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北堂柒墨也扑通一声,跪在西门霖霜的旁边,大声说道,“轻狂,馨儿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这个做哥哥,替她道歉。虽然万死也难辞其咎,可是这话要是不说,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这么长时间以来,是你一直在帮助我们,保护我们,馨儿她为了自己的目的陷你于不义,这完完全全是她的错,你想怎么出气都行。幸好你还平安,但是我北堂家终究还是欠你的……只是这些不关西门的事,所有的错都让馨儿一力承担,可是西门现在满身是伤,你能不能……能不能……”说原谅?他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还要来要求别人?他堂堂北堂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轻狂,真的对不起,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是……只是……馨儿她也得到报应了……”艰涩的舔舔嘴唇,西门霖霜揉揉满是血丝的眼睛,接着说,“馨儿她流产了……我们遇到魔兽,孩子……孩子没了……她也承受不住对你的背叛,良心的谴责,再加上失去孩子的双重打击……馨儿她,她疯了……整个人都痴呆了……轻狂,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只是……只是……总之能看到你平安,我也就放心了……我不用每天都睡不着觉了,可是就算我忏悔,忏悔一个杯子,还是不停的内疚,我对不起一个叫战轻狂的人,一个能为我出生入死的朋友……轻狂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说道最后,西门霖霜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这样的心灵折磨,逼得他也快疯了。可是他要是疯了,那馨儿怎么办,他是个男人,肩上还有对另一个女人的责任啊!所以他只能一次次站起来,将所有的苦都往心里咽。
两人跪在院中央,早就引起无数人的注意了。旁边一直观看的东方麒暗自皱眉,也说不清他该是个什么立场,毕竟轻狂也救了他那么多次,帮她讨伐吧!可是讨伐的对象是多年的好友;帮他们向轻狂求情,毕竟他们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一时间,东方麒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唉~这都什么事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皇甫明博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此时正双臂环胸,倚在墙边,眼色不停在变换着。
听到两人的话,轻狂心中的怒气又被勾起,她真心付出却换来这么个结果!本来她是不打算放过北堂馨儿的,不过在听到她流产了,心中也是不好受,这样倒是把她给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打开门,看着跪在院中的两人,沉默逐渐蔓延。将心中的郁气呼出,轻狂很久才开口,“你们也知道我是什么个性的人,北堂馨儿,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至于她从今以后会如何,将与我再没瓜葛。至于你们,说心中一点隔阂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以后的事我也说不准,且行且看吧!不过要是再有谁敢背叛,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不会的,不会的……轻狂不会的,谢谢,谢谢……你这么说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宽容了……”有这么一次,就已经折磨的他死去活来了,要是再有下次,他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轻狂,不管如何,我北堂家都欠你的!”看着西门霖霜如蒙大赦的模样,北堂柒墨完全能够明白他的心情。
看到这里的东方麒也是长舒一口气,这样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毕竟谁能那么大度,能够原谅将她推入死路中的人。说出这番话,也是为难轻狂了吧!
见没什么意思,看了很久热闹的皇甫明博嘟囔了一句无趣,这才站稳了身体。
正当北堂柒墨搀扶西门霖霜起来的时候,门外就传来禀报的声音。
“轻狂小姐,门外有人求见。”这几天,他们也都默认了轻狂的领导地位,有什么事都是找她做主的。
“哦?找我的?说没说是什么人?”她在这里可没有什么熟人了,谁会来找她呢?
“说是故人。”
“长什么样?”
“全身黑衣,根本就看不出……”
没等他说完,墙角就传来男人的插话声,“是我!不知道你欢不欢迎?”
顺着声音,众人都像墙头看去。当轻狂看到这人时,顿时觉的厌烦,真是阴魂不散。
“是你?”这副打扮的,除了烈狼还能是谁?
“怎么?不欢迎?”他可是打听了很久,才找到这里来的。
“你来干什么?”
“投奔你啊!”烈狼说的好像理所应当,一跃而下,也暗自打量周围的人,然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投奔她?开什么玩笑!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好吧,而且她可不会自以为是到什么人见她都应该围上来,这人从一开始就是居心不良。
“哦?我可不认为有什么资本值得你投奔的。”
“错!你有!这点看人的眼光我还是有的,而且我的直觉一想很准,比起那些不成器的家伙,我更愿意把赌压在你的身上!”摇摇食指,烈狼不赞同的啧啧出声。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纵然你想赌,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做那个庄?”她本能的不喜欢这人,要是真让他加入进来,那就是一天臭鱼搅得一锅腥!
“那么不入我说说我的赌资,你再考虑要不要带上我?”他相信只要说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