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容铭远若有所思。

“榕城是一块不小的市场,谢明权肯定不会放弃,你们现在只需要将他犯罪的证据收集起来就可以了,钱有收到吗?”

说到这里,刀疤脸不禁不好意思起来,容铭远出手果真是大方,给他们的那些钱,都够他们三个兄弟几辈子花,比谢明权那个老狐狸大方多了。

“您放心容总,我们仨兄弟肯定会把这件事给办好的。”

等刀疤脸出去了,许经年双手插兜的看着容铭远:“这里是诊所,不是你的容氏集团,能不能不要让那些人天天到这里?”

她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是集团的秘书,天天往这里跑算怎么回事啊?

容铭远笑了一声,许经年医术虽然高明,但脾气比较古怪,她的地方一向不喜欢一些不相干的人过来,“我这就走。”

他虽然是许经年的老板,但是对她,却从没有端过老板的架子,他太懂得观察人心了,像许经年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他永远知道该怎么对她。

果然,他这么说了之后,许经年没好气的看着他:“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里?”

她冲他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出去了。

其实刚才他并没有跟她开玩笑,他确实得走了。

庄清带着医生到了容铭远家门口的时候,苏染还坐在阳台上发呆。

她下意识的抓紧了手机,一遍遍的将手机的屏幕摁亮了,再看着它慢慢的黑屏,这种只能等待,却无能无力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她甚至恨不得现在失踪的人是她。

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动,费力的走过去,虽然心知不可能,但还是带着巨大的期待打开了门,她多希望在门口的是容铭远啊。

就如同他好多次在她毫不设防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可是,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庄清和那个给自己治疗的医生之后,苏染眼眸中的光亮瞬间暗淡了下去。

“庄姨。”

苏染的声音里满含着失望。

庄清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叫医生进来,她爱怜的说:“染染,你胳膊上的石膏该拆了,腿上的也应该拆掉了,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呢?”

她容颜憔悴,脸色也是苍白的吓人。

天晓得,她这些日子,其实并没有吃什么东西。

她腿上的伤口恢复良好,基本没事了,胳膊上的伤口却没有要好的趋势,医生皱眉:“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我开的药?”

苏染摇了摇头。

她现在怎么还有心情吃药,容铭远生死不明,她实在没有心情,如果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她永远也不知道,容铭远在他心中会有这么重的分量。

曾经,也恨到恨不得让他马上就死,现在,她却无比虔诚的祈祷着,祈祷着他没有事情。

换好了药,医生摇着头,先走了,庄清坐在苏染的旁边,叹了口气,“染染,我先去给你做些吃的,不管怎么样,身体总是要紧的。”

庄清起身,冰箱里面倒是满满当当的食材,还是苏染上一次买回来的,这些天,她几乎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苏染憔悴的靠在了沙发的后面,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已经这样了,她却还是睡不着,即便是睡着也是噩梦连连。

这段日子,是她从未有过的疲累。

庄清切着小黄瓜,跟她聊天:“染染,你要赶快养好身体,乔家还等着你管呢。”

乔家...

她都快忘了,自己的肩膀上还有这样的一个担子。

“乔家现在怎么样了庄姨?”

庄清也不甚清楚,但应该没什么大事,毕竟乔镇远现在亲自运筹帷幄,总是比她要稳当的。

“老爷子亲自管着呢,不过最近乔家的销售额好像还算平稳,没什么大事。”

苏染点点头,看来容铭远还真是说话算话,并没有再故意的针对乔家。

庄清做了一桌子的菜,香味浓郁,苏染却没有一点胃口,不想驳了庄清的面子,她便勉强吃了一点。

有人敲门,苏染条件反射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就要起身起开门,庄清却按下了她:“我去吧。”

她的眼睛里含着对苏染深深的无奈,唉,痴情的人总是最容易受伤的,不是吗?

苏染紧紧的盯着那扇门,门口,出现的人却是子牧。

他带着一顶鸭舌帽,探头探脑的样子,今天他才刚刚回到榕城就看到了苏染是容铭远情人的这条消息,如果他没记错,住在自己家对面的就是容铭远。

他试着敲门,心里的感觉却是复杂的,既希望苏染在,又希望苏染不在。

看到庄清,他一愣,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

庄清点了点头,他刚想离开,庄清却喊了一声:“染染!”

那边,苏染跌倒在了地上,刚才电话响了,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接电话,一个没有留神,腿磕在了茶几上面,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庄清急忙去扶她,没来得及关门。

子牧小心的走了进去,看到苏染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不过短短的几天没有看到她,她竟然已经憔悴到了那个地步。

苏染黑眼圈很重,原本圆润的脸颊也深深的陷了下去。

“染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子牧心疼的看着她,语气里忍不住带了责怪。

苏染勉强的冲子牧微笑:“我没事,你在外面的巡演还顺利吗?”

她还有心思管他顺不顺利呢,子牧上下打量了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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