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一下子碰到电线杆子上,碰出了鼻血后,她又崩溃了,白血病!
江钊挂了电话后想,他出这么个主意,对夏浅才真是太不道德了。
“可……”
秦非言从来都没有发现夏浅有什么可爱的地方,可自从发现她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的时候,态度就完全变了。
江钊刚刚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上床后再也不敢搂着朵儿,生怕自己还想再要一次,工作的手机振动在桌面上“呜呜”的拍着桌面。
夏浅在这个过程中有次想要咬他,却被他逃脱。夏浅很不乖,她怎么也是看过无数啊,怎么可以被人压着!
夏浅惊叫:“你摸我胸!”
“不懂事?爷爷,非语她什么懂了,她服毒来反抗不想跟您去城!”秦非言看着自己的爷爷,眉发都雪白,爷爷有自己的骄傲,非语联姻这件事,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自己是同性恋,爷爷估计不会想用非语去联姻,然而现在裴秦两家都已经点头同意,还能怎么办?
挺好,要的就是她不怕他。
秦非言拉着夏浅的手,就好象自己生在黑暗之中,看着一块块的木板,那些缝里漏进些阳光和声音,他和木板外的女童谈着交易,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脸上,揉了揉,声音突然放得很慢,“浅浅,你嫁给我,我不要多的,你拿三头牛做嫁妆,再送我一块钱,假的也没关系,看起来贵就行了。我娶了你,保证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去亲别的女孩子,保证不像坡上的牛老爹一样跟自己老婆离婚……”
以前觉得夏浅长得不漂亮,反正他看过的女人,没什么漂亮的,看着都差不多,都比不了冰蛋儿,但是现在看看夏浅,还不错,整了容的双眼皮比冰蛋儿那时候的单眼皮好看了,冰蛋儿眼珠子大,双眼皮正好。
“你私人号码关机了,不打你工作号码打什么?”
秦非言观察着夏浅的的眼珠子,一直在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秦非言想想,干脆去把夏浅的户口本偷出来,找民政局把婚结了算了,追什么追啊?
夜深,书房里,秦非言看着体检报告单,很凝重,“爷爷,小语的事,我不想您逼她。”
想到秦非言居然瞧不起她。
秦非言下楼梯的时候,清楚的听到了夏浅的咆哮:“秦非言!我不会放过你的!”
“难道答应了要娶她,不应该娶她吗?那不就是言而无信吗?”
可非语才这么小,这次说要去城未来的婆家看看,她居然服毒,想用身体不适的借口达到不去城的目的,这要是逼过头了,以后呢?
男人甩着轻闲的步子,哼着歌,慢悠悠的走了,带走了夏浅的自行车。
江钊气结,“你这是为了答应娶她而娶她。”
夏浅瞬间给自己订了个目标,那就是在死之前把睡不起的人,给睡了!
秦荣方听着下人天天汇报着自己的孙子是怎么在追姑娘的时候,幸灾乐祸!他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这孙子折磨了他这么多年,总算遇到个克星可以替他报仇了,好痛快。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
“可我不喜欢你啊。”
烛台上三只烛柄,蜡烛落泪燃烧,火苗节奏不明的跳动。
看着秦荣方,走过去,然后扶上秦荣方的胳膊,将他拉走。
看着桌上裴家派来的喜帖,秦荣方心想着,他明年也可以到处给孙子派大红烫金的喜帖了,心里高兴得到处都在长花花儿,他分别给家里人都摇了电话,最后打电话给秦非言,“非言,你把工作好好安排一下,我们一家子要去城,裴家这次办婚礼,我们得早些过去。”
江钊又假惺惺的说道,“那要不然你给她下点药,让她扑你?不过这个办法不一定有效啊,而且有点不道德,是不是?”
爷爷是怪他的,可是从来不用批责的口吻说他,秦非言心情沉痛,从书房出来,又去了非语的住处。x。
“有屁快放!”
秦荣方急得见人就骂!
“秦非言!你敢压我!”
仰头看着路灯,伸手在兜里摸出一小包卫生纸,抽出一张来擦着鼻血,然后把鼻孔堵住。
可这个男人一句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秦非言挂了电话,挂了电话想的问题不是怎么安排时间,而是想,这都要去城了,夏浅还不是自己人呢。
家庭医生过来,中医想把脉,西医想验血,却没有一个能近得了她身。
他记得当时回答江钊,“可是哥,我觉得女人都不好看,没有一个有冰蛋儿好看,没有一个有夏浅好看,你说我怎么去喜欢?我现在就觉得夏浅好看,以前单眼皮的时候看起来不错,现在整了个双眼皮,其实也不错的。”
“你干嘛要娶我?”
“不能!”
若是感激,他应该只记得在地窖的那段时间,而不是应该总是去她带他去玩过地方。
“可人家不想嫁给你!”
秦非言一直都觉得秦家不比其他家族,现在想来,其实都差不多,家族之间,没有谁不想强强联合。
二楼的西餐厅连服务员都没有一个,按秦非言的要求,灯光全灭,只在他们这一桌台摆上了一个烛台。
十五岁的年纪,哪个年代的孩子都会情窦初开吧?
他当然不能跟秦非言如实交待,只能做出一副冥思苦想后才商量,“要不然你惑她,反正你好看。”
有时候不是她胡思乱想。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