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盈着满眶的泪水,我狂热地吻他紧闭的唇,已不想探究那股异样情愫来自何方。
“我是谁?”他嘲弄地反问。这人居然也会有讽刺人的时候,好稀奇。我停止进犯,泪痕斑斑的娇容充斥着不可思议,并时而纳闷、时而傻兮兮地笑着。我一直以为他没有表情,怎么.....
沉吟了半晌,我语意清晰地低喃:“冷唯别,你是冷唯别!”
我低笑着得意地堵上我的唇,随狂热挑逗的韵律摇摆,迷失在他大方开启的唇瓣间,品尝一股不熟悉的柔情。骤然间,所有的创伤都被炽焰焚烧殆尽。他牢牢地缠吻我,易将我囚锁在他坚定的臂弯里,以悖离冷静的炽热点燃蓄势待发的欲-火。
便被他凶猛的吻掠夺得不留半点思考空间。望着离自己寸许的模糊脸孔,我突然发觉我被掏走的不只是灵魂,还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只是我的注意力被他温暖的唇、迷人的气息和亲密的爱抚稀释得一干二净,再无一点残留。
“开灯。”陡地,我沙哑呢喃,无端且迫切地想看清楚他的模样。
他抓住我摸索电灯开关的手,喉头发出低沉、诱人的轻笑,修长的双手不曾迟疑地褪尽两人的衣衫,舒舒缓缓在我剔透的肌肤拂移,那慢条斯理的步调仿佛在等待我的拒绝。
“在在,我爱你。”他猛然收缩双臂。他让情感冲过理智地要求,粗浓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冀望。
温暖的激流霎时冲刷我一身,几乎淹没了我。不愿再想,我只想放纵情感,随着欲流卷入光火并存的涡心,抓住欢愉或是忘记伤痛,都已不重要。
人生中最害怕的是错过。
所谓:“时不我予”的感受,最让人痛彻心扉。
爱情也是如此,错过的爱情总是让人在内心低回不已,徒留惆怅。
爱情故事的开始总是太早或太迟。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相遇,在无奈中分离。
这样的故事往往纠缠着无限的怅惘和些许的遗憾,在许多熟悉的画面里,凋零着无关悲喜的情绪。
在那些可能或不可能的故事里,被迫画下句点,只是一种选择,只能被命运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
我只是,选择错过!
不论如何,没有人能打动我的心了,
因为做出了选择,所以,凭添了勇气,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决心。
我,也可以温柔,也能以温柔为刀,一刀一刀,切碎美丽或者不美丽的过去。决绝的让一切,随风而去。
四个人都没有喜欢说话的,沉默那就会是唯一的选择了。
花自弃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夏桀。
夏桀对冷唯别说:“最近那边在反扑,你出入要更小心点。”
冷唯别点点头,仍旧沉默。目光偶然飘到我的身上,也略一回旋就离开……
花自弃不理他们了,回头对我说:“我下一学期准备停薪留职,和夏桀到英国去玩一年半载的,存在,你要不要申请一个英国的大学念念。要知道世界前一百名的学校可多是在外国呢?”
冷唯别突然醒了一样,沉声道:“她不去。”
花自弃回眸看了看他,本来想说什么的,可是夏桀轻轻的按了一下她的手,花自弃忍住了,含着一口气在那边,嘟着嘴,好可爱啊。
我没有说话,出国留学,谁不想呢?到外面去看一看,真好,天天关在这笼子里,就算这天地再美再雅致,我也提不起精神来。
四个人,不说话,居然也能撑上一个多小时,我反正是不太在乎冷场的人,要不是有花自弃在身边,我早就睡了。
看起来,还是花自弃喜欢说话一点,她拉着我起来,对我说:“我们上顶楼吹风。”她的食指抵着我的手心。
我站起来,冷唯别冷下脸来道:“她哪里都不去。”
花自弃道:“我知道你的公司放不下,需要你在这边镇守着。但存在不一样,她可以走开。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边多危险,那案子不知要审多久,要牵涉多少人进去,有多少人会因为我们,一夜之间从富甲一方的生活里被拉进牢狱之中,多少人恨我们,多少人躲在暗地想害我们,你不是不清楚。这时候拉着存在陪死吗?”
我慢慢的啜光了我的酒,然后,又倒了一杯,我已经不在乎自己喝的是什么了。
冷唯别淡淡吐出一口白烟后,保持一贯的悠然,闲适地倚坐,道:“我知道,你们去吧。你们好好去玩,相信我,我会照顾好我的在在的。”
夏桀轻声地说,“不信。”漫不经心的语调充满了自信,简洁得几乎是侮辱。
冷唯别并没有被激怒,他紧紧注视着夏桀,从容优雅地捻熄了抽不到一半的烟,轻淡的语气平缓有力,却又泛着置身事外的超然:“信不信,是你的事。”
这二个男人斗牛很好看。只是三言二句,而且表情都这么超然淡漠,却也丝毫不会减少强大的威慑力。如果换一个气势差的人,大概已经不行了。
花自弃眉头紧紧皱起:“李存在不是你的附属品,她有自己决定一切的权利和能力,想不想走,要问她。”
好,我想拍掌。终于有人重视起我小小的人权了。
冷唯别道:“李存在是谁,我比你更清楚。”这一句锋芒所向直逼花自弃。
夏桀冷静淡然,花自弃热情冲动,冷唯别却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当然,他永远也不会失掉他逼人的气势,和掌控一切的从容不迫。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