老的军卒跑出去猛吹牛角。
双拳难敌四手,听着那号角声声,方荡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个后果,但还是感到有些无奈。
此时方荡猛地一拍胸口,方荡胸口处的光斑中猛地喷出数十只野狗,朝着四周将方荡团团围起的军卒大腿咬去。
十几个军卒那里料到方荡还有这种手段,况且,他们的修为也看不到那一只只阴魂构成的野狗。
他们只觉大腿剧痛,齐刷刷的跪在方荡面前,而方荡的剑从这些军卒脖子上一划而过,十六颗脑袋齐刷刷的飞起。
方荡一跃而起,一脚将那年老的军卒踹翻,将那牛角踏个粉碎。
老军卒万万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