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站了起来,把梅玫的身子压下水里,整个人扑了上去,张嘴就向梅玫的rǔ_fáng上咬去,而他的手,则在她的两条大腿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掐了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浴室里的灯光依然亮着,梅玫靠着浴缸坐在地板上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黏贴在她的脸上,露出来的半边脸,是苍白而无血色。她的身上依然是赤.裸着,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斑斑红印,特别是胸前和大腿两侧,更是密密麻麻数不清有多少瘀伤。刚才受到的一番折磨几乎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坐在那里,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如果没有浴缸的支撑,也许她早就瘫在了地上。

在把她折磨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顾伟文居然不肯放过她,依然把他那软塌塌的男根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吸.吮含.弄,直到他pēn_shè出来。

完事之后,顾伟文又卡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那条裙子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让我知道这里面有鬼,你知道该有什么后果!”

很久他都没有试过这样对她了,今晚的残暴肆略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从地板上传来的阵阵凉意渐渐让梅玫有了知觉,她瑟缩了一下身子,撑起身子慢慢站了起来。

浴室的镜子里照出她的身影,看见自己身上刺目的伤痕时,她的身子开始止不住颤抖,泪水无声地流了出来。

艰难的挪着步子走出浴室,每走一步,身上都会传来阵阵刺痛。

卧室里,床上的人已经沉沉入睡,发出雷鸣般的鼻鼾声,刚才发泄了一番之后,顾伟文满足而惬意。

站在床头,梅玫悲哀而愤怒,难道这一生,就这样对着这个人,忍受这无止尽的屈辱和折磨?

父亲的脸浮现在眼前,那花白的头发,浑浊的双眼,还有那已经没有了知觉的双腿,这一切都是她心中的痛,是她永远都不能卸下的重负。

在梅玫忍受着折磨的时候,在相隔几千米的另一个小区里的一栋房子里,黎子南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刚刚结束的一场激烈的床上运动,身边的贾茜茜已经沉沉入睡,而他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自从他们又恢复了性.生活之后,每次黎子南见到梅玫,或者是非常想念她的时候,他就会把贾茜茜当作她,在贾茜茜身上肆意放纵,把内心对梅玫的思念全部借此倾泻出来。

今晚又是这样,当贾茜茜在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下达到高.潮,他也释放出体内的激.情,这激.情却不是为了身下的女人,而是在远处的那个她。

激.情过后,贾茜茜慵懒地枕在他的臂弯,眉梢眼底的喜色表示她的心情是非常满足。可是,如果让她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替代品,不知她还会不会笑得那么开心。

心里有一点歉疚,黎子南叹息一声,看了一眼正做着好梦的妻子,他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的阳台上。

晚风习习,楼前的大树枝叶繁盛,随风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周围一栋栋大楼的窗户几乎都是黑洞洞的,见不到几家有灯光,预示着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白天见到梅玫的那一幕还浮现在眼前,梅玫冷冷的脸,还有刻意疏离的话语,都让他难过。

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事,可是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他就心疼,忍不住想要去关心她。

哀叹了一番,黎子南回身走进客厅,明天还要上班,不能没有精神,无论怎样都要强迫自己赶紧睡觉。

走过保姆陈巧云和儿子睡的房间,黎子南听见儿子的哭声,他停下脚步凝神细听,儿子的哭声中有陈巧云轻柔的安慰声。

儿子的哭声渐渐小了,最后终于停了下来。黎子南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正要抬步离开,这时门响了,陈巧云拎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

“啊!”乍一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把陈巧云吓了一跳,她神色惊谎地后退了一步。

巧云,是我,宝宝怎么了。”急忙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黎子南的目光从半开的门看进去,只见宝宝躺在床上睡着了。

“哦,宝宝尿裤了,给他换了尿片他就睡了。”陈巧云这才回过神来,见黎子南那么晚了还没睡,不觉奇怪。

黎子南问:“每天晚上都要尿几次吗?”

“嗯,两三次吧!”陈巧云答道。

他心下不忍,“那你不是总要起来给他换?”

“是啊,他一尿裤就会哭,换了才肯睡。”

黎子南皱紧眉头,“你为什么不给他用纸尿裤啊?那样你就不用半夜起床了。”

“宝宝的皮肤很敏感,用多了那种东西不好,还是用尿布吧!”陈巧云笑笑,拎着尿布走向卫生间。

黎子南心里感叹,这样为东家着想的保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不可多得啊!

走进房里看了看儿子,小宝贝换上干净的尿片又舒服睡去。自从陈巧云来到这里,儿子是越来越听话,精神也越来越好。上次被小翠偷偷喂安眠药那么久,还好没事,自此黎子南就长了个心眼,对儿子特别注意起来。

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陈巧云的表现都放在眼里,黎子南对她已经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了。

陈巧云走进屋子,看见黎子南站在宝宝的床头,不觉一怔,“黎医生,你还有事吗?”

“哦,没事,只是想看看宝宝睡了没。”黎子南觉得不好意思,怎么说是陈巧云住的屋子,这深更半


状态提示:第9章 觉得空虚寂寞--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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