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涵瑶也就这么一想,也就不去多纠结了。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们没遭受过近代那样黑暗的一段历史,如果她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想必也会这样吧。
毕竟大宋代表着就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文明嘛!换作是谁都会骄傲地不是?
“这珍珠奶茶果然如其名啊!”方左卿吃得满意,居然把一碗珍珠奶茶都吃了,一脸餍足地说道。
“伯父喜欢就好。天气炎热,往后我让人每天给伯父,伯母送一碗好了。不过这冰镇的东西可不能多吃……”
杨涵瑶顿了下,见方左卿要拒绝,忙又笑嘻嘻地说道:“伯父千万别推辞,这账都记袭阳姐姐身上了,谁让她不孝呢?”
方左卿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杨涵瑶说道:“好你个丫头,可真鬼。”
说着又看了看方袭阳,方袭阳赶忙表示,“对,对对,这是女儿孝敬爹爹和娘亲得,对了,哥哥和姐姐也有……”
说完又见方左卿还望着自己,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妹妹也有……”
方左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想了想说道:“阳儿跟着瑶丫头学数理化也有一段时日了。老夫也仔细琢磨过,觉得这个数理化大有门道,丫头,老夫有一事拜托你,不知?”
杨涵瑶赶忙起身拱手说道:“伯父有话但说无妨,在丫头心里您就是丫头的长辈。只要丫头能做到得,一定去做。”
方左卿呵呵笑道:“既然丫头这么说了,那老夫也只好厚颜一回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说道:“是这样得,老夫还有一个小女儿叫袭慧,与你同岁。老夫觉得这数理化颇为精妙,而丫头你的算学更是惊为天人,想让她也跟你,你指点她一二可否?”
“虽不指望她成为什么算学大家。可俗话说得好啊,儿行千里母担忧,放在父亲这里亦是同理。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嫁人得,若能学好算学,以后去了婆家总不至于被人看低了去……”
方左卿说这话时早就没了官大人的威严,仿佛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父亲,在担忧着儿女的未来。
至少在杨涵瑶眼里看来便是如此,父爱如山,她看到得不是老父母大人,只是一个关爱子女的慈父罢了。
心中也有些感动,使她想起了自己前世的父亲来。自己的父亲虽然威严,可时不时流入出的关怀一点也不比方左卿少半分。
杨涵瑶是个性情中人,看到方左卿这样为一个孩子打算,心中很是感动。
可她感动,她边上的方袭阳却未必这样想了。出于她长期跟方袭慧的矛盾也好,出于小孩子心性要在大人面前争宠爱吃醋也好,总之方袭阳听了父亲这番话后,脸就越来越黑了。
她努着嘴,说道:“爹,袭慧那个性子……”她咬了咬牙,说道:“就她那个性子,恐怕根本学不来。”
方左卿眼睛一瞪,不满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袭慧是任性了一点,可阳儿你要记住这点,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们都姓方,身上都流着爹爹的血,今生不管走到哪儿,她都是你妹妹!”
杨涵瑶与胡淑修面面相觑,这等别人家中的隐私似乎她们还是暂时回避得好。
可性子火爆的方袭阳却根本不给她们机会,一听方左卿这样说更加气了,大喊道:“儿时,我也一直把她当妹妹。可是爹爹,你没看见么?她把我当姐姐了吗?暗地里使绊子,在爹您面前给我上眼药,她有当我是姐姐吗?!”
方左卿头痛,他只是平庸些罢了,却又不是笨蛋。对于钱秋娘背地里搞得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甚至也明白袭慧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也都是钱秋娘的原因。
可方左卿一直认为钱秋娘这般做也是迫于无奈,毕竟她只是个妾,在那个家里不容易,多点小心眼也只是为自己和女儿多找点保障罢了。
可今天听到方袭阳这样质问,他却猛然发现了,自己的放纵似乎已经那几个孩子都不合了,而不是他所认为的孩童间的小打小闹。
看到这场面,杨涵瑶有些不知所措了。胡淑修毕竟是大户人家出生,年岁虽小,可后宅斗争的阴暗却看了不少。
想了想,慢慢移步到方袭阳身后,拉了拉方袭阳的袖子,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方袭阳不明所以,胡淑修急了,又看向杨涵瑶,猛眨着眼。
杨涵瑶何等聪明的人,当即心领神会。连忙打着圆场说道:“伯父,丫头应下了。袭阳姐姐你也真是得,你做姐姐得难道还要跟妹妹计较?”
说着眨了下眼,又继续说道:“我家阿弟还常常跟我调皮呢,但只要好好跟他说道理,他就会懂了。”说着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来。
方袭阳这才恍然大悟,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奸诈的笑意,可脸却还板着,一副我不低头的样子。
方左卿看了更加来气,不过想到方袭阳有杨涵瑶,胡淑修这样的闺蜜在旁规劝,想来不久就能想通了。
况且这钱秋娘是该敲打下了,不能让孩子再常常待在她身边。正好,送到杨涵瑶那里去,以杨涵瑶的为人与学识定能把那孩子再教好了。
毕竟阳儿这样顽劣都能被杨涵瑶给教着走了“正道”,那把袭慧那个小不点掰正了还不是小菜一碟?
方左卿对自己的安排觉得很满意,甚至臭屁地想,老爷我也有聪明的时候呢。
这话要给杨涵瑶听见了,保准吐血三升!我的老父母大人唉,难道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