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刘明强当然知道,这次通过了的事情结果却没办法办成。那下次再提这个事情就必须要有足够重要的理由,不然刘明强就绝对没办法再开这个口,也更加不容易通过。毕竟常委会
不是刘明强一个人的常委会,刘明强掌握的只是极小数罢了。大部分的常委都是公正中立的,这些人在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情上是会以大局出发的。
“不然怎么办?行动还没开始别人就连计划都知道了。要真开始行动了保证一个人都抓不到,你们公安说不定都跑到人家老家去喝酒去了,到时候是你来承担责任还是我?给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别说了,就这么办吧。但是治安问题你一定要狠抓,你们内部存在的问题你自己想办法,这已经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这次事情没有传出来,如果传出来了,我想常委会绝对会对你能不能胜任这个职位进行讨论的。好了,你出去吧,善后事情处理好,不要给组织上留麻烦”刘明强淡然说着,随后送客。
池民天刚走王明杰就敲门进来,对刘明强说道:“刘书记,组织部副部长邵宁士和中城区区委书记房福厚在外面,都说向您汇报工作。另外岳山县县长戴山群打电话来说要向您汇报工作,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这么多人要见自己刘明强一点不觉得意外,以前也是每天电话不停的,只是刘明强都让姚宏推了,要见自己的也都让姚宏给挡走了。现在放宽政策了肯定人就多了,这还是第一批,等这批人见过刘明强之后更多听到风声的人更加会闻风而至,到时候刘明强这一天大半时间都得在甄别见什么人中度过了。
刘明强敲了敲桌面说道:“先让邵宁士同志进来吧,十分钟后让房福厚同志进来”。
“好的”王明杰说完出去了很。
刘明强其实对于这两个人都不怎么熟悉,但是直觉来说,区委书记找市委书记汇报工作那是必须的,不然工作根本没法展开。而组织部的找刘明强显然这人必然不是别条线上的人,不然不可能不顾及主子的想法跑来见自己。要知道组织部副部长要汇报工作上面有组织部部长和主管组织工作的副书记。
组织部部长彭华跟张炳德走的比较近,这是刘明强最想改变的,这个邵宁士这个时候来见自己对于刘明强来说有点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对于一个党委一把手来说,组织调到就是自己最锋利的那一把剑,如果这把剑断了,那这个党委书记也就没什么太多的优势了。所以,组织部是刘明强必须要掌控的,而且必然要从张炳德那里虎口拔牙。
“刘书记,您好”邵宁士走进来,提了提自己的眼镜恭敬地对刘明强说道。
“邵部长,坐吧”刘明强微笑着说道,把前面心里的郁闷心情强逼了出去。
“谢谢刘书记”邵宁士恭敬地坐在刘明强面前的椅子上,保持着这种屁股仅仅只挨着椅子边的标准下级见上级的姿势。
这时王明杰过来给邵宁士倒茶,然后走了出去。
刘明强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从桌上的档案中翻出一个册子看着,翻得正是邵宁士的档案。当然,刘明强并不怕邵宁士看见自己正在看他的档案,因为刘明强的办工作非常大,一般的眼神是看不到的,即使能够看到邵宁士也不敢去看的,这是起码的恭敬。
“刘书记,我对于组织工作有个新的思路想向您汇报一下”邵宁士开口说道。
“嗯,有新思路很好嘛。你说说,都是怎样的思路?”刘明强低头看着邵宁士的档案,嘴里随便说着。邵宁士的档案很干净,没什么太多的闪光点。邵宁士二十三岁便进白山市委组织部工作了,从最低级的干事一步步走上来的,在副部长的位置上也只坐了一届。能从最底层一步步地走上来要么是有贵人相助,要么便是自身本事了得,刘明强综合分析了一下,邵宁士属于后者。另外,邵宁士的缺憾是一直都是在组织线上工作,没有主政过,这点是个不小的遗憾。当然,紧紧对于组织工作来说这是个有利的条件,但是要再往上走一步就有点难了,毕竟组织部部长是市委常委之一,作为一个市委常委,那他的职责便不仅仅只是组织工作了,他参与的是全市的工作,包括各个方面,没有主政的经历便是个弱点。
“我觉得组织部现行的考察干部的方式方法有问题”邵宁士开口说道。
“嗯,继续往下说”刘明强有点惊讶,一般来说这种相差比较多的上下级之间的对话一般都是下级故意表示自己的态度,说是汇报工作一般都只是个幌子罢了,刘明强没想这个邵宁士没这么干,还真的准备说点什么,而且还直接说到了组织部现行官员考察的弊端。
得到了刘明强的提示,邵宁士便继续说道:“现在的干部任用制度,可以算是一种伯乐制度。伯乐制度是春秋战国时代形成的,也就是所谓的举贤制,我们现在津津乐道的所谓伯乐相马的故事,就发生在春秋秦穆公时代。而这个故事之所以被千古传诵,却因为唐代著名诗人、散文家韩愈的散文《马说》,其中“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话,更几乎妇孺旨知。不过我怀疑历史上根本没有伯乐其人。整个先秦,东周和西周,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春秋和战国,又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除了其他人们熟知的之外,我个人认为,用人机制的改变,也是这几个关键时期的重要特征。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