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一直到睡下了还在想这个问题,想着是不是应该给朵儿去照个脑部的x光之类的,直到朵儿摸上陪床,搂住他。

这该死的!

他就是怕跟她碰来碰去的,所以睡到陪床上来,结果她倒是不怕。还抱。

轻絮一看朵儿咬唇欲泣的样子,心里啐了一口,江钊那家伙没跟朵儿说过吗?她自己多嘴了?“天哪!云朵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动不动就哭鼻子,真受不了你。你是不是嫁人了之后就变成怨妇了?所以动不动就流马尿?”

但朵儿的药里有一些镇静的西药,特别容易犯困,一睡着就跟死了一样,苦了江钊第二天早上裆部的小帐篷还顶得很结实。

江钊见朵儿眸色黯然灰沉,心事极重。是否不该提?不提怎么能让她去轻絮那边,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有些残忍,“朵儿,当时若不是轻絮一直一直的堵着绑你那个人的车,甚至不顾一切的去撞那辆车,你就不是昏迷二十天了……”

“你说。”江钊淡淡道。

欧阳妍忍不住想要叹气的时候,江钊的声音传来,“妍妍,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也许是二十来天没有进行的爱的交流,所以小帐篷让江钊很尴尬,吻了朵儿后,背过身,下床后,也一直背对着朵儿,走到床尾时,还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进了卫生间,马上反锁了门,冲起了冷水澡。

进了朵儿的病房,老妈子已经在摆早饭,朵儿坐在桌边,等着喝粥,江钊走过去,在朵儿左边的桌角坐下,接过老妈子递过来的筷子,说了声,“谢谢李阿姨。”

江钊吐了口气,两人吃好饭,江钊就张罗着把朵儿送到隔壁房间,护工护士都打了招呼不能对外透露他太太的行踪。

江钊批好文件,件摁一次秘书线,“刘成,你进来,让人把文件送到七楼去。”

“不过你们可别偷偷吃肉啊,昨天晚上我心一软给她吃了一块,吐得一塌糊涂。”

朵儿醒了,嘴里嘀咕着,“咦,你怎么今天不给我一个早安吻啊?忘了吗?不上班吗?”

“江钊,我病得很严重吗?刚才问了一下,我睡了二十多天,爸爸和司杰担心了吧?”再“我让她来找你,你的肺现在还没痊愈,万一走动多了扯着,就麻烦,等下她吃了早饭,我就让她过来。”江钊将下限继续刷新,深思熟虑后,觉得光叮嘱没用,还不如让朵儿一直在轻絮这里玩,席恩佑来了也找不到,他自然会跟护士打招呼,把朵儿的药液拿到轻絮这边来输,陪床的被褥换一套就是了。

对了,还要叮嘱护士不能对外透露朵儿的去向。

朵儿一听,一下子就刺激得脸色都发白了,什么?一根肋骨插到肺里了?肺是多么薄弱的地方?她居然还打着哈哈说,“柳柳……”朵儿坐在已经换过被褥的陪床上,电脑放在床边拉起来的置物桌上,刚刚开好机,音乐响了一下,她的声音却没有电脑的开机音乐那么圆和,一直有些抖动,“柳柳,你居然受这么重的伤……”

她原本不想回想,却有一个人在告诉她,做人不能忘恩负义,然后记忆开始有了轻絮,有了那辆火红色的卡宴,嫩绿新鲜的柳条,再然后记忆开始拼凑,拼凑的时候,肩膀开始抖动,扯得周身都在抖动,泪如雨下,声音又弱又断,“我知道,我知道,不是柳柳,我会被……剁成肉沫……去喂鱼……”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正觉得天天睡医院无聊呢。”

“她不会怪你的,你也才醒。”江钊揉搓着朵儿的小脸,越揉越觉得心里软软的,跟她的脸蛋一样,“嗯,我等会给护士说,你的药液拿过去输,你跟轻絮在一起玩,在那边玩到我下班,她也好无聊,刚才我过去看她在玩植物大战僵师,等会我给你们拿两个电脑过来,你们一起玩游戏好了。”

“好啊,反正不能出院,有伴也好,我跟柳柳还是蛮玩得来的。”

轻絮把游戏退出来,她的脸还有些婴儿肥,笑起来,脸上两个漂亮的梨涡甜得很,点点头,“好多了,朵儿姐姐呢?。”

“柳柳?”朵儿一怔,那天追着她车的人居然不是闵之寒,是轻絮。居然是轻絮!

江钊突然后悔,他情愿她是昨天那种有点傻傻的样子,剁了喂鱼?她被这样威胁和恐吓吗?

剔除那些让自己难过,让自己痛苦的事情,这才是活着的意义。

江钊心知轻絮和闵之寒很不同,至少轻絮单纯,就算不单纯,她敢为了朵儿去追匪徒已经能说明她对朵儿的感情很不错了,这个任务交给轻絮应该能行得通,“她好多了,已经能下床了,等会我让她过来找你玩,行吗?”

“柳柳呢?”朵儿愈发的难过,暗想自己从昨天醒来到现在,因为拒绝回忆竟是没心没肺的没有过问过救她性命的人,她都受这么重的伤,昏迷二十天啊,那么轻絮呢?是不是更严重?

江钊也知道这样骗一个17岁的少女很不地道,但是老婆的主权问题是大,其他节操什么的,靠边站吧,他要是天天没事干守在这里还差不多,可是得养家糊口不是吗?“她晚上估计就能吃了,等我下班再说,昨天刚吐过,不太敢冒这个险。”

欧阳妍一喜,抬起头却发现江钊依然埋头看着文件,咬了咬唇,便站起来,走到他对面去坐下来,毕竟是他先开的口,找个合适的位置说话会好很多,“我请了假。”

挂了电话,又拆开另一份卷宗。

轻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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