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朵儿一时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的眼神正色中透着些歼侫,严肃中透着点猥琐,精光燿燿中透着让人心下一紧的阴暗不明。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流氓?

“老婆,你真不想干点什么吗?”

“不想啊。”

“真的?”#已屏蔽#

朵儿看着男人的动作,牙根一咬,豁出去了,很有点气节的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不不不,老公,我很想干点什么,太想了。”

朵儿心想,今天既然是她提出要干,是不是应该也像他平时一样,猛点?vexn。

于是朵儿#已屏蔽#

(这些内容大概三四千字吧,免费奉上。进群凭订阅截图,成年的妹纸找管理员认领,为了这免费的三四千字,可以么?下-流江爷求歼-污,fēng_liú9姐!当然觉得进群麻烦的亲,9也没办法了,9只有这个办法,哎~9其实很想在正文里写点那什么的,但是最近刀口底下求生存,活得是非常非常的不容易,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写在群里,请妹纸们理解理解9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怂蛋妹纸破碎的玻璃心吧。这三四千字内容比较欢脱,喜欢狗血好玩的妹纸就进群去领,其实领不领都那么回事,不就是那什么嘛,哈哈,对吧?9知道乃们比9纯洁的。)

朵儿卖力的工作逃过一劫。

早上江钊起床,倒也好,昨夜累归累,但后来一觉睡到天大亮,睡眠质量不错。

女人的体力永远无法跟男人相比,江钊像揉面团一样把朵儿团在怀里,脸上吧叽吧叽的乱亲,亲完了,不停的呵朵儿的痒,呵痒的时候,直往朵儿的胸前拱,“老婆,老婆,你好下-流哦,不过我好喜欢你的下-流劲。”

朵儿受不了江钊这样贱,伸手包住他的嘴巴和鼻子,用力一推,“滚。”说真的,她想直接把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使劲的转啊转,“你才下-流。”

早上起来后头发没那么整洁,衣服没那么正统,江钊缩了缩脖子,笑起来的时候,倒显了些稚气,萌声萌气的说,“我哪有下-流,明明是老婆昨天晚上好下-流,好下-流哦。”

朵儿拉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把自己包了个紧,被子里出来的声音,就像是一只特大号的蚊子在狂叫,“江钊,你滚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见到你!你这个下.流胚!啊啊啊!”

江钊乐呵着去拉朵儿的被子,到处都找不到缝,干脆伸臂抱住一大团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经的带着点委屈说道,“别这样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还不是你下-流,把我带坏了。”

朵儿甩开被子,震惊,“什么?我把你带坏了?”

江钊无辜的点点头,“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脸都红……”

“你个下.流胚,你还说昨天晚上!你再说,你再说!”朵儿操起枕头就去打,打死这个下.流胚,下.流胚.

“老婆,我是fēng_liú,你才是下-流。下次不准说错了,乖。”搂住已经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江钊觉得这样子的朵儿真是好得不得了,亲起来都觉得亲到一团蜜。

江钊把头埋在朵儿胸前,一顿豆腐猛吃,吃了吃了还一脸娇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那么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腾得累死了,做点早饭给我补充点体力啊。不然你这样的玩法,我哪经得住啊?要想细水长流的那样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朵儿想骂,你他妈的一个无耻腹黑攻,一定要装成纯洁白兔受,要不要脸?

江钊挑着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

云世诚出院后没几天,秦家就准备了家宴,秦荣方还跟朵儿说,结婚的时候匆忙,都只管应付家里的亲戚,也没请个朋友,今天这家宴就顺便把年轻人的朋友也请来。

朵儿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订婚后就把朋友宴请了,可总是不停的出事,一点空闲都没有,但是外公能提出来,还是她意料之外的。毕竟当初嫁进秦家的时候,外公是反对的。

秦荣方给秦非方打电话,“非言,你嫂嫂家里人今天在家里吃饭,你早些回来。顺便带些玫瑰花什么的,你们年轻人那些东西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种花表达着什么肉麻的爱情,我是想今天让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请到家里来,给她补一个小婚宴。”

秦非言满口答应,“爷爷,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就打了电话给秘书,“美女,帮我订一下花,要鲜艳的红玫瑰,让花店做成心形,支数什么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么一生一世啊,白头到老的意思。你看着办。”

“美男,有小费吗?”

“美女,不好好帮老板把事情办好,可是要扣工资的哦。”

“哼!”

秦非言这个人,玩笑可以开,怎么开都可以,可以在办公室里随便对他飞媚眼,时不时帮他拉拉领结,理理衣服,暧昧的搂搂他,说些调戏他的话,他统统不介意。

但是他这个人,下起罚单来,就好象跟谁都不认识一样,甚至笑着跟你说,“美女,这批材料的提成发给你,我会很为难,我这个人最怕就是做为难的事,所以,你就别让我为难了,就不发了。”

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中放低自己的工作效率,即便压力很大,照样工作开心,因为老板实在太有爱,美女虽是垂涎秦非言的美色,但这种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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