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坐在床上往后挪了挪,后来干脆跳下床,站得离床远远的,她不想再跟他正面冲突,让一步就让一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呃,那个,江市长,打扰了你两天,实在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先离开这个狼窝才是最紧要的,这么一直耗下去,精神上实在是熬不住。

到时候家里一堆事没处理好,倒被江钊玩得住进精神病院那就不太好。

江钊一弯身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脱下t恤,露出他紧健完美的身材,让天天只知道意淫美男裸.体的女子鼻血快要流出来。

这肌肉实而不肥,紧而不夸张,腹部那里一块一块的,跟田格子似的,一直往下,是不是还有料?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

江钊揶揄朵儿的话,朵儿半天才听明白,“啊?”

“要不然我们继续,免得你思春而感到遗憾,到了你这个年纪,思春是正常的。”

“呃……江市长好幽默。呵呵。”朵儿干笑,思春?倒真有点思春了,可这年龄好象差距大了点,朵儿的脸不自觉间已经红透了。

江钊只是淡瞥了一眼,仿佛刚才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互动,随口道,“等会把床单被子拆下来洗了。不准动我的东西。”说着已经走到衣柜边,滑开柜门。

朵儿看见柜子里的衣服,全部按色卡的顺序排列,从深到浅,修长的指节滑过衣杆,最后落在的一件浅蓝的衬衣上。

然后朵儿看着江钊挑裤子,挑领带,抽屉拉开,里面的领带也完全是按色卡,花式分开铺好的,纯色,条纹,细波点,暗纹……

他应该是有收纳辟吧?什么东西都放得这么规整,他的卧室很大,功能齐全,她还以为他的房子会有专门的更衣室。

脚下是放在床尾的一块软软的地毯,虽然是深色的咖啡,但是一看就感觉非常干净,真舒服,虽然她以前并不喜欢这般深沉的调子。

看他挑东西的样子,是一种享受,别看他不笑的时候,酷酷的,一沉眸就叫人怕,可是那修长分明的指在各种面料间穿梭的时候,竟是说不出的优雅。

“过来,帮我打领结。”

“啊?”他把她当女佣?

“不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唯我马首是瞻吗?打个领带还不愿意了?”

“哦。”朵儿认了,走过去,给已经穿好的江钊打领带,没穿高跟鞋站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应该再长个五厘米就好了。

“家里有洗衣机吗?”朵儿盯着领带问,洗被子应该的,她睡了人家的床。

“难道你想手洗?”

朵儿怨念,这人非要一副噎不死她不罢休的样子才爽?

将手里的领带的结拉到刚刚好的位置,朵儿伸了一根手指进江钊的领口,应该不会勒,“哦,那我收拾好了,门是直接拉过去,还是要用钥匙锁的啊?”

江钊踱步到穿衣镜前,满意的看了看,并没有转头,只是淡声问,“要走?”

“当然了。”难道还住在这里,等他回来调戏她啊?现在想想,刚才肯定是他有意调戏她,否则他挂电话,完全可以继续,但是他没有。

江钊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手机,捏在手里,强势的言语中带着警告的味道,“你不能走!”


状态提示:25: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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