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还是没说,继续喝汤。

一般人吃面的动作是最狡猾的,冷唯别却不一样,修长的手指握着筷子,转动面条,送到唇边,迷人的动作连“优雅”两个字都无法完美诠释。他如此的沉静,给人的感觉不是淡然,而是藏匿着一种锋芒,让人心寒。

吃完了,冷唯别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在乎丁力求是死是活的。在在,我也不觉得丁力求失了医院是什么了不得的打击,我是指,林涵予对夏之杰的动作也非常大,他现在羽翼未丰,却意图借一段并不牢不可破的婚姻关系异军突起,成为一个第三方,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也太危险了。”

呃……他的理论到达了一定境界,我努力去分析都没理解清楚,对于商业,我很无知。

“什么意思?”我面对着剩下的一点汤底,无知地问。

没听见他回答,我抬头看看他,他正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头,样子好像在深思熟虑什么,没听到我说话。过了一会儿,冷唯别看到我,沉声道:“你去见他的时候,劝他一下,什么事都不要操之过急,商场上,没人管你是新手,失败了,很多人都没有第二次站起来的机会。”

“好。”好感动啊,冷唯别真的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了,我记得有一句话说,一个伟大的人有两颗心,一颗心宽容,一颗心流血。

我想冷唯别在我眼中,真的很伟大,不过不象宣传片中共产党式的那种,而是更生活更真实的一种,当然,稍稍sè_qíng了一点,但魅力依旧。

(冷唯别阴险地一笑,我这样说了,我家在在会更崇拜我,而且把林涵予挑衅的气焰也压下去了。一举二得,何乐而不为。)奸商!

冷唯别说今天晚上准时回来吃饭……

我正坐在电话机边,就按了免提打电话给花想容姐姐,“想容姐。”接电话的是向东的妈妈,她冷哼一声道:“你是谁?”

“向妈妈吗?我是李存在。”我自认为很礼貌。

向东的妈妈把电话放下,大声喊花想容:“想容,你的电话,是冷家那个小情妇打过来的,我说你怎么什么人都玩,你见过有正正经经地女人见天的和人家情妇在一起玩的吗?”

我想,她是故意的。不过这种话对我基本没有杀伤力,不痛不痒。只不过,我发现想容姐姐在家一定是倍受虐待。

花想容姐姐没嫁人前,虽然没有花自弃那样人见人爱,但从没有谁不尊敬她,这么和她说话的更是没见过。向东这个老公,当得真失职。

冷唯别已经走到玄关了,停了下来,看我。

那边花想容接了电话,轻轻地说:“是存在吗?”

“是啊,想约你买菜,方便吗?”

“嗯,等我一会儿,去了给你打电话。”花想容声音轻轻地,挂了电话。

“在在,向妈妈总是这么和你说话吗?”冷唯别问。

“不是啊,她是第一次接我的电话。”我的面容平静,冷唯别看了大概放心了些,一边穿鞋一边说:“她年纪大了,有点固执,你下次打花想容的手机吧。”

我笑:“听想容姐姐说,她婆婆的手机坏了,要修,借了她的用,没还。”

冷唯别道:“向东的爸爸死得早,他妈妈一个人把二个儿子养大,很不容易。向东特别孝顺,要不是在为他妈妈的脾气古怪,估计不会这么大还没老婆。其实花自弃早就让夏桀替向东和想容介绍了,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夏桀没同意,结果婚姻天注定,跑也跑不掉。”

“向东妈妈很恋子吗?”我走过去,扶冷唯别一把。这个人什么都要忍着。冷唯别在我的肩上搭一点力,我们一起下楼去。

“是啊。不过都是善良的人,只要时间久了,就会磨合过来的。”冷唯别下到三楼,看到陆家豪,推开了我,换了陆家豪,估计他在我身上不敢使力撑着。“回去吧。我叫司晨先去接花想容吧,现在虽然说没什么事,你还是带个人在身边的好,也不知大家都看上你什么地方了,真见鬼。”

我知道他在说录相的事,笑笑,也不陪着下楼了,转身走回去,到了客厅的窗口,看冷唯别正向上看着呢?我挥挥手,陆家豪把冷唯别塞进车里,然后狂驰而去!

我不能决定人生的长短,但是我可以决定,每天从生活中获得乐趣的多少。大概是受花想容姐姐的影响,我爱做家务。

虽然每天买、洗、烧、清洁卫生和整理房间,烦琐而重复。可我觉得它是生活当中最富有乐趣的部分。

就象花想容姐姐常说的一样,细节决定生活的情趣和质量。

虽然我是音痴,也习惯于先放上一道音乐,当乐曲在屋里漫开时……我冲一杯喜欢的饮料……喝上二口……然后开始做家务。

个人觉得洗衣服是最简单潇洒的家务活了,只要把衣服分门别类放好,洗衣粉放进去,开关一开,只等到


状态提示:向东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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