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日升怎么有钱逛青楼?

简单,他不是驾着马车跑的嘛,他把马车卖了。

然后拿着卖马车的钱去成衣店换了身行头,便直奔杭州城最大的“红灯区”了。

坐在那里,熟练的应付龟公,叫了倌人来陪着吹拉弹唱,看着那小倌人绝对不如沈方良赏心悦目但伏低做小、小心翼翼服侍自己的那副神情,尹日升觉得爽!

这个熟悉的环境,这等被人小心服侍奉承的环境,才是他熟悉的,才是他觉得畅快的。

这段时日,可是憋死他了。

正在尹日升抱着那小倌人调笑,亲亲热热,你来我往,眼看着就要回房入瓮时,这段时间被锻炼出来的极为敏锐的神经,或者说这段时间被锻炼出来的已经如同“沈方良”感应器一般的神经,突然报警了。

几乎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感触,让尹日升回头,然后他看到了那对他而言几近噩梦般的存在——沈方良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尹日升“哎呀”一声大叫,把怀里的那个方才还“心肝肉儿”的叫着的倌人一把扔开,撒丫子便想跑。

尹日升跑得掉吗?

哈,沈方良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要说让你跑掉了,我就不姓沈!

一个轻功踏步,直飞到尹日升身前,沈方良一把拎起尹日升扔这座楼子前厅堂地面上,抡起拳头就开揍。

这会儿沈方良真有几分动气了,揍的那叫一个狠,基本上除了没要命注意着没造成什么永久性损伤,那是哪疼打哪儿,打得尹日升狼嚎阵阵,周围的倌人嫖客都是纷纷侧目,围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楼子里的龟公此时已经出来意图来打圆场了,但是沈方良那揍人的架势,那凶狠的态度,一般人还真是不敢往前靠,所以那龟公只能围着揍人的沈方良和不断哀嚎的尹日升团团乱转,急的不行,却做不了什么。

实在无法,那龟公只得向堂子后面使了个颜色,自然有这楼子里的下人会意,暗暗的向后去了。

而就在这里上演着这样一幕闹剧时,门外因为好奇跟着沈方良一路过来,却没入这青楼的门,只在楼外止步,看着沈方良暴揍那个胖子尹日升,李华静觉得身上也有点儿犯疼了,这……沈方良人长得秀气,打起人来这么狠啊。

李华静身后,那位一直紧紧跟随在侧的护卫统领此时很是审慎防备的盯着沈方良,犹豫半响,凑近在李华静身后,低声道:“三郎,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华静眉头一皱,道:“乔止,我以为你和别的只知道说奉承话的人不一样,怎么现在你也这样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这位一直很是谨慎稳重的护卫统领乔止听得此话,神色微顿,却还是开口道:“三郎,您看上哪个,原本不是属下该说的,可是这个沈方良,身手实在太好,还有他身边那个疯子,内力精深到这等程度,来历绝不简单,以属下之见,未知深浅前,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李华静微有疑惑,道:“你一直说这沈方良厉害,他这么年轻,看着还未满弱冠之年,能厉害到何等程度?”

那叫乔止的护卫统领道:“以属下平生所见,不算那些久未出世的江湖宿老,这沈方良只怕仅次于大理寺令狐少卿。”

对于江湖中人的武力排行,李华静是没什么概念的,不过对大理寺的那位,李华静却是很有印象的,所以不禁一惊,道:“你说他只比令狐少卿略差?这……不可能吧。”

看着乔止沉默的表情,李华静知道这是他默认的意思,李华静神色也微微慎重了起来,道:“你去查查这个沈方良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就在李华静带着一大堆人马在这青楼门口观战时,楼内也起了波澜。

能开青楼这种特种行业的,基本上都是有些背后势力的,所以当沈方良这里揍得起劲儿引得众嫖客围观鸡飞狗跳龟公劝阻不能时,那些青楼里的打手,便纷纷从后堂窜了出来,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身形,像山一样将沈方良给围住了,为首一人尤其壮硕,冷笑着看着沈方良,道:“这位小郎君,你是来闹事的吗?”

沈方良一见有打手出来了,点了尹日升的穴道往地上一扔,看着眼前这些围过来的这些壮汉,笑了,道:“我说不是你们就不动手了吗?”

那壮汉冷笑,道:“哈,你这小子也太小看我等了。。”

沈方良也冷笑一声,挑眉,道:“我就是小看你们了又怎样!”

壮汉大怒,抡着蒲扇大小的手掌便呼了上来。

得了,眼见这是谈不论开打了。

正在青楼外与乔止交谈的李华静一见不过眨眼功夫,楼里就乱了起来,正想开口叫乔止去帮忙,但他的嘴刚张开,还没等把话吐出来呢,恩,那边已经打完了。

沈方良一个打对方十几个,眨眼间,那些像山一样的打手,完败,七拐八扭的摔在地上变成了“行为艺术家”,展示着身体的扭曲极限。

沈方良从怀里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金子,飞手投掷,劲力所及,直直镶嵌在了青楼大堂的立柱上,入木三分。

沈方良拎起已经成了猪头状的尹日升,起身,对那青楼的龟公道:“不好意思,这人是我订婚的夫婿,我一时气愤,叨扰了楼里的生意,聊奉薄礼,告罪了。”

言毕,拎着尹日升就飞身退出,而在青楼外看着这一幕的李华静目瞪口呆,看着沈方良手里拎着的那个猪头,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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