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指尖抚着向晚小红梅,然后笑:“床上,要的不就是粗嘛,我要真跟你整那么一场欢爱,你下次还肯上我的床么?你说说,咱要是把前面那一通娘子给变变效果可能就不一样了。”说着江睿眉又挑了起来,嘴角的弧光尽是风骚浪荡,在向晚身上一通乱摸,乱捏,语调也很是轻浮:“小巫婆,穿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的给我脱掉,快点,给你男人脱,来吧,让我摸摸你的白馒头,揉一下,手感真好。宝贝儿,叫大声点,真tm好听,听得我心花怒放。”

伸手弹了向晚的额头,向晚笑着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江睿抬了抬下巴,展眉说:“你说说,粗得好听还是细得好听,国骂,那是一种文化,毛爷爷以前也国骂,国家领导人有几个不国骂的,我从小在爷爷的熏陶下长大,骂不来两句,那还是江家的子孙吗?不能的。不过我外公这人还真是骂不来人,所以在我外公面前是真装孙子,没办法的。不过我以前骂人,除了跟战友,都是在心里骂,也不知道最近几个月怎么的,一天到晚想骂你。”

向晚一巴掌拍过去,却被江睿捉住手,放在嘴巴上使劲的亲了亲,又放到手口揉了揉,珍宝似的放在手里搓,看着江睿那样子,向晚忍不住“扑哧”一笑,娇嗔道:“我招你惹你了,你一天到晚的想骂我,我就说呢,怎么你一见我不是打就是踢要不然就是骂,你个虐待狂。”

“喜欢你才虐待你呢。”江睿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笑:“你不知道,陆启帆那家伙,也跟我在外面一样,是个不骂人的角色,这一个多月被我给带得总是tmd不离口,动不动一发牢骚就说出来了。小巫婆,这说明陆启帆那家伙跟我关系走近了,不然他根本不会在我面前爆粗口,就这就是人性,人只有在和自己关系好的人面前才暴露出自己的阴暗面。就像你在别人面前很文气,但你在小铃当的面前,也总是会说脏话,这就是闺蜜,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当闺蜜的,就是这个原因。”

向晚点头,捂着嘴笑,笑了好一阵:“江老师讲课讲得真好,学生受教了。”

幽暗的灯光下,江睿的笑,轻浮,魅惑,跟正经的形象一点边也搭不上,眼角眉稍挑起来的,是轻挑中夹着自信和戏谑:“那是,你看看你现在这床上功夫,我都折服了,今天把我给爽得,我都不想下床了,真想死在床上算了,名师出高徒嘛,过几天咱们买点碟片回来看看,学点高难度的动作来新鲜新鲜。”

向晚心里吐了一碗血,又绕到这上面来了,她无赖的点头:“好,依你,别太bt我都满足你。”

“要bt也是我先满足你,过后你再满足我,所以你不亏哈。呵呵。”

向晚觉得眼前一排乌鸦一排排的飞过。

江睿和向晚对坐在餐桌上,正吃着不知道是宵夜还是晚饭时候,江家又打了电话过来,老爷子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尴尬,又有点像在讨好,表面又感觉有些强势:“江睿,你们现在交往可以,暂时不要说结婚的事,稳定一段时间。”

江睿看了一眼正埋头吃饭的向晚,笑:“嗯,我媳妇儿通情达理,她知道的。”

“嗯,明天带向丫头回来吃饭,离家远,一个孩子在外面怪可怜的。”

江睿突然间很高兴,“爷爷,您早些休息,明天我带她回去。”

向晚抬起头,惊愕的看着江睿,江睿挂了电话,笑:“我爷爷说让咱们明天回家吃饭。放心吧,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爷爷说我们结婚的事,过段时间再说。”

向晚的嘴里还咬着筷子,结婚?真结吗?她现在也不求那些,江家人准她和他在一起就行,其他的,她都不去想,再说了,他们才在一起没几个月,对于江睿这样的男人来说,太快结婚有些儿戏。仰着脸咧着嘴跟他笑:“我不急,我还年轻着呢。”

江睿一顿:“呵,年轻?向晚,你可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好象多不想嫁我似的,我可等不了好多年,我快三十岁了,该结了,爷爷的意思就是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再说。”

“我懂的。呵呵,你娶我就嫁。”向晚高兴的点头,她想她本该低下头,觉得难过,可是她有什么好难过的,经历了那些事,现在是拨开乌云见太阳了,她为什么还要难过,、江睿要她,江家接受她,她是最幸运的人。她不应该缩着头走在他的身后,应该扬着脸,明媚的和他并肩,否则,他一个人抵抗那些流言蜚语,该是有多累。

他本就无辜,若他的声名有累,那么她才是让他声败名裂的源头,他张开双臂,让她躲在他的羽翼之下,那些冷箭明枪,都扎在他的翅膀上。如果她站起来,他不用再保护她,他便有更多的力量去应付那些暗器,他才不会受伤。

爱一个人,不应该成为他的拖累。

有他在,她还怕什么?

江睿满意的点头,放下筷子,看着向晚:“过几天,咱们得请陆启帆他们两口子吃顿饭,他帮我出了不少馊主意,我现在才知道,那家伙一肚子坏水。”微瘪的嘴角,弧光却是赞许。

向晚帮江睿装了一小碗汤,推到他的面前,问:“陆启帆坏吗?”陆启帆,听宁默说过,挺好的一个人,宁默说虽然长得好看,但又老实又古板,没什么情趣,下了床一点意思也没有。整个一个木头,一点也不浪漫。

江睿刚喝了一勺,又帮向晚装了一碗,推给她:“确切的说,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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