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塔瑞莎话音的落下,殷天绝陷入短暂的沉思。
过了好一会才听他开口道:“你不感觉奇怪吗?”
“什么?”塔瑞莎眉头一挑道。
“如若安德鲁真像你说的那样无能,你父亲又为什么将大量资产转入他的名下呢?”殷天绝问。
“我先前说过,我父亲非常爱他的母亲,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殷天绝摇了摇头道:“我看未必吧!”
“什么意思?”殷天绝这话说的塔瑞莎一脸疑惑。
“或许真没什么意思!”殷天绝说话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端起桌上那加了冰的人头马一口闷响。
塔瑞莎没说话,而是转身进了浴室。
殷天绝一边品酒一边陷入沉思。
他此次出行的目的只为苍狼,除此之外,他一概不会cha手。
只是安德鲁既然是个草包依照约克稻退悴辉附遗产留给女儿也会捐献而不是转入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名下,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里面定有问题!
这让殷天绝更加坚定约克极有可能就是苍狼。
当空气重穿梭起一股子浓郁的玫瑰花香气时,殷天绝抬眸望去。
只见塔瑞莎穿着性感极具诱惑气息的黑色蕾丝睡裙走了出来,那头金黄色如瀑般的头发散落在她脑后,无疑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风情。
经过水雾的晕染,塔瑞莎那双湛蓝色的眸一片水汪汪,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而出,她没穿胸衣,能够清楚的看到她胸前那一片波澜壮阔。
这女人本就生的性感撩人。
此番更是有勾人魂魄的感觉。
但殷天绝那如鹰般犀利深邃的眸从她身上只是一扫而过,未曾多留一秒钟。
伸手端起桌子上那刚倒满的人头马,仰头闷下。
扔下酒杯,躺在了沙发上。
他没说话,但这一系列动作已表明一切。
见殷天绝如此,塔瑞莎心中略显失落。
毕竟无论姿色身材她都是极有信心的,而这男人竟对她没有丝毫兴趣给,这无疑对于塔瑞莎而言是一沉重的打击。
很是不甘心,但也不能奈何。
掀开蚕丝软被上了床。
欲要关灯时,问了句:“你不上、床睡吗?”
没有回答。
塔瑞莎心里一片失落。
关了灯,这才躺下。
但她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她掀开软被,起身,看了一眼沙发上那双眸紧闭一片匀称呼吸的男人,这才摄手摄脚的下床拿起旁边的毯子朝他走去,盖在他的身上。
由于怕吵醒他,所以她的动作极轻极轻。
当手触碰住他那灼热紧致的肌肤时,她浑身一颤。
看着男人那如刀削般英俊的面容、性感的薄唇。
塔瑞莎只觉得自己喉骨一阵滚动,竟不受控制的俯身一点点的送上红唇。
眼看红唇就要压在那两片薄唇上时。
只见殷天绝猛的睁开眼睛。
塔瑞莎被吓得急忙站直了身体。
慌乱略显急促的声音道:“我怕你感冒,所以……”
“塔瑞莎,我想你应该知道游戏规则,如若谁犯规,那么随时都可以结束!”
殷天绝低沉的声音散发着王者的气魄。
他虽没把话说明,但塔瑞莎怎会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贝齿狠咬红唇,没说话,而是疾步朝大床走去,跳上床,把背留给了殷天绝。
是,她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可就是不甘心。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比苏桐差?
如若说差的那恐怕就是她比她晚认识他。
就在这时塔瑞莎听到身后传来蟋蟀的声响。
坐起身子望去,只见殷天绝正朝阳台走去。
“你做什么?”塔瑞莎低沉的声音问。
“不需要知道我做什么,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了!”
殷天绝说罢,根本不给塔瑞莎开口的机会,单手一撑,消失在了阳台上。
塔瑞莎从床上跳下,小跑至阳台,四周环望,哪里还有那男人的身影?
他,应该去陪苏桐了吧?
塔瑞莎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塔瑞莎猜错了,殷天绝去的并不是苏桐的房间而是约克的书房。
他之所以选择从窗户进而不是从大门进,是因为这栋古堡只要是公共的地方都装了摄像头。
殷天绝进入约克房间后,一手拿着小手电筒,一手开始在书架书桌抽屉等一系列的地方找寻着,找寻着一切可疑的物品。
可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殷天绝有尝试找一些暗门机关之类的。
但都失败了。
急躁之余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几本书翻阅。
只见一张纸从书本里掉出。
白纸上赫然印着的的是一个古老复杂的文字。
这个字殷天绝觉得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般,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而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这脚步声很轻,但殷天绝依旧听到了。
而这人所来的方向正是这里。
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殷天绝躲藏了起来。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上,房门被推开。
一人走了进来。
从体格身高上来看应是个男人。
他脸带面具再加上周围太过于漆黑所以他看不到他的真身。
男人进入房间后如殷天绝刚刚般,拿着手电便在房间里快速的翻开找寻了起来。
只是男人的手法极其娴熟,而且似乎对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