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村民都散尽了,村长逼近张齐,用了很大的劲点头。
“张齐,你很好,出去见世面了,本事了。竟然敢在我家门前撒野,你到底想不想好了?”
张齐昂头目光从村长的头顶上穿过去,落在飘着几片白云的天上。
“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打了我儿子,尽管我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干的,但我心里非常清楚,一定是你做了手脚才害的他们那样。”
张齐呵呵笑了:“你这是主观臆测,我完全没有必要理睬。”
村长点点头:“你不承认,好,臭小子,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给我想清楚了,在我的地盘上喝五吆六,你还不够分量。”
看到村长两眼冒出的凶光,张齐意识到今天这事要是不能妥善解决,今后妈妈在这村里就休想安宁片刻。
“村长大人,不要说的这么咄咄逼人,你我都是明白人,我来的目的一是为了我家的鸡,一是为了拆迁的事。拆迁原定走这条线,你擅自改动,非要走我家那条线。我母亲不答应,你们就三番五次的欺负她,威胁她,恐吓她。村长,您觉得您这样做不违背良心么?”
村长怒声道:“胡说,我是为你们家好。就算我改道了,也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你们家。你自己瞧瞧你家那穷困的样子,房子还能住人么。万一来场暴雨,说不定你妈就埋在了房子下面,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我让政府改道,正好可以给你们家弄一套安置房。住新房总比破房子好百倍,你们别不识好歹非要拧着干。”
“是么,你的好心我没看见,我就看见你们逼迁了。”
“张齐,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这笔账都算不过来。你们家那破房子还能撑多久,你非要死守着不成。我答应拆迁的时候给你们家一个大一点的房子,这总可以了。
你就别这里没事找事了,我知道你们家穷,一分一毫都看的很重。现在我给你们家开的条件够优厚的,要是你们还不答应,大家一拍两散就不好说了。”
张齐明白了,“对,我们家穷,非常穷,就是因为这个你们才毫无顾忌的欺负我妈妈,对吧。我家的房子再破那也是我妈一砖一瓦亲自垒上去的。只要我妈说不愿意,我就不同意。
村长大人,话我放在这里了,您看着办。如果您非要拆我们家的房子。我也不会客气。你可以想想如果纪委的人下来查你的收入。希望你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一个小小的村官,在大家还都住着破瓦房的时候,你家就住上了的大别墅。”
这话刺到了村长的痛处,怒气不可遏制的释放了出来。村长一个箭步来到张齐面前,他本想一把抓住张齐的衣领的,但发现他的身高跟张齐相比有点天地之别,只能狠狠的用手一指张齐的鼻子。
“混小子,你别逞能,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我做村长这么多年,行的正坐得端,不是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还有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不自量力是要付出代价的。”
威胁,再明白不过的威胁。张齐面色不变,他要怕了威胁,那么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没有任何意义,不仅没有意义还给母亲惹下了天大的麻烦。所以无论如何他不能退步半分。
“你说我不自量力也罢,说我张狂也罢,反正今天我都要一个满意的答复。”
村长火到极点,却不好直接飙出来,猛的拽出钱包,“说吧,你要多少钱来赔偿?”
“我喜欢吉利,您就给个1666吧。”
“什么?”多少只鸡值一千多,“你这是漫天要价。”
张齐嘿嘿笑,指指站在一边的王老三:“我可没有乱要价,这个价位连他都认可的。”
王老三一见张齐将矛头指向他,立即举起手辩解:“村长,是他讹诈我的,我没办法,真的是没办法啊。刚才我也跟您反应了。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无赖招数。不给钱就打人,我是怕被他打啊。”
“他有没有打你?”
王老三眼珠转了一圈,经常拍马屁的人一听就知道主子想要什么。
“哎呀,我是没被打着。王大川就倒霉了,他被打的到现在还躺在张齐家门口没醒过来。”
村长一双阴鸷的眼睛猛的眯起来,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张齐,仗着年轻就打人,你这种行为是典型的痞子行为。走,去看看王大川。”
这是要借题发挥的意思。
张齐冷笑:“说我动手打人,你们有什么证据么?”
王老三叫:“我亲眼看见的。”
张齐嗤笑:“借用刚才谁说的话,你们是一伙的说话不算话。你要是能拿出确切的证据,我就认。”
王老三哪里想到要留什么证据,急的白了脸:“我,我哪里像你那么阴险,凡是都录像。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别笑死人了,谁不知道村干部的话还没猪放屁算数。您的人格我不敢要。”
讥讽的话臊的王老三脸上一阵白阵红,“你……,你胡说八道。”
“说别人胡说八道是要有证据的,你的证据呢?”
这证据怎么找,王老三一口气堵在喉咙,“我……”憋住说不出话来。
“没有证据的话,我会告你诽谤。”
“你……”继续气结中。
村长见王老三斗不过张齐,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一声:“好了,你们别在这里吵,见了王大川再说。”
受害人说的话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